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声,他本来是想让景休给他舔jī_bā的,没想到景休更yín_dàng,一口含住了他的gāo_wán,“骚逼,怎麽这麽浪?恩?男人的jī_bā蛋子好吃麽?”
鄢涛平时真心不这样,他做爱十多年了,御人无数,别说说这些淫话了,就是爆粗口都很少见。
他不需要,也不屑,只胯下的那根,他就可以征服很多人。
可不知道怎麽了,一沾上景休他不自觉的就脱口而出。
他想侮辱景休,想玩坏景休,想让景休害羞,想让景休流泪,想让景休彻彻底底的臣服於他。
对面景休,说著这些无耻肮脏的话,鄢涛觉得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真他妈的带劲儿。
其实景休也一样,要是在一般情况下,有人敢这麽说他,这麽侮辱他,他就早气爆了。
可是鄢涛却不同,明明流氓的要死,说出口的话要多侮辱有多侮辱,景休却气不起来,甚至内心还期待更多,在这种淫话的夹击下,景休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鄢涛的yīn_jīng实在太大,景休根本含不了,只能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来回在粗黑硬挺的茎身上来回舔著。
男人居高临下看著伏在自己胯下的景休,像膜拜神圣一样的膜拜著自己的男根,满足感前所未有的爆棚,他觉得得到景休就如同得到了全世界一样。
景休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眼睛水汪汪的,对鄢涛的男根已经处於一种痴迷的状态了,两只手握著那火烫的热铁一直不松手,像在吃什麽美味的东西一样舔个不停。
男人的巨根对於景休就像罂粟一样,吸引著他不停的舔吃。
不够,不够,这两个字一直在景休的脑中不住的徘徊,他握著巨阳,开始舔著鄢涛的yīn_máo和大腿根儿的皮肤。
“嘶,呼。”鄢涛爽的一个劲儿喘著粗气,景休的表现太让他惊喜了,没喝酒的情况下竟然也这麽放得开,真过瘾啊,舔的他真想射啊。
鄢涛一手端起景休的下巴,就狂野的吻了上去,景休摆脱了男性麝香的诱惑,多少清醒了点,傻傻的不知道怎麽回应。
可见,刚刚那麽放荡,完全是骨子里的。(景休:活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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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涛一手端起景休的下巴,就狂野的吻了上去,景休摆脱了男性麝香的诱惑,多少清醒了点,傻傻的不知道怎么回应。
可见,刚刚那么放-d,完全是骨子里的。(景休:活够了?)
鄢涛席卷了景休的口腔,逼着景休的舌头跟他一起起舞。
景休经验缺乏,只能跟随着鄢涛的带领,被他吻的气喘吁吁的。
鄢涛放开了景休,两人的嘴唇之间牵出一丝透明的银线。
看着景休呆呆傻傻的喘气的样子,鄢涛真心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傻瓜,你真可爱。”
可爱归可爱,qín_shòu还是要做的,鄢涛不顾景休清醒过来的抵挡,一下子撕烂了景休的浴袍。
景休不太高兴的说:“干嘛弄的和强-j似的。”
鄢涛脸上挂着那种yin-邪的笑,“就是要强-j你。”
景休无厘头的嘟囔,“可是我要配合的,那还算什么强-j。”
鄢涛乐了,“那!”
说着,一口吻上了景休胸前的小樱-桃,景休闷哼一声,想要推开鄢涛的脑袋。
刚触到鄢涛硬硬的短发,一股酥麻的感觉就传了过来,想要推开鄢涛脑袋的手变成了环抱住鄢涛的脑袋。
鄢涛感受到景休的变化,抬起头坏笑着说:“你说你骚不骚?恩?”
景休摇摇头拒不承认。
鄢涛也不急于现在这一刻,低头继续向下亲吻着。
刚想含住景休的哔——,景休就挣扎着要起来。
鄢涛不明所以,“怎么了?”
“不要碰我那里,脏。”景休侧过头去,不敢看鄢涛。
“你刚才不是还舔我了么,你怎么不嫌脏。”鄢涛反问。
“那不一样。”景休还是不看鄢涛。
“你是不是害羞?”鄢涛坏笑着说。
景休支支吾吾的说:“反正就是不要。”
鄢涛握着景休的手,温柔的说:“跟自己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咱们要过一辈子的,吃喝拉撒都难免,咱俩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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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涛握著景休的手,温柔的说:“跟自己男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以後咱们要过一辈子的,吃喝拉撒都难免,咱俩之间没有什麽不可以。”
景休正犹豫著,鄢涛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口叼住了景休的小jī_jī。
那感觉实在太羞耻的,景休被刺激的一下就倒在了床上。
景休的味道和鄢涛很不一样,鄢涛本就是个壮男,又性经验丰富,男人的味道非常重,可景休基本与处男无异,全身的味道都很清新。
鄢涛含含糊糊的说:“媳妇儿,你真香,皮肤真滑,一点儿也不像臭老爷们儿。”
景休被这麽说,可不乐意了,“那我也是男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我这不还给你吃小鸟呢麽。”
景休气呼呼的说:“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鄢涛笑了,“那我可真吃了啊。”
景休一听可急了,“别别啊,我不玩的,你吃的我以後怎麽尿尿啊。”
鄢涛笑死,哪有那麽欢脱又yín_luàn的做爱啊。
趁著景休没注意,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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