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爸提醒他说怕化变形,于是装里,兴奋的上学去了。
曹翊天这边的事解决完没多久,有一回汪飞路过曹绍辉办公室见他在里面摔文件发火呢,敲了门进去,
“谁惹你了?”
“妈的,那个姓易的气死我了!”
“哪个姓易的!”
“就那个不是还欠我们140多万呢嘛,借款协议上明明写了上个月还清,我操,这些天我一打电话,天天说还,就他妈没一天到帐的,还他妈隔三差五的恶心我,让我去他那边玩,老子要不是看在这140多万的份上,绝对把他揍的他妈都不认识他!”
“呵呵……那人对你还不死心呢?”
“操,你成心恶心我的吧?说话能不能找重点啊?”
“实在不行,你就献献身?说不准钱就拿回来了,哈哈……”
“诶我说汪飞,你能不能不这么损啊?我跟你说这不好笑,老子现在听他声音都觉得恶心,你要再拿这事恶心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
“呵呵,真急啊?”
“老子对他已经上升到生理厌恶了,我操,想想我就恨不得去揍死他!”
“有没有让人去查查他们公司现在的资金情况?”
“查了,最近他们工厂该生产生产,该接货接货,钱肯定有,就他妈故意不还,当老子拿他没办法怎么着?”
“那明天我们再去他们工厂当面聊聊,看看情况,如果真是故意不还的,那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你准备干嘛?”
“如果他真没钱,就再让他把利息付了给他点时间,毕竟生意还在做,如果他是有钱不还,故意把我们当猴儿耍的话,我就想办法帮你出出这口气!”
“怎么出啊?”
“正在想,哈哈……”
“我操!”
汪飞与曹绍辉又与这位易总见了一面,当面倒是客客气气的,表现的确实也热情,诚恳,可是一提钱的事,还是一脸的为难;汪飞由始至终,也笑的很客气,不过回来以后,先找了朋友查了一下他们公司的情况,之后找人介绍,请了“要债公司”,专门跑了一趟;汪飞当时特意交待“要债公司”的,一定要好好吓唬吓唬对方,身上别给留阴影,心理上可以给留点,至于留多大面积的,就看这位易总的承受能力了。
“要债公司”的办事效率很高,才去一趟,不出一天,钱就到帐了,据对方联系人转述,当时他们从上海带去6人,没多叫,去了以后,找着办公室,这位易总正开会呢,把来的目的说了一下,对方一开始还笑呵呵的让他们等一下,有人把枪往他办公桌上一拍,那人还很硬气的说,“现在是法制社会”,于是一哥们儿懒得跟他废话,开了一枪,把办公室的鱼缸爆了,于是钱转的那叫一个快;虽然汪飞得支付“要债公司”近35的费用,不过他觉得挺值!跟曹绍辉把这事说了后,这人那叫一个兴奋,一直说,真后悔当时没在那儿,憋这么长时间,可算给他顺过这口气了。
☆、2010年——黎哥
“要债公司”的事儿刚了,曹绍辉还没兴奋过劲儿呢,有一天两人被“请”去吃了顿饭,曹绍辉就再也兴奋不出来了,都开始有点后悔,这黑不黑白不白的圈子,早知道还是不碰的好。
请他们吃饭的人,四十来岁年纪,保养的不错,看着也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在全国怎样不说,至少在整个上海,也是大部分人不敢招惹的主,此人背景说黑不黑,说白不白,说官不官,说商也不商,可就是这么个人物,只要想在上海混的,都还是大家得罪不起的;在这里,没有人对他直呼全名,有人叫他黎总,也有人叫声黎哥,还有人会喊声黎老板,怎么叫,就看你跟他的“交情”了。
此时,不管是曹绍辉还是汪飞,都是一肚子的疑问,因为他们实在想不起,怎么招惹上的这位黎哥;一个小别院,饭桌上就他们三个人,那人倒是笑的很客气,
“汪总,曹总坐啊,不要这么拘谨,吃个便饭而已!”
“黎总您客气了,我们这也是……不懂得规矩,应该是我们请您才对的,只是一直没有这个机会!”说话的是汪飞,曹绍辉没吭气;
“呵呵……两位年轻有为啊,黎某一直想结交来着,可惜一直也没有机会,正好你们这次找的公司,是我名下的产业,相逢不如偶遇,所以我就冒昧了!”
“黎总您太客气了,这也是我们荣幸!”
“呵呵……汪总,其实咱们之前也打过交道的~”
“不好意思黎总,可能我一直眼拙……”
“小郑之前从我这里拿了些钱做投资,哦,就是郑日升,有跟你们合作的,有印象吧?呵呵……所以你的事多多少少听了一些,汪总年纪轻轻,一言九鼎不说,做事有魄力,难得的是个重情重义的人,黎某欣赏的就是这种人,所以今天就冒昧了”
“黎总您客气了~”
汪飞自从接了公司以后,这几年也算叱咤商场了,可是像黎哥这样的人,却是第一次打交道,想着他的“要债公司”都是带着枪去拓展业务的,所以此时说话非常谨慎,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人,日子可就难过了;
“叫黎哥吧,黎总太生熟了,咱们没有业务往来,只是黎某爱才,交个朋友,认个兄弟!”
“那谢谢黎哥!……要么我们兄弟俩就借花献佛,先敬您一杯!”
这顿饭吃的汪曹两人云里雾里,胆颤心惊,可是多余的话这位黎哥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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