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城君哽着喉头,厉色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咬道:“我再说一次,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过问!”
东夏国的人眼看着即将抵达京都,项楚风这几日都在忙着这事,许多事便也顾不上了,只是没有想到,才不出几日而已,他就收到了项城君的请缨折子,项城君要出兵支援孤叶青,
看着手里的折子,项楚风拧了眉宇,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一时间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那天黄昏将项城君叫出去,他确实是有了计较,虽说有些卑劣,但是觉得厉恒矽这人确实合适弟弟,可是……项城君的反应,完全在意料之外。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这么做?——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交了折子,三天后项城君清点兵将,假传圣旨率兵直奔卫国而去,走的突然而又干脆……
“你跟城君到底是怎么回事?”
御书房里,项楚风拧眉看着那站在眼前的人,眸低的颜色透着几许不悦。
厉恒矽站在案桌前方,看着项楚风拿给自己项城君请缨的折子,面色虽无多大异色,可这心里却是阵阵长叹。
以前项城君要躲的人,只有一个,现在恐怕是两个……
合上折子,厉恒矽抱了抱拳:“臣请缨,跟随英王前往卫国”那个人马背上是枭雄,马背下是呆子,实在不能放心。
看他不愿多说,项楚风无声轻叹,只交代一句:“好生护他”
十月月底,东夏皇瑧骋禹领着他的儿女家臣抵达京都,以朝臣身份相拜伏地,瑧骋禹膝下三子,皆获封为王。
林园里,那人躺在藤椅上面,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腰腹的隆起比起之前更为醒目,随意披散的长发垂落椅下,他眼睑轻闭,眉心的哪一点朱红,依旧如初……
项楚风弯腰看他,指甲轻轻摸过哪一点朱红,心里格外困惑,这朱砂为什么还在……
被人扰梦,他睁眼醒来,见身旁的人这是谁,轻轻拧了眉宇,这样懒洋洋的开口:“不是说你今天不回来吗?”
“不放心你”将人捞入怀中抱住,项楚风转身朝屋内走去:“屋外天凉,要睡也该回屋里才是”
被项楚风放到榻上,他扯过被褥抱住,闭了双眼一副打算入睡的样子,片刻却突然嘀咕出声:“我刚才好像做梦了”
“嗯?梦见了什么?”
“记不清楚……”大个哈欠,他突然又问:“筱玉生是谁?”
听他口中吐出来的名字,项楚风一惊,定眸看他:“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是谁跟你说的?”
他楞了一下,喃喃道:“原来真有这个人吗……”
项楚风不太确定,又复问道:“是谁跟你说的?”
“我刚才梦见的”翻了个身,他面朝里榻:“这两天的感觉好奇怪,有好多东西开始在脑子里面闪,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项楚风听的心里一绷,服下身去,将人轻轻抱住:“那是些什么东西,你还记得吗?”
“不清楚了……”
“风儿?”
“我困了”他低估一句,到底是没在说话,抱着被褥沉沉睡去。
十二月中旬莫刑风儿在林园里产下一子,取名凛祁,赐字为华,封太子,翌日,淳儿于丞相府内产下一对龙凤子,长子取名为巩凡,次女取名如燕。
作者有话要说: 远目……我这一次坑得大了,也乌龙大了,有史以来最不靠谱的就是这一次了,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总之就是今天的思维活跃的让人蛋疼泪滚。
☆、小番外,大坑货
“抓周是什么东西?”
大厅里,莫刑风怀里抱着个胖嘟嘟的奶娃子,看着桌上放着的那些东西,碎玉的眸里全是困惑。
项楚风站在他身边,伸手摸了摸那胖小子的头,笑道:“‘抓周’的含义又叫“试儿”,是小孩周岁时所举行的一种预测前途和性情的仪式罢了”
莫刑风听的有些怔楞点了点头并不说话,众人全都站在大厅里面,眼看着那些抓周的东西差不多都摆放好了,项楚风轻笑一声,突然扭头朝齐岳看去:“齐岳,是不是应该吧你家凡儿放上去啊?”
一听这话齐岳当下就惊了:“你什么意思!?”开玩笑抓周为什么要把自己儿子放上去。
项楚风轻笑:“自然是看看他们二人日后有没有这个缘分了”
齐岳磨牙,淳儿眨巴眨巴双眼,扬了扬下巴:“放就放,怕你呢”话音落,抱着自己儿子就踏步上前,将怀里的小凡儿就放到桌上。小家伙愣头愣脑,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珠子四处张望,好似完全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
齐岳看着恨不得直磨牙,硬是忍着没冲上去将儿子抱回来。
项楚风拍了拍莫刑风的肩膀,对他道:“你把华儿放上去”
莫刑风听得这话,点了点头,就将怀里的胖小子抱上前去放到桌上,胖小子咿咿呀呀没一会就手脚并用的趴了起来,目标——齐岳他儿。
“哎呦我说这不能算!这不能算!”齐岳只差没有炸了,而齐岳话音才落,就只瞧见那胖小子被他儿抱着一口咬了下去,两个小家伙扭成一团,最后那胖小子被巩凡两手一推,滚了下去……
见着这幕齐岳当下就乐了拍手大叫:“好!争气!”
“……”
“……”
项楚风跟莫刑风站在一旁,看着那被推倒的胖小子楞了楞就哇哇哭了起来,不由得默然不语,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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