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不用带套……便宜……不收你钱,零星的词语,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嗓音,轻轻地飘到尾随在后面的拓跋磊耳朵里。拓跋磊不仅有些想笑,面前高大俊朗的青年是个在地铁上享受被痴汉lún_jiān的sāo_huò,现在pì_yǎn还在往外面流新鲜jīng_yè的情况,可无法消受她的热情。
果然,青年微笑着摇头拒绝了少女的游说,少女不禁露出十足失望的表情。
拓跋磊跟着青年继续往前走,下一个拐角,却失去了青年的踪影。
拓跋磊想了想,倒退回拐角处,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狭窄的后巷。
拓跋磊走进了后巷,后巷里面没有灯,除了开始的一段有从主道透进来的光线,越往里走,越是黑到无法视物。后巷里很安静,没有青年的踪影,连声音都没有,拓跋磊又往里走了一段,还是一无所获。
拓跋磊考虑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自己跟丢了青年,于是原路倒回。
这个时候,拓跋磊的视觉已经有些适应了后巷中的黑暗,虽然他不能看清后巷里所有的东西,但是一些轮廓已经能看见。例如,这里有一扇门,可能是什幺餐饮店的后门,因为门的旁边摆着一个装泔水的塑料桶。这里有一根水管,可能是外接的下水管道。这里有一个拐角……
拐角?后巷里还有另外一个拐角,通向哪里?后巷在夜色的掩饰下依旧昏暗,但是拓跋磊的视觉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黑暗,他顺着拐角走了进去,一路畅通,没有发生撞到障碍物而发出巨大声响的情况。
渐渐能够听见一些古怪的声音,越走,越是清晰。渐渐能够看见一些影子,越走,越是清晰。
后巷拐角居然连接着一处较大的空地,可能是同时作为好几家住户的后门,所以装了一盏路灯。老式的路灯甚至还是烧钨丝的灯泡,扣着铁皮帽子投下昏黄色的光。
两个人影暴露在路灯下,而拓跋磊还隐藏在路灯照不到的黑暗里,所以拓跋磊可以十分清楚地看见趴在墙壁上耸动的两具躯体,正展开肉搏的男人却没有看见拓跋磊。
被抵在墙上攻击pì_yǎn的那具,因为被堵住了嘴巴只能绯红着一张英俊的脸不住喘息,正是之前被拓跋磊跟丢的青年。而趴在青年身上快速地耸动着屁股的中年人有一张过目即忘的大众脸,拓跋磊回忆了一下,忍不住露出对于事态发展的戏剧化十分满意的笑容,中年人赫然是之前搭讪援交少女被拒的上班族。
听见回荡在后巷中性器搅拌着gāng_mén的响亮声音,拓跋磊完全可以脑补出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想要夜生活放松一下的上班族因为长相平庸,被英俊的青年抢走了援交少女的注意,不忿之下,打算给青年一点教训。顺利堵到青年之后,却意外发现了青年的秘密,索性把人揍一顿的计划改为把人干一顿,将本来打算pēn_shè在援交少女体内的jīng_yè狠狠射进青年的pì_yǎn,起到平息怒气和欲火的双重作用。
上班族用力地攻击着青年的屁股,互相拍击的皮肉碰撞出发颤的啪啪声响:“……原来是个sāo_huò,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了,pì_yǎn好多水,比女人还要滑。你有没有告诉刚才那个援交妹为什幺你不能光顾她?因为你也是个等待被大jī_bā光顾的骚洞。”
青年被上班族压着,挺立的性器抵在墙面上,一次又一次摩擦墙面粗糙的水泥,激痛的快感让青年的马眼流出更加丰沛的粘液,但堵住嘴巴的布料却让他连完整的拒绝都无法说出:“唔,唔。”
上班族握住了青年的性器,那是一根年轻健康的生殖器,完全膨胀着,甚至比上班族自己的jī_bā还要大一些。毫无疑问,这是一柄如果用来搅拌女人将无往而不利的利器,但这利器的主人却因为被别人搅拌着而发出放浪的声音:“真是,犯贱,长了这幺大一根jī_bā有什幺用?只会在被干pì_yǎn的时候流骚水。”
青年用力摇头,在这场狂热的运动中,他的额头和鼻尖都是细密的汗珠,甚至打湿了头发:“唔唔!”
“摇头?不是?居然想否认?干死你个装模作样的贱货!前面跟后面一起流了这幺多骚水,其实你才应该去援交,如果你愿意卖屁股,想要跟你xìng_jiāo的人会从北海道一直排队到九州。”
正如中年人所说,青年往外流水的不仅仅是性器,还有pì_yǎn。jīng_yè从青年被搅拌的pì_yǎn里流出,一线浊白,流过青年满是精斑的股沟,顺着健美大腿一直流到了膝盖内侧。丰沛的精水,足以说明享用过青年身体的男人们在熟热柔软的屁股里感受到多幺强烈的快慰。
“干脆我介绍你去做飞机杯,这个pì_yǎn的倒模一定会热卖,那些钱就足够你一辈子吃穿不愁了。贩卖的封面贴着你的照片,每个购买的人都会意淫着你的屁股,用飞机杯把自己打出来。”
中年人压着青年健美的身体,快速捣弄数下,停顿片刻,调整角度快速捣弄数下,再停下来换另一个插入角度捣弄。一张一弛的节奏,可以减缓shè_jīng感,延长鸡奸时间。时刻变换的角度,更可以操弄到青年屁股里无法预知的角落。在语言和行为的双重凌辱下,青年苦闷地呻吟,低哑的呜咽满是压抑的难堪。
“光是想象被无数痴汉的jī_bā操烂,pì_yǎn就咬得更紧了。这根没用的骚j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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