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哎,你说,阿七和墨鱼他俩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啊?”
“啊——你干嘛又打我,我又没说什么,真是,那句话说的果然没错,女人心海底针,最毒妇人心,啊啊——哎哟哎哟,好了好了,是我错,我知错了还不行吗,姑奶奶,我这不是一个人闲着发慌,就随便找点话说说解解闷吗,这也不成吗。”
虽有些奇怪为何总是这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但白净叶还是煞有兴致的听着,一双平时总是有些寡淡的眼此时却显得明亮而有神。许是正是因为这副模样实在难得,倒是令不知何时已去而复返的白礼一愣,好在他毕竟心智坚固,很快回了过神,暖声唤了声‘小姐’。
白净叶回神,见是白礼,他高兴的站起身,几步走到白礼跟前,指着那面墙院高兴的道:“白叔,那面墙后是什么地方,我想去看看。”
白礼愣了2秒,顺着白净叶手指的方向看了半晌,虽有些疑惑那院子里到底有什么地方令小姐这般的感兴趣,不过,能看到白净叶这般的有精神也值了。
白礼没有急着回话,而是把手上的白狐裘为白净叶披上,仔细的打了漂亮的活结之后,后退一步,这才斟酌着开口道:“小姐,那里啊,没记错的话,是府上的杂役们居住的大院,唔,至于这面墙的后面,该是和后厨相连的放柴和水缸的院落。不过,这天也晚了,小姐,不若明天白叔再派人——”
白净叶听到这儿,轻声却坚定的抢声说道:“白叔,净叶想去,现在就想去。”
白礼看着白净叶,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似乎,一瞬间变了,变得——有了主见了。白礼暗自摇摇头,真是老糊涂了,他自小姐出生之日起就看着他一天天长大,虽是安静瘦弱了些,但怎么能说以前的小姐就是没有自己的主义的呢。唉,他真是忙糊涂了啊。之后便是由白礼带路,向着那处院落走去,一路无话。
目的地到了,二人在那院子后门处站定,白礼正要向前敲门,一双手却伸手阻止了他,只见白净叶朝他点点头,深吸口气整了整胸前的白狐裘,正要上前,不想门却在他的手指触上门前先一步被打开。
开门的是个一身府里家丁普遍服饰却自有一股书卷味的青年,此时,他正低着头,一手抓着扫把,用半个身子抵着左门扉不让门阖上,另一只手则努力的去拉开另半边的门板,嘴里嘟嚷着:“来了来了,阿七墨鱼我马上就开好门了,你俩再等等啊,这姑奶奶也真是,使唤人的本事还真是越来越——啊,总算是好了,阿七墨鱼你们快——”
四目相对,两人俱是一愣。半晌,四周寂静无声。
“咳咳,”白礼清了清嗓子,从白净叶身后走出,来的路上他刚才已经在心里斟酌了许久,想好了大致说辞,加上刚才站在在白净叶背后时他已细细观察了面前这家丁模样的人半天了,发现这人还是自己熟悉的,遂直接开口道:“你,我记得你是1年多前因着那对兄弟的求情才一起留在王府做差事的那个落魄书生吧,恩,我记得,那时他们是唤你原书生?”
那书生模样的人早把手上的扫把放在了一边,向白礼轻轻施了一礼之后,他抬头回道:“正是小人,白总管你客气了,小人现在的情状哪还能算得上读书人,小人单名一个书字,您叫小人原书就行。”
白礼正要再说,却听见身旁传来一声很轻的声音,却是一直安静听着的白净叶出了声。只是那一声实在太小,白礼没有听清,他侧身问道:“小姐,你方才说的是?”
因侧过身的关系,白礼并没有看到他叫小姐的时候,他面前那叫原书的家丁不知为何却在同时不察觉的身子震了震,但很快恢复原样。
白净叶拢了拢脖颈两旁的白狐裘,没有回白礼的话,他上前几步,径自走到原书面前,轻声问:“原书,你说你叫原书?”
原书有些无措的看着白净叶,忽地不知他想到什么,忙低下头去,告罪道:“是,原书就是小人的名,不知小姐——”
白净叶打断道:“你方才说现在的你算不得是读书人却是为何?”
原书没有抬头,低头答道:“回小姐,这原是小人的一点不值当说得往事,您是真的想听吗?”
白净叶柔声答道:“我想听。”
沉默了2秒后,原书正要说些什么,这时,几人耳边起一个少年的冷淡声音,“原书,白总管,还有小姐,你们这是——”
原书抬起头去看,见是担着水的阿七和墨鱼回来了,他莫名的松了口气,还未及开口,一旁的白礼站出来说道:“小姐,这门口到底比不上屋子里暖和,我们还是进去坐着再慢慢说可好?”
白净叶颔首默认,于是一行人陆续进了门。
待坐定之后,白净叶取下肩上的白狐裘,递到等在一旁的白礼手中,然后好奇的打量着现下所处的这间房间。
安静,这是他的第一感觉,然后就是温暖,是啊,温暖,明明只是不大的王府杂役们统一规格的空间,却硬是被它的主人弄出了一股悠然自足的逍遥感——除了床榻和几张椅子外,那看得出重新糊过得窗子下方,摆放着一株白净叶叫不出名的绿色植株,窗子的上方则坠着一个朴素的竹片组成的竹风铃,风吹过,便发出一种沉稳的有韵律的声响。而窗子远一些的地方,则是一处由几面覆盖了麻布的屏风组成的空间。
白净叶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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