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样?事先声明,你们不到最后一关,我是不会出现的。”
纪梵思量,游戏里boss总是最后才出来,这一点无可置疑;不过也许,他现在不出现还有别的原因……比如身体特别废?
面上不动声色,“这样,我来洗牌。你的赌博机发牌。很公平吧。”
何凡斌冷笑道,“你想出老千?”
纪梵耸肩摊手,“怎么可能。第一,我不擅长打牌,更不要说出老千了;第二,”他指了指头上的摄像头,“这里到处都是你的眼睛,360°无死角监视着我,我一作弊肯定会被发现吧。”
何凡斌便没再质疑,机器人动作机械地来到绿色的赌博桌前,掏出一副崭新的扑克牌,递给纪梵,纪梵接过,从里面取出大小王扔到角落,重新与对方确认一边规则,“国际通用玩法,不要大小王,a是1点,jqk是10点。要翻倍吗?”
“不”扩音器里传来斩钉截铁拒绝的声音,“不翻倍,我们来玩的更快一点,否则你的同伴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了。”
纪梵看了一眼旁边的肖炳义,他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眼神哀求地望着纪梵,“救救我!”
纪梵不认为何凡斌好心好意会考虑到肖炳义的身体状况,他既然这样说,一定有陷阱,警惕地问,“那你想怎么玩?”
“每人两张牌,一张明牌一张暗牌,你是玩家先决定是否要牌,每人最多可要五张牌。先爆掉的算输,每完一局重新洗牌。”
说到这里,和原本的规则出入并不大。纪梵问道,“每一局筹码是多少?”他瞥了眼自己篮子里装的筹码,计算着200枚做底,能否帮助肖炳义赢回大部分的筹码。
“筹码?不,那样太不刺激了,”何凡斌紧接着又道,“你不是想救你的同伴吗。我会张贴出肖炳义已经兑换筹码的身体部分,你赢一局可以要回他的一样器官;输了的话,你就输掉一样自己的器官。一直到你赎回肖炳义全身,或者自己也全部输掉为止。用这样的‘筹码’刺激好玩,又节约时间,怎么样?”
一听这规则,纪梵脸色微变,“卧槽!”
何止是刺激,尼玛刺激的他都要吓尿了qaq
玩21点,是概率论+博弈论+运气因素,不仅要在脑子里飞快地计算出每张牌出现的概率,还要了解对方的心理;什么情况下要牌,什么情况下放弃,更是对自己的决断能力的挑战。
而且,运气也占了很大部分。
以前和朋友玩的时候,他有个运气特别好的朋友,几乎每次都能拿到小牌,连拿四五张都不会爆掉;也有运气特别差的人,一旦要牌十有八九就会爆。
所以,这么多不确定因素加在一起,这一场以器官为砝码的赌博,实在太大了。
下一刻,机器人的胸口那里原本黑色的显示屏闪了下,亮出一个表格界面,上面黑字清楚地表明肖炳义的每一样器官,以及距离回收所剩下的时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他的手和脚还特别用红色字体标明了“已回收”。
此时此刻,这样简洁直观的列表,更是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肖炳义徒劳地伸着断手,痛哭流涕,“手、我的手脚!还给我!”
“可恶。”纪梵用力咬了下嘴唇,看样子何凡斌有备而来,可现在已经误上贼船,即使他想叫停止,何凡斌和肖炳义也不会同意的。
纪梵不再耽误时间,“那快点开始吧。”
“ok”何凡斌的声音阴沉中带着一丝诡异的愉悦。
纪梵检查了遍扑克牌,背面的花纹一模一样,每样牌都有四张,总共52张,看上去的确是很普通的一副新牌,没有动过手脚。
他开始洗牌,他不相信何凡斌的机器人洗牌,对方肯定要出老千。但他自己又确实不会任何千术,只能最大限度的打散牌,好配合之后的战术。
他低下头,眼神专注,修长白皙的手指从扑克牌中抽出一叠,放在剩下的牌的上面,重复再来几次;
之后,把牌均分成两叠,两手拇指分别放在两叠牌的前段,用交错式的方法洗牌。
众所周知,玩久了的扑克牌因为经常被洗牌,所以都会微弯;但新牌十分光滑而平展,于是纪梵拇指一松,原本想要两叠扑克牌交错落下,达到洗牌的效果,谁知牌太滑,他又用力过猛,扑克牌顿时被扇飞,“噼噼啪啪”如仙女散花一样落的到处都是。
肖炳义ap;何凡斌:“……”
纪梵:“……”我勒个去!
“咳咳,”脸颊微红,他故作镇定地干咳两声,一本正经地解释,“是牌太滑了,新牌都这样。”连忙把地上四散的扑克牌捡起来,重新洗牌。
洗好之后,他递到机器人摊开的手掌上,机器人在何凡斌的操纵下开始发牌,一人一张,从何凡斌的开始。
两人分别有一张明牌,一张暗牌。何凡斌的明牌是6,而纪梵的则是5。
一看到牌,纪梵心里就“卧槽”了下。
通常来说,看不到的底牌,会认为是10点。因为在52张扑克牌里,10点中包括了10、j、q、k共16张牌,在全部牌中占30。也就是说3张牌中就能抽到一张10点。这样底牌是10的可能性要比其它牌的可能性大很多。所以说,把底牌认为是10点,从长远来讲赢得可能性比较大。
纪梵在心里飞快的默算:按照这种算法,那么他此刻两张牌一共15点,何凡斌则是16点,刚好大他一点,自己不要牌,并且对方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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