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飞,这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
“我没义气用事,行了,我这边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心里有数,我敢接这个摊子,我就有我自己的办法,你管好你自己吧,再说了,你们单位给你多少年假啊?让你天天往我这儿跑?”
“小飞……”
“行了行了,我这儿下午还有会呢,以后这事你不用管了,忙你的去吧!”
曹绍辉没走,所以下午的时候,跟着汪飞一起参加了他所谓的会,到的人都是公司的“债主”,会议室坐的满满的,一开始有点闹哄哄的,汪飞也不说话,就坐那儿抽烟,直到有人沉不住气了,才问,
“飞哥,您把我们都叫来,不是来陪你坐着解闷儿吧?”
汪飞吐了口烟,笑着说,
“我看大家聊的挺开心,不忍心打断,等你们叙完旧了,我这儿再开始,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一句话不喜欢重复说!”
汪飞说完以后,会议室马上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开始看着他,汪飞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今天把各位老总都请过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把有些话说清楚,好让大家心里都有个底!”
“我跟刘明亮的关系,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清楚,不然你们也不会盯我一个多月,是吧郑总?(说这话的时候,他笑着瞥了一眼郑日升)这里面有不少人因为刘明亮的关系,叫过我一声‘飞哥’,也叫过我一声‘嫂子’,一直没机会谢谢大家的理解,今天趁这个机会,把这个谢字补上!”
说完这段话,汪飞又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继续说,
“有些事大家可能不知道,这个公司企业法人是刘明亮,一年前我担任这个公司的财务总监,后来辞职了,所以从法律程序上来讲,这个公司跟我汪飞没有半毛钱关系!”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在座的人开始有些骚动,
“哦,对了,可能你们会说,我俩关系不一般,圈里人都知道,是,05年的时候,我们还办了一场婚礼,准确的说,我俩结过婚,呵呵……可是这又怎样?法律上并不承认,在中国,同性婚姻法还没通过,所以我没有享受婚姻法带给我的权利,当然,也不需要承担它相应的义务,这句各位可听清楚了?我可以和一百个男人办婚礼,但法律上,我跟这一百个男人都没有关系,这意味着,刘明亮欠各位的钱,跟我也没有关系!”
有人已经沉不住了,皱着眉问,
“汪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说的这么直白,李总不会没听明白吧?”
之后在场的所有人再次沉默,曹绍辉甚至看到有些人额头上开始冒出了汗珠;
汪飞又吸了一口烟,才又微笑着开口,
“当然,我汪飞既然今天坐这儿跟大家开这个会,就肯定还会给你们一个交待!刚才说了,法律上我跟刘明亮没有半点关系,但是,我跟他在一起七年了,他喊我一声‘老婆’喊了七年,对我来说,我们就是夫妻,今天我把话放这儿,不管法律上承不承认,但我汪飞认,刘明亮的公司,就是我的公司,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虽然我一点都不想揽这个烂摊子,但我得对得起我跟刘明亮这七年的关系!”
“汪总,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们想听听,这帐您准备怎么还?”
汪飞没说话,微笑着看着这人,又抽了一会烟,才说,
“陈总想我怎么还?”
“你怎么还我管不着,但欠的钱,最好不要拖太久!”
“呵呵……要不这样陈总,公司这儿的东西您随便搬,能是多少算多少,不够的,您要不再把我汪飞拆扒拆扒按零件卖了也行,这样最快,您看呢?”
“你……”
“公司的帐,都在各位手里,相信凭借各位这么多年的经验也看出来了,公司一宣布破产,谁能拿到多少,那只有看各位运气了,这样倒是最快,不过相信各位既然愿意坐到这里,肯定也不希望是这么个解决方式对吧?”
“我汪飞不想说空话,我说一年内把钱都还了,你们肯定不信,我也不相信,所以不要跟我说尽快两个字,我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不需要有人教我!”
“别人说欠钱的都是大爷,呵呵……我不想当大爷,我还是希望可以和各位老总和和气气的把帐清了,以后再和和气气的继续把钱赚了;在上海,叫‘投资咨询’的公司相信各位听过的也不少,当初你们为什么选择‘飞亮’,以后我也希望各位能继续相信你们当初的选择!”
“关于现在帐面上的亏空,不管是刘明亮在澳门输了也好,还是公司亏损了也好,都跟各位没关系,我们该怎么合作还怎么合作,不过三年之内,合作的方式要改一改,方案我现在发到大家手中,你们可以看一下,当然,有什么意见最好现在提出来,如果没什么意见了,今天我们就一起把协议签了!”
这时有人问,
“汪总这份协议什么意思?按银行利息?”
“怎么?陈总是有意见?还是看不懂协议?看不懂的地方,我可以给您解释听听!”
“汪总,我这钱放哪儿也不止这些银行利息吧?”
“可能陈总刚才没听明白我的话,我愿意担这个责不是因为我欠你们的,而是因为我是刘明亮道义上的另一半,换句话说,在没签这个协议前,我随时可以不道义,您明白?您觉得到哪儿都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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