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初始阶段的尾声,徐曼在即将解开田小蕙文胸扣链的那一刻,俏皮地说,“来,小蕙,替你解开心中的孤单。”她知道,田小蕙这个土生土长的中山姐妹,一定听过谭咏麟那首广为传唱的《朋友》,她说的那句话便是其中的一句歌词,只不过原句中的“我”被改成了“你”。田小蕙自然不甘示弱,她在清除徐曼身上最后剩余的羞涩粉底时,回应道:“好呀徐曼!我来替你填补身上的空白。”这句当然不是什么歌词,而是田小蕙临场发挥的即兴之作。等到两人进入赤/裸状态,开始显示出与第一次的明显差异。昨夜的床榻上,充满了田小蕙的盛情,她始终保持主动、殷勤、周到的待客之道,虽然徐曼并不是临时到访的亲朋好友,而是归去来兮的亲密/爱人。但是今晚,田小蕙打算让徐曼接收一个具体的田小蕙,她以推销员毫无保留的坦诚,以战败者转变为对方战利品的谦恭,以导游者曲径通幽的娴熟,完全彻底地将自己呈现给徐曼。徐曼虽经历过拉拉实战,却仍如第一次身临其境,无经验可循,无先例可引,只能依靠与生俱来的勇气和不知疲倦的探索。她仿佛被诱惑掏空了所有,只能在田小蕙的存在中找到自身的存在,她没有必胜的把握,明白到必须背水一战。
这场接收仪式持续了很久,徐曼和田小蕙浑然不觉中跨越了一生情路的第一个二十四小时。如果说经验,徐曼觉得这次才算。她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在爱的抉择上毫不迟疑,在爱的形式上毫无禁忌,在爱的表达上毫不拘束,但是她觉得,今天第一次突破了身体上的所有界线。同时她看出了未来的无限可能性,洞察到接受一个生动的具体的人物,需要一个永不间断的生命过程。徐曼多少有些惊奇的发现,田小蕙安静地躺在那里,与吴晓兰的那份安静似曾相识,然而却令每一个诱惑此起彼伏应接不暇,她根本无法满足感官的迫切需要,身体各处各自为政各行其是,整个人陷入疲于奔命顾此失彼的状态。她想浏览田小蕙整体的美,而她的身体舍不得须臾脱离彼此的缠绵,从而无法获得鸟瞰所必须的最低限度的距离;她想品尝田小蕙双唇的甘美,而她的脸颊急切地渴望埋伏到秀美双峰的沟壑里;她想凝望那双迷人的情人眼睛,读出视线里无限的浓情蜜意,而那只游移不定的手正穿越一片缓冲地带,迫切地牵引全身投入另一处摄人心魄的所在。徐曼就这样手足无措地漫游在自己的渴望之中,要满足一个渴望,就得求助于自己的最后一点力气,暂时克制住另一个渴望。徐曼后来蜷缩起身子,像是经过努力取得了一致行动的默契,她用舌尖在田小蕙脚腕上画圈,传递了一种麻酥酥的刺激,田小蕙不由自主地收拢膝盖,带动腿部形成一个敞开区域,徐曼沿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将吻痕交替分布在对称的曲线上,最后抵达壁立千仞的交汇地点,犹如春来雪融,田小蕙爱如潮水。她艰难地吐出一句:“徐曼,我已经被你收了。”徐曼这才伸展身躯,嘴里噙着爱的味道寻找田小蕙的唇舌。田小蕙枕着自己的秀发使劲摇摆脑袋,却在徐曼抵达的那一刻,伸出胳膊搂紧了她的脖子。当这个吻同时耗尽两人的喘息,田小蕙拉扯徐曼让她顺势滑下自己的身体,徐曼侧脸趴在床铺上,说了声:“哎呀,好累呀!”但田小蕙给出了另一个结论,“徐曼,你真的挺坏。”
少顷,徐曼说道:“怕是到了该睡觉的钟点了,我们一起去洗澡,然后休息吧。明天星期天,还可以睡个懒觉。”
“徐曼,我不想动。那种感觉还没过去呢!”田小蕙说道。
“怎么样?小蕙,喜欢那种感觉吗?”徐曼明知故问。
“喜欢。”田小蕙如实作答。
“喜欢就好办。随时需要,随时服务。”徐曼信誓旦旦,还朝田小蕙挤了一下眼睛。
“那你哪?”田小蕙凑过来,侧身贴紧徐曼,一只手抚摸着徐曼圆润的臀鼓。
“啥意思呀?小蕙。是问我喜不喜欢,还是问我有没有感觉?”
“嗯…先说喜不喜欢吧。”
“喜欢呀。我喜欢你有感觉。”
“那你哪?”田小蕙再问。
“你说过,你有的,我都有,你不会有我没有的。所以我也有呀。”徐曼巧妙作答。
“我跟你说,徐曼。那种感觉太奇妙了!人好像一下子融化了,轻飘飘的,我都找不到自己了,又好像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如此广泛地存在过,简直无边无际。你是这样的感觉吗?”
“嗯…差不多吧,我感觉所有感官和肢体都不够用了,恨不得三头六臂才能完全地掌握到你,怎么样触摸你亲近你都还不够切近,似乎非得彻底成为你才能完全感知你。的确有那么一些瞬间,我好像用你的眼睛在看,在你的肌肤里感受着我对你的抚摸,我就像看到自己一样,看到一个奋不顾身的自己,正使出浑身解数,心甘情愿地取悦一个倾心爱恋的人。”
“哇。徐曼。你说的我好感动。这样吧,我们去冲凉,我帮你洗,慰劳一下你。”田小蕙说完,用手拍了一下徐曼。
两个人洗好澡,吹**头发,重新躺回床上。田小蕙突然想起中午在利和吃饭时,徐曼提到过家里的一个什么地方,于是问道:“徐曼,告诉我家里有啥地方你还不满意?”
“还记得这事呀!”徐曼马上想起文胸造成的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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