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笑吟吟地脚下交替,那些钢钎则好象指挥棒一样,逗弄著後穴倏而上翘,倏而下匿,忽左忽右,而插菊的唇宛如一只水蛭,牢牢跟随著穴眼,夫子是最喜欢看这一出的,所以足足要插菊吸附上两刻锺,过足了瘾,才放过他。
一纸休书03-21
午三发现插菊近来当值的时候经常被婢女责骂,留个心注意,插菊是精神不振,劳役的时候会有差错。午三传了插菊厅内问话,特别注意了语气不是关心也不是质问,因为身份悬殊,若表示出关怀,乔夫人必然会训诫他失了主子德行,这对插菊没有什麽好处。可是插菊并不知道午三的顾虑,只当主子追究自己的失职,连忙跪下请罪,真实理由自然不可说。而旁边不满的婢女则替插菊找到了理由:
“自然是被去了贱奴,妄想著攀龙附凤,不安於再伺侯我们少爷,这会恐怕一门心思琢磨著怎麽爬进轩阁呢吧?别以为少了贱品,就不是奴才了,你现在连为我们少爷舔菊的资格还没有呢,就想著怎麽鲤鱼跃龙门,到王爷面前争宠……”
插菊看乔夫人闻听此言,铁青著脸,眼里全是怨毒,比三少爷表情丰富多了,正不知如何可以化解乔夫人忌讳,下人禀告八少爷来访。午三推说八少爷不喜外奴侍侯,要他告退。出了珊瑚阁比平日早回自己院子,修翊、修翎都还没有回来,插菊走向内厅,脚下步子凌乱,到进得卧室,几乎是扑到那只锦盒上,迫不及待就把春嬷嬷临别给的包裹打开。然而看著仅有的一根血珀,伸出的手又缩回。
王爷大婚一月了,头一个月插菊省吃俭用余下两根血珀,而这月由於大婚之日和後来曾经得到王爷情液,插菊一直依靠春嬷嬷混在血珀中的那根红色玉势──济相思,吸取王爷情液以後,薄薄地供给後穴所需。但是毕竟有限,插菊的瓶子里数日前就只余可用最後一次的,日日受那万蚁噬穴的苦楚,他也舍不得用掉。每一个夜深人静,插菊都感觉後穴正在走向凋敝,就好象窗外正紧的秋风,催逼生命的衰败。
後穴严重缺乏某种物质,插菊的痛苦越来越严重,发展到白天後穴都一阵阵地爆发蚁潮,穴里无数蚂蚁撕咬,穴口由於内部开始枯萎,也出现了穴唇内缩的情况。插菊日日好象後穴上绑著一根绳子,上提著穴口生活,整个人的神智都只集中在了一个穴。插菊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春嬷嬷大恩的那根济相思,自己是否已经疯癫。上次插菊熬到出现幻觉,被修翊、修翎喂了一根血珀,如今只有这一根救命的东西,插菊用著最後的坚持把包裹紧紧缠死,毅然放回去。
踩著踉跄的浮步,插菊去打来一桶一桶的热水,在又一次後穴苦难降临的时候,插菊把自己浸泡在热烫之中。一身皮肤都由於过度的灼热而泛起疼痛,分散了某处集中的痛觉,绯红如一只煮熟的虾子。难抑羞愧地插菊的手伸到了下面,依稀还记得过去的调教中,自己也曾经yù_wàng难平而手指怯怯地来到那处,只师傅一句话──那是你可以插的地方吗?就再不敢轻举妄动,是的,当时那处是王爷专属的禁地,自己也没有权利触摸的地方。
现在的插菊顾不上自己的那处对於自己是否依然是禁地,他只知道他已经濒於崩溃的边缘,他怕,怕自己有一天会疯狂到冲出西厢,只为求取那解穴之药。因为他可怕地发现:即使目前身体上处处疼、点点痛,他还是无法压抑住後穴里的乞求。穴口在水中焦急地一松一弛,灼热的水流被干渴的後穴吞吸著,肠道里的蚂蚁湮没在洪流中,插菊的眉头终於舒展,慢慢靠在浴桶里,他很累,无论心里、生理,他都很疲惫。
欢馆花费大量时间、金钱、精力,兢兢业业打造出来的专属极品穴,岂是一泓热泉可以破解的。热锅上蚂蚁难当英雄,可是锅冷了呢?体内的水温逐渐发散了热量,休息中的插菊突然睁开眼帘,直勾勾看著前方。随後惨叫声才冲破喉咙,卷土从来的蚁军凶猛反扑,不,不是数以百计的蚁兵,而是长著毒刺的蜂群,後穴里好象根根针刺穿了一样,插菊又坠入到针刑的梦魇。
修翊、修翎端著晚饭进来就听见了厉鬼的叫声,二人吓了一跳,手上的晚饭差点没有飞出去。目光对上,惊悚後在声音消失的尾音上听出是谁。修翊气得大步流星冲进去:“你是不是欠管教……”
修翎跟进来:“他是不是又发情……”不用问了,连修翊也停止了咒骂,插菊眼神都疼得失去焦距,抠抓著桶沿的手指头指甲已经断裂,有的已经挂著血丝。模糊间眼前有东西晃动,插菊求助地伸手:“水、水、热水。”
虽然二人多次见过他发情,可都是插菊自己独自忍受,因为别人也无法帮助他,所以自从第一次连累他们被午嬷嬷处罚,以後插菊连吵醒他们睡觉的时候也少。遇到这麽强烈的情形,还是不多见的。插菊重复著水,而边上就有几桶热水,修翊、修翎把几捅热水全加进去。令人惊奇的是,插菊眼睛逐步恢复了清澈,等看见他们二人在的时候,道歉、道谢的话一起说出来。
修翊、修翎怀疑他是不是熬不下去,试图找出解决後穴的方法,所以紧张追问。插菊只告诉他们自己这是饮鸩止渴,刚才的发作自己就是想站起来取热水,可是抓了多少次的桶边,却无法站起来。修翊、修翎又强调後穴是王爷的,警告插菊不可擅自决定什麽,若有损坏,先在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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