去写《唇诺》,所以请朋友们包涵。
一纸休书03-66
子正时分一过,小木坐不住了,请了旁院侍童帮自己照看一下滑润,借著今天晚上嬷嬷们都要忙碌新人,无暇顾及他们这里,小木打算违例去寻雪爷。不容小木不来,明天别人的打赏都核实上报,滑润核对不上,恩客拒绝入幕这不是走一遭刑堂就可以出来的。小木怕是滑润冲撞了雪爷。
小木才要溜出去,就被滑润喊住了。滑润知道他打什麽主意,当然不肯他去,免得事後也受自己牵连。小木无奈让侍童走了,看著滑润发愁。雪爷不来,滑润等十二个时辰新菊挂牌後,嬷嬷才会有时间来处理,而这之前滑润的剑也不敢拔出来啊。同情又怜悯滑润,可是小木也知道没有道理怪雪爷,哪位爷不是贪新厌旧的呢?这个时候,小木肯定的认为雪爷在自己家相公之後又点了他人。
“小木,你去睡吧,我如果觉得身子麻就喊你。”
“还早,我再陪相公一会。”
“已经不早了,明日馆里有忙著呢,怕不叫了你去帮忙,去睡。”
滑润一说,小木也想到明日一定要被借出去帮手,那相公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动都无法动一下,这情势逼得小木咬咬牙:“相公,让我去请雪爷吧,我小心点,嬷嬷们这会都忙著,不会发现的。”
“不行!”滑润断然拒绝。
“相公!”小木委屈也心急:“雪爷不来,难不成就干等著嬷嬷来?那可是要等三甲都出牌子呢。”
“你别急,我躺躺,很快就过去的。你先睡吧。”
“相公,雪爷以前对你那麽好,我去求求他,哪怕要他只把这赏先撤了。”小木知道滑润不会同意,所以拔脚就要走。
滑润急得声音都变了:“小木,回来,”看到小木跨了门槛,滑润连喊:“奴家求你,奴家求求你别去,小木。”
滑润那声音叫得小木迈不出步子,默默走回床边。
滑润看到他回来,眼泪才滑下来,小木给他转了头脚方向,不吱声按摩肌肉。
“对不起。”滑润轻声。
小木看他一眼:“今天雪爷不来,要罚;被嬷嬷知道了(找雪爷),也是罚,相公固执什麽呢?”
“那,明日上午,你若得空了,偷偷去寻爷吧。”
“既然相公同意了,为什麽不现在让我去找来雪爷啊?”
“坏了爷的兴,”滑润犹豫:“败了新菊的chū_yè,咱们、”
他们不知道非墨走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另有他人伺侯。
小木想到这一层,也知道有多难了,纵然找到雪爷,後果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担不起,不由生气:“雪爷既有可意的了,何必还刁难相公,给了这麽艰难的赏。”
“住嘴!”滑润呵斥,他脾气温和,与人为善,别说斥责,说话都是笑脸迎人。小木被他一喊,手都忘记按摩了。
滑润自我发觉,内疚道:“对不起,小木,可是爷不是你说的那样。”
小木也是无心抱怨,说实话雪爷算不错的恩客,小木一直也记得他对相公的好,所以笑一笑:“小木知道了,以後不会批评雪爷了。”
滑润知道小木的好,就算头牌和侍童有相互制约的一面,小木并不为难自己,还时常在能力之内有微薄帮助。所以滑润忍著揪心,先给小木个心里准备:“爷是个干净的人,你明日先窥窥爷颜色好,再近前去。”滑润是隐约感觉爷对他的厌恶,对小木可以请动爷也不抱幻想,只是不让他去他不甘心,让他去必然又令他失望。
“嗯,相公放心,雪爷保准儿精气好的,新菊哪里有侍候不好的道理。雪爷高兴头上,一定不会怪罪的。”
滑润後穴里的剑好像出了鞘一样扎到心头,不忍再打击小木:“那你明个小心,别冒犯到那新人。现在去睡吧,要不然没有精神要嬷嬷念了。”
小木也困得眼皮打架,所以答应著把滑润被子拉拉好,只敢松松搭在身上就去睡。才一转身就惊叫,滑润艰难转头:“怎麽了?小木?”小木挡住了他有限的视角。
小木突然双膝一软,滑润似乎看见爷站在门边,他眨眼,是爷;再眨眼,还是爷。真的!是爷!滑润的眼里湿润,再不敢眨眼。
“雪爷,求您,求您可怜我家相公。”小木印象里的非墨是和颜悦色的,今天这样拧著眉,眼神冰冷,面无表情的雪爷要小木说起话来就谨慎。欢馆里谁不会察言观色啊,不再喜欢相公了,小木希望雪爷可以念著旧情可怜可怜滑润。
非墨走过小木,来到床前,掀开了单薄的被子。
“雪爷,求您给相公拔了剑吧。剑不撤,相公要一直被缠著,这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热水!沐浴!”
小木高兴地答应著就往外跑。
非墨抱起滑润,那具身体在怀里先是僵硬,然後是极力控制也无法遏制地瑟瑟:“奴家给爷请安。”
滑润身体上的惧怕要非墨满嘴苦涩。虽然当时掷剑的时候,非墨相信盛怒之下也掌握著分寸,没有伤到滑润,还是等小木回来端了烛台过来,非墨仔细检查了後穴,才慢慢抽出了佩剑,解了裹身。
就这麽抱著滑润来到热气蒸腾的浴桶边,轻轻放进去,非墨脱好也进去温柔把他依在胸前。滑润的血脉突然畅通,侵在热水中四肢开始又麻又痛、又酸又胀,他的手连抓自己也抬不起来,无力软垂在水中。非墨握住滑润一只手,徐徐送进一股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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