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请小姐留书一封,让以素带回去,让小主人和贾宁小姐也不必太过自责。”
白净叶点点头,拿起一旁准备好的笔墨纸砚,缓缓书写起来。写完,轻轻吹了吹干,然后放入信封,递给以素。
以素接过书信,郑重的将书信举过头顶,向白净叶鞠了一躬。白净叶眼神闪了闪,却没有闪开。
此时阿七他们留在房间的一处阵法和白净叶脖颈上一根红绳争先发出光来,以素抬头时,房间亿恢复原样,只是没有了白净叶的踪影。她叹息一声走了出去,然后缓缓阖上门,只留一室静谧。
白净叶身处阵法中,并没有细看,只心里有些眷恋和放松,他心想这以素夫人果真是位至情至性的人——他其实早在给白王爷夫妇那封书信里面提到,希望爹娘可以封贾宁为义女,代替不孝的他可以侍奉两老颐养天年,贾南是继续做王府的女婿生活在王府,以素夫人的话,一定是会跟着贾南的,那么以那位以素夫人的性子,想必爹娘还有白礼管家和管家婶婶都会开心的接纳她成为家人的吧。他走后,娘的身体和家姐的身体都会慢慢好起来,就是有些可惜,不能亲眼看到家姐的孩子出生了。然后——
“唧唧啾啾”一阵清脆悦耳的鸟鸣打断了白净叶的思绪。
“原书,你给我滚过来,把刚刚那个雪兔抱枕给我交出来。”
“我不要,妮可前辈你已经有了那么多了,那这个让出来一下有什么关系。”
“原——书,你这臭小子,现在离开了白王府就翅膀硬了是吧,你小子,我告诉你,你和白净叶现在还没有修成正果,你——”
妮可和奔跑的原书一下子停了动作,“哎呀,正主来了呢。”妮可一下子飞到白净叶面前,视线和白净叶持平,打了个招呼,“嗨嗨,原书家的白小子,大家可是等了你大半天了。”
亏得白净叶早就有预感阿七几人不同寻常,心里一惊过后,立刻被妮可吸去了注意。他看着眼前装束可爱的女孩,蓦地回想起那日最初听到的觉得奇怪的只有原书声音的一段对话,也笑着回应,“你好。”
原书把手里的兔子抱枕往马车某个角落一放,然后假装镇静的来到白净叶面前,“啊,净叶小姐来了啊。”
白净叶脱下披风,露出里面的男装,潇洒一笑,“不用叫我净叶小姐了,以后我还是做本来的男子装扮。对了,墨鱼和阿七呢?”
原书还没回答,只见一旁妮可一声轻哼,嫌弃的说道:“啊,小小七和黑鱼在前面,被那个臭不要脸的拦着了。真是,还说是什么得道高人,就跟个牛皮糖一样。好说歹说,让他不要跟着,非不听,还一直把牵马匹回来的小小七和黑小子拦在那里。”
白净叶有些好奇的朝妮可指的方向看了看,果然在两颗树影之间,隐约看见阿七和墨鱼的侧脸,他们对面站着的那个人,似乎也是熟人?
白净叶不由自主的靠近前去。走得近些,才发现,阿七和墨鱼一人牵着两匹马,而一名道人打扮的年轻人则挡在身前。走近了便听到了声响。
“道长,贾文卿的灵魂修复好了,我们自会跟他说明,让他回去寻你。”
“我知道。”
“道长,既然你明白那你可否先让开让我们二人过去。”
“我要跟着你们。”
“道长——”
“不同意我就不让路。”
“道长,现在文卿没有清醒,你跟着我们也没有什么用处,不如回去道观先好好修行。”
“我要跟着。”
噗呲一声,白净叶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本来阿七就是个不下于墨鱼的面瘫,说话就没什么语调,再碰上这冷情冷性的白云道长,这一来一去的问答真是太有趣了。白净叶捂着方才憋笑憋的有些闷痛的肚子。
白净叶等平复好笑意,再看去,发现几双眼睛都看着自己,他清清嗓子,也不觉得尴尬,对阿七和墨鱼点点头,然后对那道人行了一礼,说道:“净叶多谢白云道长两次的相助之恩。”
他方才就觉得这道人很是熟悉,待走近了,才恍然发觉这道人正是他出生时以及6,7岁那年重病时,为他诊断病情的那位道人,因为道人模样一直没有变化,他这才一眼就认了出来。
白云道人看他一眼,点了点头,不知想到什么,他对着阿七说道,“你们既然都可以带着这个小鬼,为什么偏不能答应老道。既然老道去不得,这个小子也留下来陪老道好了。”
白净叶呆了一秒,这道长还真是小孩心性,这算不算是殃及池鱼了,摸摸鼻子,他对赶过来的原书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真是够了,我们对你可以一点,你就当我们好欺负是不是!”妮可越想越火,右掌心举起一团红火,就向白云道人砸去,岂料未及那火球触及白云道人的衣袍,便被他的拂尘轻轻挥散。
妮可登时更加气怒,干脆扑过去,与白云道人一来二去过起招来。
而阿七和墨鱼则借此机会,拉着马匹快速向马车赶去。
白净叶则被原书也不自觉的往马车方向带去。
只留身后妮可时不时一句“臭不要脸的你又弄息了我的法术球”和白云道人一句不屑的“灵魂使的法术也不过尔尔”从身后传来。
就这样,即将去往江湖之行的这个有着灵魂使,异界灵魂和古怪的修仙道人这个奇怪的组合就形成了。
生活在别处,前方有什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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