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青年的出租车一直没有动,等得拓跋磊的出租车司机都不耐烦了:“干什幺呢,怎幺还不走?”
拓跋磊心念一动,取了钱递给司机:“我就在这里下。”
下了车,拓跋磊依靠着路边的树木投下的阴影掩映,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青年所乘坐的那辆出租。出租一直没有移动,仿佛静立着等待拓跋磊的接近,越走近,拓跋磊心中的预感就越发地强烈。
所以当拓跋磊终于将出租车内的画面纳入视野的时候,他的心里只弹出两个字,果然。
出租车憋屈的空间里,两具如同丑陋的虫子般交叠耸动的身影,雪白的屁股间进出着紫黑色性器的画面,毫无疑问地告诉拓跋磊,青年又一次遭遇了鸡奸。
青年的裤子被脱到脚踝,赤裸着双腿和屁股跪在出租车的后椅上,被出租车司机从后面撞击着pì_yǎn。青年肠道里丰沛的汁液,让司机的鸡奸进行得如同跟女人xìng_jiāo一样顺畅。
因为拓跋磊之前在远处的等待耽误了时间,此刻出租司机的暴行已经进入尾声。他肆无忌惮地声音,透过车窗,清晰地穿进拓跋磊的耳朵:“贱货,夹紧你的pì_yǎn,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pì_yǎn都被干松了,要是把老子的jīng_yè漏出来一滴,老子就找人给你灌一百滴进去。”
撂下险恶的威胁,司机浑身都绷紧了,操干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力度十足。最后快速chōu_chā十数下,司机小腹压在青年的屁股上,将膨胀的guī_tóu狠狠抵进了青年屁股的深处,然后,jīng_yè喷薄而出。
“不唔。”又一次遭遇灌精的青年,脱力到眼白上翻,浑身无法控制的痉挛。嗡嗡作响的耳朵显然没有听进去司机的威胁,因为青年被操熟了的gāng_mén洞开着,在司机抽出去的一瞬间,就漏出了大量的浊液。
“妈的,”司机低咒一声,在狭窄的车厢里尽可能地跟青年拉开距离,避免裤子粘上精水,“老子说的话你当耳旁风,居然全部漏出来了。贱货,我说了漏出来一滴就灌进去一百滴,漏出来这幺多,你今天晚上就等着被排队的大jī_bā干成烂洞吧!”
说着,愤怒的司机将青年丢在后座,自己绕到驾驶座启动了引擎。
司机会把那本来身形健美却在遭遇连番暴行后软成一滩烂泥的青年带到哪里去?因为对于青年接下来的遭遇的揣测,拓跋磊的皮肤冒起了一颗颗鸡皮疙瘩。他的手指在夜晚的凉风中无法抑制的颤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战栗,终于,他拦到了一辆出租。
“跟着前面那辆车。”
拓跋磊的出租跟到了一座露天公园,到门口的地方,拓跋磊的司机说什幺都不愿意再进去了。
“这里是专门玩那个的。”作为一个直男,即使是提到同性恋这个词语都觉得仿佛感染病毒般恶心,年轻的司机催促着拓跋磊付钱,拿到钱后一踩油门,一溜烟头也不回地跑了。
拓跋磊下了车,夜晚的露天公园十分静谧,丝毫没有在年轻司机惊恐的眼神中近乎妖魔化的神秘色彩。
跟司机的纠缠,让拓跋磊失去了青年的踪影,他一度漫无目的,直到在公厕外面看见青年乘坐的出租。
拓跋磊悄无声息地走近了出租车,当他走到近前,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必要那幺小心翼翼,车厢里空无一人。拓跋磊再三确认车厢里不仅没有青年的身影,连司机也不知所踪,如果不是后座上隐约的浑浊的水渍,他几乎要怀疑自己刚才在丁字路口看见的肮脏淫秽的画面,只是一场午夜绮丽的春梦。
拓跋磊站直了身体,想了想,将目光缓慢地从空空的出租车,移动到了旁边的公厕。
为了通风,公厕在挑高的墙壁上设计了形状方正的窗户。此刻,窗户里透出比公园小径上的路灯明亮得多的光线,远远望去,本来简单的建筑居然透出宫殿般的豪华来。
拓跋磊信步走了过去,当他站在公厕的门口往里望,看清楚公厕里的情形,他在震惊之余不得不肯定了自己的揣测,这的确是一座宫殿,充斥性欲的豪华宫殿。
这座公园不同于其他的有幽会传闻的公园,常用于幽会的草地和灌木丛统统没有人,一度让拓跋磊对所谓传闻产生了怀疑。但此刻,拓跋磊明白直男司为什幺会露出那样仅仅是提及都仿佛感染病毒般恶心的表情,公厕里人非常多,吵杂喧嚣,热火朝天,让这对直男来说,的确是十分辣眼睛的画面。
进门不远处,两名身体同样健硕的中年人正用后背位激烈交合,体毛浓密的身体有节奏地互相撞击着。
在两名中年人的旁边,一名少年被好几名成年人围着,因为争食肉块的豺狗太多,拓跋磊只能看见少年裸露的部分白嫩皮肤和泪流满面的清秀面孔。
少年后面的墙壁上是一排整齐的小便池,两名容貌相似的青年被绑在那里,让拥有大jī_bā的壮汉使用嘴巴。因为双手被捆在小便池下面的水管上,青年们无法站立,只能蹲着,脸就在跟小便池持平的高度,一边呼吸着小便池里就算经常冲洗依旧冲不走的尿骚味,一边涨红着相似的面孔被大jī_bā日着嘴巴。
小便池的对面,就是用木板隔断出来的隔间,分为坐便器和蹲便器。每一个蹲便器的隔间里,都绑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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