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他嘴里的袜子。
“我操你妈!”鲁国强嘶哑的声音骂道。
乌卓民气急败坏的扑上去,正正反反的扇了鲁国强几个耳光,打的他口血横飞,又救住他的头发,将吸的通红的烟头按在战士的嘴上。
鲁国强咬着牙一声不出。乌卓民又往他的脸上吐了口唾沫。“妈的!看一会把你们晒成干!”说着转身离开了。
鲁国强无力的靠在木桩上,看着那轮逐渐升起的火热的太阳。嘴上阵阵的痛,脸上的口水流过的地方痒痒的,风干了留下些干裂的白色印记。
太阳很快就到了头顶。两名战士在烈日下暴晒着,起初满头的大汗,身上的军装都湿透了,被绳索捆住的身体说不出的难受。但是,很快就变的无汗可落,身上的衣服也被晒干了,烫烫的贴在身上。饥渴,疲劳,酷刑和凌辱折磨着两名年青的战士。
喉咙如同着了火,许军用沙哑微弱的声音对自己的战友说:“小鲁,要坚强的挺住啊!”
天色蔚蓝,但是却闷热的令热窒息。
许军甚至连挣扎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时的望着对面的山坡,心里焦急的祈祷着:战友们,千万不要中了敌人的埋伏啊!
而此时,他的战友们眼看着他们在烈日下暴晒,心也如同在滚烫的油里面煎熬。
屈建和小苏几次都要冲出去,但都被张宏茂制止了。
“敌人一定有埋伏。我们不能这样白白的去送死!”班长冷静的道。“我们要等待机会,建平也应该就回来了。”
树林中的敌人也在嘀咕。“怎么还没动静,都四个多小时了。”
“给那两个小子送点水去。”阮西城看看手表,然后命令道。“再晒个把小时可能就撑不住了。”
“撑不住也是他们见死不救啊。”乌卓民不以为然的道。“咱们队长什么时候学会他们优待俘虏了?他们就是死了,那班傻瓜也会来收尸的。”
“这两个人要是真死了,没了后顾之忧,他们会玩命的!”阮西城冷冷的道。“那时候,你敢上去迎战吗?”
乌卓民答不上话,气恼的哼了一声。
“送水去!”阮西城命令道。
摔开旁边人递过来的水盆,乌卓民一边向空地走去,一边嘟囔着道:“我洒泡尿给他们喝,总之他们不死就是了!”
阮西城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长久的等待已经让他失去了耐心,或者那些人真不顾自己战友的死活?
连着两天,乌卓民处处和自己唱反调,这让他大为恼火,他们之间的矛盾是自从有了那个年青英俊的俘虏之后才突显出来的,这些已经影响了士兵们之间的关系和稳定,他也听到不少底下人的议论。他烦闷的点上一根烟,又看了看对面的山坡,还是没有动静。
太阳已经偏西了。
他狠狠的将刚吸了几口的烟扔在地上,然后道:“一分队,跟我去空地!”
许军已经被晒的头昏眼花,绑在身上的绳索也在渐渐的收缩,勒的他直疼进骨头里。
身边的战友已经有点神智模糊了,嘴里呢喃着,不知道说着些什么。
战友们没有中计而落入敌人的埋伏,这让他的心里感到喜悦,可同时也有一点淡淡的失落。
走到许军身边的乌卓民回身看见紧随而至的阮西城,干笑了两声,做了一个礼让的姿势。
阮西城没有理他,径直去看被捆绑在木桩上的许军。
“这小子休克了!”身边的敌兵摆弄着鲁国强的脸道。
许军关切的望了一眼身边的战友,又回过头来看着面前的阮西城。再这样下去,小鲁会有生命危险的。他决定要尽最后的努力救出自己的战友再说。
他下定了决心。
当阮西城靠近他的时候,他突然道:“…我很让你……兴奋…是吗?”
他的声音那么微弱,要不是阮西城看见他被晒的干裂的嘴在翕动,他几乎不敢相信这句话是面前这个年青的战士说出来的。
“……我…可以满…足你的……心愿…”许军坚持着把这句话说完。
阮西城被许军的说话怔住了,他沉默着,注视着眼前的战士,很快的从惊喜中冷静下来,也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他静静的问道:“条件呢?”
许军也平静的看着面前的敌人,“放了我的战友!”
果然所料不错。阮西城来回走了两步,天色已经晚了,今天的计划成功的可能性也在不断的减小。而面前的这个年青的战士却是那样的让他着迷。他狠了狠心道:“好!我们成交了!”
几个士兵把鲁国强从木桩上解下来,一个敌人扶着他的头,将一壶清水喂进他的嘴里。
“头儿!你在做什么啊?”乌卓民和几个敌兵看着阮西城在解许军身上的绑绳。
阮西城沉着脸,没有说话。
按照他的命令,鲁国强下身的捆绑也松开了,gāng_mén里血淋淋的棍子被抽了出来。鲁国强疼的哼了一声,苏醒了过来。
几个敌兵给他系上裤子,押着仍然五花大绑的鲁国强,来到阮西城的跟前。
“你疯了吗?听信那小子的话。”乌卓民挥舞着双手,指着许军道。“他会毁了我们的!”
阮西城没有说话,又解开许军身上的绳索,将手铐打开。
“你是爱上他了,是吗?你一见到他就爱上他了,是吗?”乌卓民怪叫着。“我们正在进行一场战争!你那可笑的爱情就让他见鬼去吧。”
几个士兵也在小声的议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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