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肖君宴是被前院的喧嚣声吵醒的,他醒来的时候脑袋还在发懵,转头就看到睡在身旁的肖凛锋,顿时昨天晚上的画面就在脑海里盘旋,瞬间红了脸颊。
他瞄了瞄肖凛锋的睡颜,很安静,很柔和,没有睁开眼时的冷冽和严肃。肖凛锋的眉是斜飞着如鬓的,有点霸气,眼睛很黑,平常看人的时候会望着你的眼睛,而当他生气或者兴味的时候会眯眼,有时候肖君宴被他这么看着都会觉得被他看穿了心思一般。
再往下是鼻子和嘴,鼻子很挺很好看,而嘴唇不薄不厚刚刚好,想来昨晚的那个吻,他咂了咂嘴,好像并不讨厌。
肖凛锋其实早就醒了,毕竟他是习武之人,前院那么大的动静他又不是聋子,只不过感觉那道打量的视线在他脸上游移让他觉得很有趣。默了半响,他忽地睁开眼,望进肖君宴的眼,道:“醒了就起来吧。”
肖君宴别扭地转了转眼,忍着酸痛的腰和身后那地方的钝痛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就觉得身上挺清爽的,身后抹了药膏,里衣也换过了,想来之后肖凛锋有给他清理过。只是这样他忽然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像个娇羞的小妻子。想到这里,他抖了抖身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穿衣洗漱,下楼去。
等到了前院才发现,很多人围在一间房门前,竟然还有官差衙役,他看了看才想起来这房间正是晚晴姑娘住的那间,他心里咯哒一下,有不好的预感。
他拨开人群往房间里看了一眼,顿时惊骇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房里的两个人赤身luǒ_tǐ,j□j地交叠着身形躺在床上,身下的那女子面朝里,看不清脸,不过看身形应该是晚晴姑娘无疑,而那压在他身上的男子面朝门口,神色还保持着交合时的欢愉,不是王释是谁?!只是无论是晚晴还是王释都早已没了气息,他们的身前插着一把刀,从王释的背部插入,穿胸而过,直嵌入床底。
他骇然捂住嘴,怎么会这样,不过才一晚上,昨日还坐在一起饮酒的人竟然就这么死了?
“是他!昨日便是他买下了晚晴姑娘!”这时,人群中有人认出肖君宴,指着他大声喊道。
肖君宴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公子!”玉书哭喊着扑向肖君宴,道,“还好公子您没事儿,今早看到这屋子的情形吓死小的了,您要是有个万一,庄主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这时,官差走到他身前,看了他一会儿,问道:“这位公子,听说昨日是公子买下了晚晴姑娘,为什么这房里的男子会是王尚书的公子,而你昨晚又去了哪里?”
肖君宴这才反应过来,敢情是怀疑他与这件命案有关了。他顿了顿道:“这位官爷,昨日在下喝了几盅酒,出恭去了,之后迷了路,还好遇到兄长,之后就在他房里歇下了。”
“那不知公子的兄长现下在何处?可否请他出来一见?”那官差问道。
肖君宴刚想回答,就听身后有人说道:“陈铺头这是何意?莫不是怀疑舍弟么?谁都知道烟雨楼是我肖家庄的地方,我想舍弟即使再笨也不会在自己的地方杀人吧!再说昨晚舍弟一直同我在一起,试问他又怎能跑到晚晴姑娘的房间杀人呢?”
陈恕看向来人,干笑两声,道:“原来这位是肖家庄的二公子。肖庄主的为人陈某自然信得过,既然肖庄主如此说了,那令弟自然就没有嫌疑了,只是这死的是王尚书的公子,我们也很难交代...”
肖凛锋抬了抬眼,睨着陈恕,冷声道:“我自然也希望陈捕头能尽早破案,上回死了沈家二公子,官府到如今还未抓到真凶,这回死的却是王尚书的公子,再这样下去,我这烟雨楼还要不要开门做生意了?!”
陈恕心里捏了一把汗,这肖凛锋恶人先告状的本事倒是不小,他还没有找他问话,他反倒先指责起他们官府办事不利了。只是心里是这样想,面上却是一点儿也不敢显露出来,毕竟肖家庄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捕头能得罪的,即使他们大人见到肖凛锋也得给他三分薄面。
“肖庄主稍安勿躁,近期内我们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如此最好,若是无事,就恕肖某失陪了,发生这么大的事肖某总得给客人一个交代。”肖凛锋说完,抓着肖君宴的手就要离开。
“谁都不许走,给我统统围起来,连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过!”这时,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走进烟雨楼,身后带着大批士兵,一声令下就把烟雨楼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肖凛锋眯了眯眼,看着楼下的王冲冷冷地哼了一声,牵着肖君宴下楼去。
“王大人这是做什么,我这烟雨楼可不是您的尚书府!”他冷声道。
王冲转头,见到肖凛锋亦是冷冷一笑,道:“本官的儿子在你烟雨楼出了事,难道肖庄主不应该给个说法吗?”
肖凛锋嗤笑一声,道:“这捉拿凶手不是向来是你们官府的事吗?!肖某一介草民,王大人如何要肖某给您说法!”
“哼!”王冲冷哼一声,怒道:“肖庄主不用激我,本官不吃这一套,一天抓不到凶手,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想离开!”
肖凛锋眸中寒光微闪,冷笑一声,不欲与他争辩。
“大人,他...一定是他...是他杀了公子!公子上回调戏过他,此次又与他一同争晚晴姑娘,一定是他怀恨在心,杀了公子!”王释的一个手下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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