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深也不管卫君言疼得嘶嘶的吸气,嘿嘿笑了两声,心说那小子凭什么能坐在卫老三身边,卫老三身边的位置永远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卫君言摸了摸脖子上两排小深坑,再一看秦见深正贼喊抓贼的黑着脸看着他,目光控诉,好笑道,“那秦镶莫不是哪里惹了你了,原先不是还挺看好他么?怎么现在反倒又不喜他了。”
卫君言自己没发现,秦见深断断没有出言提醒的道理,只好嘿嘿笑了两声,高深莫测地道,“阿言,你不知道,那小子说是来御书房请教你,却拉着我念什么……什么……”
卫君言见他念得欲言又止,十分难以启齿,心说难得见这臭小子还有皮薄的时候,简直惊奇,“念什么?”
“山有木兮木有枝……”秦见深强忍着浑身的鸡皮疙瘩,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还有那甜腻腻的香酥饼,说是见我喜欢,就送来给我吃了。”
秦见深说完,又补了一句,“他说下午还要来御书房,虽然打着来请教你新政的事,但实际上是来给我送香酥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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