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就是还有点累……”敷衍的答了一句,成昆根本就没发现自己的动作有何不妥,大半注意力都放在和那两条“相亲相爱”的裤带斗争上了,先前那一扯一拉,原本并不算牢靠的结变得格外紧实,他的动作又不敢太大,解的格外痛苦。
偏偏此时阳顶天又在盯着他看,还那样一副温和关切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成昆心中暗骂:也不知道昨晚是哪个酒后发情才导致了他们眼下如此狼狈的情形,身为始作俑者好歹有点自觉可否?
也许是真的听到了成昆的心声,阳顶天沉默了一下,竟似相信了他那番说辞,如他所愿顺着他按压的力道躺下神来,依旧不失关心的看着成昆挤出的笑脸,道:“笑的这么难受,扭到腰了?”
“呃……嗯……”成昆胡乱应了一声,他已经找到了绳带结的突破口,正努力将手指伸进去挑开。谁知下一刻腰上忽然一热,惊得几乎弹跳起来——是阳顶天将手掌放在了他的腰上轻轻揉了揉:“疼得厉害?”
那种触电一般的感觉让成昆不适得直咬牙,神色扭曲道:“疼……别揉了师兄!”说着已将绳结挑开,用最快的速度跳起身闪开了某人无意识般伸出的禄山之爪,三下两下便抓起地上的外套穿了起来,“已经好了,我去洗脸!”说完便落荒而逃。
眼睁睁的看着小师弟衣衫不整的跑出门,阳顶天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看了看自己兀自伸出的手,随即便失笑:“这小子!跑得到快——”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中裤,在看到那条孤零零并未系上的裤带时饶是脸皮够厚也不禁老脸微红:昨天在替那毛小子善后之后一时动念做的恶作剧,现在酒意一醒,自己都觉得有些幼稚。
也亏得那小子能想出这么拙劣的方法掩人耳目——扭到腰了?呵……
不过看成昆的反应,除了慌乱之外,似乎并不排斥,也许——他可以再多加一点期待?从成昆的表现上来看,或许离他想要的那一天并不远了。
他看看自己的手掌,之前温热柔韧的手感令人回味之极,阳顶天垂下眼睫,眸色微暗:什么时候才能不再藉由这种小动作来靠近呢?
想要正大光明的拥抱着他,已经想的太久了。
……
步伐凌乱的一直跑到园中的水井旁,成昆才停下脚步,心中不停的唾弃自己落荒而逃的举动:跑甚啊!不过是碰一下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怎么就……
纠结了片刻,成昆看到井边犹有半桶清水的木桶,捞起一把便抹了抹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算了!跑都跑了,一会儿回去装的若无其事点就好,反正他皮糙肉厚,也不怕阳顶天拿这种事来糗他。
打定了主意,心中顿时安定不少。成昆伸手抹了把脸,目光左顾右盼,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昨天那场细雨似乎预示着梅雨季节即将过去,此刻艳阳高照,倒是难得的好天气。清晨的地面仍有些湿,石板路的凹陷处犹有积水聚集,周遭各式各样的树木看起来倒是欣欣向荣的很,尤其是叶片上不时低落的水滴,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青翠可爱。
这样清净的早晨与晴朗的天气多少平复了成昆之前毛躁的心理,他一面用袖子擦着脸上剩余的水珠一面四下张望,心中暗暗点头:阳顶天的品味倒是不错,这宅子环境清幽,布置得极具匠心,方正的石板路又平添几分硬朗,不似江南水乡的庄园那般温婉,颇和他胃口。
看来阳顶天真的不是仓促便住在此处,而是经常来此落脚。想起昨日席间两人的谈话,成昆心中轻叹:这人若真想对一个人好,怕是什么人都逃不过去的吧?他对自己的用心倘若当初对师妹只用半数,她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抱怨成婚后阳顶天冷淡了。
想到师妹,跟着便想起了之前的打算。他这次离开古墓算是正式出师,此刻既然已经与阳顶天再见,也该回去看看陶家庄的那些人了。
通过这几年与阳顶天的书信来往,成昆并未完全断了外界的讯息,他知道自己当初改换师门的事情曾让陶玉山大发雷霆,但是后来在阳顶天的安抚下最终不再追究;也知道没了记忆中那场分别,陶玉山到现在也没和阳顶天的师门决裂,每年彼此依旧有着往来,只是态度已渐渐不如过去热络;还知道陶玉山“再度”收了陶孟竹做亲传弟子,尽心尽力传授其武艺,而陶孟竹也一反过去的懈怠拼命习武,这两年已逐渐在江湖上崭露头角……
这些事情都在无形中告诉他,历史已经被他之前的举动所扭转,如今这个世界早已不是他所熟悉的走向,有些事情已经彻底改变,但是有些人虽然换了个方式,却依旧在逐步走向各自既定的道路。
成昆摊开自己的手掌,少年的手指修长,因为内功心法以及玉蜂蜜的滋养使之看起来并不粗糙,但常年习武还是使得骨节略显粗大,透着不容忽视的力度——成昆想着,自己的未来就掌握在这样一双手中,接下来的路要如何走,没人比他更清楚:想要变强,去体会上辈子所没能体会过的铁血豪情,去走上辈子所不曾走过的另一条道路,去抓住上辈子所没来得及珍惜的那个人。
他做了个虚握的动作,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般踌躇满志。但是下一刻,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面色骤然泛红,忙不迭的甩了甩手,摇摇头背过手去走回了来时的那条路。
回到昨晚休息的房门外时,门前正有人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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