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的。
“呵,是啊,我得到了,就算是假的,虚幻的又怎么样。总好过什么都没有。”汎楼挑起眉看着连谦。
“那就请了,繁夜宫主。”将手中的扇子一指,连谦先向前踏出一步。
汎楼一扬手,将栖殇刀插在一旁地上。铮的一声传来,场上的人声也都寂静下来,屏息关注着这两个人。
根本没有任何缓冲的时间,也不会一点点升级战斗的激烈程度。两人完全是全力以赴,汎楼的功夫诡异的地方连谦也是有点提防的,可是在这武林中真的是很少有人知道繁夜的路数。
连谦只能是在一招一式的打斗中逐渐试探,以扇为指逐一穴位隔空冲击。想从中一窥汎楼的弱点,可收效甚微汎楼将整个人都防御到极致。连谦皱紧眉头,这汎楼真是不好对付,连谦刷一声将手中的木扇展开,横扫过去。
汎楼也看到连谦眼中的杀气,浮扇飘来略有香气。他也调动周身所以的气息,一时间砂石完全将两人隔绝在其中。两边的人都有些慌乱,根本看不到其中发生了什么。
完全隔绝的空间,连谦的表情也渐现狰狞,手中折扇退去木骨变成了铁爪的样子。身上十成功力集中于其上,速度之快是连汎楼也没想到的。
空手毕竟还是落人一招,汎楼五指张开向外,瞬间将刚刚立在一旁的栖殇刀抓在手里。双手紧握从上直直劈向连谦,连谦也忙伸铁爪去迎。一时间两人僵持不动,连谦还空出一手立刻飞出袖中鉄藜都被汎楼御气挡掉。
两人纷纷推出几步,汎楼不做停留直将刀斜扫甩了出去,连谦身形快一步,可还是被栖殇刀划到手臂。刀也因汎楼全力生生飞出石沙层,两旁等候的人心急半晌,只闻铮的一声,重重的大刀飞旋一圈又回到比武场中。
连谦不畏已受伤之处,挥铁爪再攻汎楼,脚下也是步步紧逼。汎楼也不退却空手去接他的招数,耳边听闻响声,将栖殇刀稳稳接住,两人步伐变动极快,招招不落。连谦一臂受伤,血流不止,汎楼毫不客气一次次攻到最弱处。
连谦眼看刀直劈左耳,抬手去接,铮的一声,两兵器再遇。汎楼眼眸越发深色,邪魅一笑在连谦耳边低声说,“连谦,枉费你机关算尽,你可知我若要你死,是连这刀都不必用的。”连谦只他武艺高强,内力也高于自己,可是这话未免夸大。
汎楼看他神色不屑,又一次将刀甩出,十指相合,催气动。连谦顿觉七窍被闭住一般,痛苦的躬身在地上,原来汎楼并没有骗他。要他死真的如此简单。
两旁观战的人也都有感觉,气压低到如雷雨将至一般。当慢慢的周围气压不再低沉,汎楼留下低声的嘲笑,转身离开,并不再去看连谦一眼。
真的是无论你计划多周全,未料的事情都会打你一个措手不及。
输了就是输了,不管你多不甘心。
作者有话要说:
☆、缠千草
待到林若离坐定在房中,也还是久久不能定下心绪。从来都知前路艰辛,可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还是让他不知如何是好。要他害哥哥的命他不能,要他信对方的话去伤汎楼他更不肯。不过若是像对方说的这一切都是汎楼做的呢,若是汎楼从一开始就骗了自己呢。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偏偏汎楼遇害他救了汎楼。一路跟随,心心相惜。平日里哥哥都说这人心是最复杂的,他怎么能凭一眼就勘破。他和汎楼是站在对立的两端,林若离越想越离谱。再不能想下去,远远的望那一眼,那人十分像哥哥,可是千冥不在。对,一定是对方的计谋。他要信自己的心才好。
“想什么这么入神?”
温热的体温从身侧传来,林若离猛的一抖。
汎楼的眼睛也忍不住闪了一下。
转过身痴痴的望着汎楼,林若离终于下了决定。将门窗都紧闭,拉着汎楼到里侧床边坐下。
看着林若离有些反常的举动,又是一副紧张的表情,便要逗一逗。笑嘻嘻的问道:“干嘛,这青天白日的,林公子是要做什么呀、”
对 比之下林若离严肃的很,“汎楼,我有事要说,很重要的事。”
“这么巧,我也有事。”
“啊!”林若离愣了一下,“那你先说。”
汎楼眨眨眼要林若离先说。
“好,汎楼我可以全心全意的相信你,对吗、不不不,就是你骗了我现在也不要告诉我。”林若离问出口就后悔了,汎楼真的是骗他的话要怎么办,他从未想过。
汎楼看着他的不知所措,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不,我没有我以我的名字来起誓。”
林若离皱着的眉头有了一丝松动,“恩,我信。”说完便将那日收到的林若青的玉佩交给了汎楼,又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给汎楼听。
今日他被一个看似繁夜弟子的人威胁的引入后山,在那儿见到了一个蒙面人。他将一切的事情,包括他和汎楼的相遇都说成了是汎楼的阴谋,最后那人竟要他远远的望了他带来的另外一人林若青。
音容相貌,动作神态都和林若青一模一样,就是神色间略显病态,是在黔南受繁夜之毒所致。而那个‘林若青’竟要他杀害汎楼,那蒙面人也称林若青的解药要汎楼的人头来换。
哥哥是没错,可是千冥不在,他也说不好是真是假,况且他信汎楼。
听了这话,汎楼的心终于落下,这几日来困惑他的事情,现在终于可以放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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