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光的玉佩中央,竟然浮现出一道虚无缥缈的白衣幻影!
那令他魂牵梦萦、朝思暮想地幻影安静地凝视着着容谨,突然伸出了手,就像多年以前……他那没有修炼绝情道的师兄一样,捏了捏他的脸颊,而后对他露出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来!
若是……若是为了那抹笑容能重现一次,他能万死而不辞,亦能忍常人不能忍之痛……与耻!
所谓大丈夫,当护毕生挚爱一生一世,无论代价,不计成败。
不能死……都做到这里了,他怎么能像一个懦夫一样,选择退缩、选择死?
容谨胸膛起伏地厉害,十分急促地呼吸着,几乎是用尽毕生气力来抑制着。
而当那搜集齐阳气的玉佩失去光泽,坠落到他的胸膛处,容谨猛然心中一恸,颤抖着将玉佩用力的握住,随即将之缓缓贴在心口。
“沈……聿之……”
他这样低声念了好几次,随即自他的嘴角缓缓蜿蜒而下一道触目惊心的黑色血痕。
而后容谨眼帘一黑,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人事不知了。
作家想说的话
各位读者喷友,请代表小受原谅我吧!
12.殷九霄
周遭一片黑暗。
身体犹如被巨石碾压过一般沉重无比,耳畔依稀有人在低声说话。容谨睫毛微颤,挣扎着、十分缓慢地睁开了眼。
“哎,醒了醒了!”桑旧兴高采烈地用肩膀撞了撞一旁的夜鸦:“我就看这小子不是福薄之人,这下可好,殷老大恢复了部分修为,真是多亏你啦!怎么样,和老大双修,虽然身体惨了点,但修为赚了吧?”
容谨十分勉强地支撑起身体,摸了摸心口的玉佩,而后抬起头看着桑旧真诚地笑了笑:“嗯,赚了。多谢你。”
夜鸦神情凝重地看着容谨,桑旧看不出,而他却能看的出眼前的青年不但身体大为受损,连带着修为也倒退了几阶,然而这一切被他那胸口的玉佩所笼罩了一个无形的结界,使得他看不清楚容谨究竟是用了什么双修功法才致使青年自己大受损伤。
而究竟又是为什么,青年要选择如此极端的方法,做这种这种利人却损己的事情。
“桑旧,别误了正事。”夜鸦收敛了目光,随即对容谨道:“烦请您简单梳洗一下,主上在暗王殿等您。”
容谨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唇角,那黑色巨蛇给他的阴影还未消散就要再次见到对方……
“容谨大人,是否需要侍女替您梳洗?”夜鸦担忧地看着容谨道。
“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容谨摆了摆手。
“那么,夜鸦和桑旧在外面等您。”说罢拎起一旁张牙舞爪的桑旧,走出了容谨的房间。
“……”
容谨艰难地挪动到床沿边上,只要轻轻一动,穴口穴里那撕裂地巨大痛楚便会席卷而来,只是简单的一个穿衣动作,也使得容谨弄得全身直冒冷汗。
他本以为自己会死,然而晕过去之后,那黑蛇竟肯就此放过他。
容谨叹了一口气,现在他将殷九霄的阳气也搜集到了,眼下的问题是怎样顺利离开……要是凭借着帮助殷九霄恢复功体修为这点,此人多半会得寸进尺要挟自己一直留下来成为一个供他修炼的鼎炉。
现今唯有先假意顺从了,再趁其不备行跑路之计。
然而……
容谨推开房门,努力忍耐周身的痛苦,面色平静地对着房门外等候的两人道:“走吧。”
然而要是那殷九霄要拿他做鼎炉、侵犯他,容谨觉得自己没有一直假装顺从的强大忍耐力。
……
桑旧夜鸦二人将容谨护送至暗王殿外便悄然离开。
容谨深吸一口气,大步踏入殿内。
暗王殿内一片幽暗昏惑,由美人红砖所堆砌的大殿隐隐流动着暗红色的波光,这个方位阳光难以照射,唯有大殿内的梁柱上竖立着几只烛火予以照明。
容谨缓步上前,环视了大殿一圈后微微皱起眉头——大殿内空空荡荡,并无一人。
走到大殿中央,于一片寂静之中,容谨依稀听得从右侧的偏殿传来几道十分模糊的呻吟喘息之声。
背脊微微一僵,容谨当然知道那暧昧模糊的呻吟声是在做什么,然而这个殷九霄竟然一边召唤他一边和别人搞,到底是几个意思?难道当真是在炫耀他自己有多精力充沛……吗?
容谨站在原地,踟蹰了好一会儿,觉得对方没有短时间停止的意思,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往那偏殿走去。
“嗯啊……主人……那里……那里不要……啊!”
走得越近,那不堪入耳的淫词乱语便越加清晰,甚至连ròu_tǐ与ròu_tǐ之间的拍打声、由于情事激烈所发出阵阵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也一并无比清晰地传到容谨的耳朵里。
“啊……哈……好深……嗯,再用力、用力肏我!主人的大ròu_bàng好厉害……要肏死云儿了!啊啊啊!!”
容谨面不改色,然而耳根子却不自知地悄悄红了起来。
推开偏殿的门,一股浓烈的腥膻味夹杂着幽幽地冷香扑面而来,容谨强自镇定地往里一看——
偏殿正中央放置着一张极其华美柔软的大床,而大床的中央,一名赤身luǒ_tǐ的少年正被一名无比俊美、气质邪狞的华服男子狠狠压制着,原本光洁的身子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凌虐痕迹,双腿被分开到了极致,白嫩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正无比欢愉地承受着那华服男子的粗长yáng_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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