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刘建国,他的好奇心没了,关了门也就回自己的屋子里,上次的争吵声犹在耳边,他觉得还是避开一点儿好,一家人也吵成那样。
简直……像自己爹妈年轻那会儿。
梁意枕着手臂,手在窗户边,微风起,手皮上起了密密地一层鸡皮疙瘩。
隐隐约约地想到了什么?他用右手挠挠左手,又放到了枕后。
刘建国正式开起客车来,加入了三限镇的客车团队,每周要出一次最早班,四点半的车次,一次晚班,到家21点的。
门口的牌局还在开,一桌收费二十,有人骂他们家是患了失心疯,想钱想疯了。
徐燕挑挑眉道:“你看哪家棋牌室不是这么收费的,用着我们家的桌椅,喝水嗑瓜子的,最后可都是我们家收拾,人家打个牌还有彩头呢,眼瞧着天热了,风扇转起来的,都不要钱。你来收拾?”
这一反问堵住了所有人的嘴,打牌赢钱的也就乖乖出了20块钱。
刻意买水买点儿小食的人却少了,徐燕说的有道理,于是大家渐渐认了这个理,也恢复了往日午后聚着打牌的习惯。
打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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