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贯理解他的意思,哄小孩一样,俯身在他脸上到处亲,声音支离破碎,「兔宝宝乖,我今天一整天到现在没吃饭呢,先记着、先记着……」
他加快频率,肖麟一声轻哼,腰往前送,硬挺的**抽搐了两下,交代在他手上。
看到他射出来,唐贯终于放松,快感由脚底自腰际漫过,一不小心,动作过度,**从对方身体里滑脱,一股**喷在床上。大脑还是空白的,他赶紧又戳回对方穴中,最后顶了几下,全都射在里面。
两人四体交缠地亲吻,感觉天昏地暗,眼冒金星,好像来到世界尽头。
唐贯扔掉眼镜,抹了把汗。朦胧之中,肖麟感到对方炙热的呼吸喷在耳际,声音低沉性感,「兔,我爱你。」
这么恶俗的告白,为什么会这么感人呢?
xìng_ài的余韵逐渐消散,肖麟满足地躺在唐贯臂弯里,无聊,拨他**头边一根特别长的胸毛玩。
「再弄,硬了啊。」唐贯懒懒地说。
肖麟叹了口气,「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唐贯摸到眼镜戴上,歪着脑袋看他,「死兔子,又想开溜了?嫖完就跑。我跟你讲,你破了我的童子身,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
「不是,你太好了,这么单纯。但是我……」肖麟一阵黯然,「我可能到死都忘不了他。」这不公平。
唐贯嗤之以鼻,「不跟他好就非要忘记他呀?还是理科生呢,讲点逻辑好不好?你呀,就是想得太多了,只要你喜欢我,咱们俩在一起,脚踏实地的过日子,这才是最重要的。」他撑起身体,牵住对方的手,「有句话你听说过没有?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什么事情经他一说,都好像很简单。
「那万一有一天你腻了呢?」
「怎么会腻呢?」唐贯亲他一口,「我对我们家兔子,爱爱爱不完。」
肖麟冷哼,「这话你七十岁再跟我说,我就相信。」
「啊,才七十岁呀?」唐贯把他拉近,两人的额头轻轻碰在一起,「我要说到下辈子去,烦不死你!」
夜幕不知不觉中降临。休息过后,两人都觉得饥肠辘辘,是要出去觅食了。肖麟到浴室,把身上结块的**洗掉。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起,唐贯瞄了一眼来电显示,「王八蛋」,感觉不是什么好人,按下免提。
「肖麟,我的饭呢?你想饿死我?」
「你谁呀?在这发号施令的。」唐贯来气了,「我都舍不得使唤我们家兔子。」
对方沉默了一会,声音冷冽,「叫肖麟听电话。」
唐贯拿着手机到了浴室外面,扯着嗓子,「兔子,王八蛋找你!」
肖麟这时才想起他把徐立深晾在医院一下午。几个小时前,处于低谷之中,他觉得对方可恨,这时被爱滋润,回想起来,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至少,徐立深敢直言不讳。肖麟打包了一份快餐给他送过去。
灯饰在寒冷的冬夜里闪烁。走在繁忙的都市街头,唐贯说,「这种人你还管他。」
肖麟苦笑,「我答应他了,要讲信誉。」
「哎……」唐贯长叹口气,揽住他的肩膀,「我们家兔子人就是好。」
徐立深见到肖麟和一个陌生男人携手走进病房,心里一瞬间有些失衡。肖麟没有把他们介绍给对方,只是沉默地坐下来,伺候他吃饭。
那个年轻男人在房间里左看看,右看看,时不时回过头,把肖麟望一眼。徐立深可以读出对方目中的爱意。
肖麟说,「我明天可能就不来照顾你了。」虽然唐贯很纵容他,但他不能滥用特权,他必须和过去的炮友划清界限。
徐立深点点头,「不要紧,医生说我明天拍个片,恢复得好就可以出院了。」
再无他话,肖麟等徐立深吃完,把餐台收拾**净。
唐贯在门口踟蹰,肖麟要走了,徐立深不动声色的拉住他,「祝你幸福。」他的声音很低,只有他们能够听见。
肖麟拍拍他的胳膊,「你也是。」
离开医院,肖麟深吸口气,寒冷**燥的空气进入肺里,令人神清气爽。
几颗极亮的星星缀在城市的夜空中。唐贯从后边扑上来,挂在他身上,「兔子、兔子,我们现在去哪呀?」
肖麟想了想,「回古墓?」明天电视要送到了。
「好啊!」唐贯笑着答应,「反正我是我们家兔子的小跟班,天之涯,海之角,兔子在哪我在哪。」
一个白天,肖麟再度经过地下通道,走出老城的火车站。广场中央,万紫千红的花组成飞天凤凰。临近春节,大道的路灯上挂着一溜红灯笼。公汽、出租来往穿梭,到处熙熙攘攘。
他没有行李,只有一个大龄儿童随身。
搬运工已经打来电话,半小时内电视就会送到。两人赶紧乘出租回家。
唐贯左手握着他的右手,置于自己大腿上,和司机闲聊。
手心传来踏实的温度,肖麟望向窗外,车站周边一个工地临着一个工地,现代化的建筑正在迅速崛起。
肖麟忽然想到,其实故乡并非总是一成不变,是一直以来,他的目光只停留在过去。老城区的拆迁成本太高,制约发展,城北新区将是未来的中心。
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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