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傅彦处於一种恍惚状态,他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及ròu_tǐ碰撞声,或许是不想相信,浑沌许久只勉强挤出这个问题。
铁定只是,做了一场恶梦吧。
青年纤瘦美好的身体被拘束在厕格间,不自禁颤抖的可怜模样足以让人并生慾火,这种破坏美好事物的感觉,只要试过一次就会上瘾。
「忘记了吗?为了补贴家用你出来接客啊,太太。」沈容愉快地看着傅彦咬紧嘴唇脸色难看的样子:「感觉到了吗?现在也正在被使用呢。後面的先生使用的很愉快的样子,太太的pì_yǎn都**翻出来了,要小心回家不要被你老公发现啊。」这种恶意的补充让傅彦痛苦的无以复加,可是那又怎麽样,他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这时後方的人突然掐紧傅彦的腰身整个人都趴上来,不熟悉的体温跟黏腻的汗水让傅彦咬紧下唇忍耐,太恶心了。那双手掐得很紧很疼,傅彦被迫把整个臀部往後送,下半身紧紧相连的状态让傅彦联想到马路上**对着**卡在一起交媾的犬类。
「呜!」
被射进去了,黏糊糊湿答答的,整个肠道好像都被灌满男人腥臭的**,我到底是做了甚麽,才会在这里接受这样惨无人道的对待……
回答他的只有一炮结束後在**上画上的一横。
从pì_yǎn里抽出射完精後软下的性器,男人随意把性器往傅彦的臀部上擦了几下,把**上的液体擦上去,吁了一口气:「真爽,虽然不太会叫,但是**真是不错,如果只在家里给你老公**的话太可惜了,幸亏你出来卖。」男人拉上自己的裤子,掏出钱给沈容,边走边说以後会再来光顾。
黄昏的厕所里只剩下沈容跟傅彦,满是淫靡气息,厕所通风不算太好,因此尿骚味及**的味道相当明显。这样的地方以前傅彦是绝不会靠近的,嫌脏。
而现在,傅彦被写着字的背部上被之前的客人喷了**上去,两腿之间也淅沥沥滴落着**,在地上积累成一小摊。
沈容拿出手机喀喀拍照,侧面、背面、还有最精彩的**一处不落:「太太,很精采呢。等等让你也一起欣赏,现在你应该清洗一下,太脏了。」
傅彦的双手被解开,长期血液不通畅的手一被解开,血液直冲过去造成针刺一样的疼痛,傅彦痛苦的低鸣着,动也不动让手垂落身侧,慢慢张和手掌想让身体快一点恢复。领带被解开,双眼浮肿、血丝遍布,凄惨的不行。他一点一点转动眼珠看着沈容,西装男的脸上挂着微笑,欣赏艺术品一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傅彦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去面对这个人,怒吼吗?狂叫吗?还是扑上去打他一顿?
且不提打不打的过,打了又如何,这恶心的像活吞苍蝇一样的勾当已经发生了。
「太太用可怕的眼神看着我呢,是工作太辛苦的关系吗,也怪我没有早早跟你说好钱的事。」仿佛真的很不好意思一样,沈容歉意的皱起眉头。
钱的事?为了这笔微不足道的小钱,他不是已经让自己变成低贱的男妓了吗?
看出傅彦的疑惑,沈容一本正经的解释:「试工那一次嘛,我是亲身上阵的,而且也说不抽成了,算一百块。」
一百块,足足是其他嫖客的五倍,我该谢谢你吗?傅彦讽刺地想着。
看着傅彦麻木的脸色沈容继续说道:「接下来你在我这里接客卖pì_yǎn,一炮是二十块,这笔钱我抽八成,保险套你自己负责,当然不带也随你。所以太太今天一共进帐是112块,再努力一点,很快就能还上钱了。」
傅彦的眼睛越睁越大,身体摇晃的要站不住,他看着这个恶毒的怪物,想不通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
「小公子,你这样看着我可不行,我会爱上你的。好了,赶快洗乾净自己,我得带你走了,再晚一点会更多人过来的,我怕你的pì_yǎn会受不了,来日方长嘛。」
沈容把傅彦推到淋浴间去,开水把他身体简单冲洗乾净。然後把傅彦的衣服还给他,湿淋淋的穿衣服当然不好受,不过现在的傅彦也没法注意这点了。沈容一把环住傅彦的肩膀把他带出厕所,傅彦只能跌跌撞撞的跟着走。两人一前一後上了车,傅彦觉得自己全身发冷,用手环住自己缩在副驾驶座上,突然一阵温暖覆盖上来,沈容脱了西装外套披在傅彦身上,还体贴的把冷气口调整到不会吹到傅彦。
看着傅彦怔忪的瞧过来,沈容露齿一笑:「小公子现在是我重要的商品,可不能感冒啊。」
「我要回去,你放我下车。」傅彦咬牙开口。
「放你回去你铁定跑得不见踪影,我傻吗?弄清楚状况,在你还清钱之前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不过就是五千块,你不能这麽侮辱我。」傅彦愤怒不已。
「我侮辱你,你没射吗?要是再多接客几天都不知道要浪成甚麽样子,是谁穿这样勾引人的内裤来赴约的,我逼你了吗?刚刚为什麽射了,难道不是爽的吗?装甚麽样!」沈容用手狠狠搓揉傅彦的裤档,那柔软沉睡的部位被粗暴的对待後反而渐渐有变硬的趋势,於是沈容看人的姿态更加轻视。
「我穿甚麽裤子,关你甚麽事……你不能这麽对我。」傅彦的泪水涌出,他刚刚真的**了,被沈容按在车上操的时候没射,可是在厕所时,他一直恍恍惚惚,不知道甚麽时候就射了,沈容帮他冲澡时讥讽的目光像刀子戳在他身上。明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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