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却要面临这样的别离。
amp;;别愁苦,我会寻机会去;兆鳞爱抚承昀的身体,亲著承昀的唇。
ap;;
兆鳞相信事在人为,如果太子以为打发他去做个外官,就能以此分开他和承昀那是妄想。
ap;;承昀声音有些不稳,只要与兆鳞相缠,他的身体就会躁热难耐,兆鳞根本无须做什麽。
承昀在兆鳞的爱抚下低低喘息,兆鳞将手指探入承昀的身体,不时吻著承昀的背,承昀的身体敏感非常,兆鳞的一点点挑逗都会做出回应。
见承昀情动,兆鳞退出手指,挺身进入承昀的身体,承昀十指抓紧被子,将头埋没於被中,压抑著申今声。
承昀的身体已不像第一次那般僵直,他迎合兆鳞的律动,兆鳞听著承昀的申今,感受著两人交合时的强烈亢奋,他加重了对承昀身体的撞击。
承昀低唤兆鳞的名字,他的申今声听在兆鳞耳里是如此的撩人,兆鳞猛地抱起承昀,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承昀受不住刺激,紧抱住兆鳞,将头枕兆鳞肩上他底制不住激情,申今不止。
今夜的月光并不晦涩,可以看清寝室里的家具,兆鳞身子向外,承昀向里边,因此当兆鳞看到了窗外站著人影时,承昀并不知晓。
兆鳞隐隐看到了那人头戴的翼善冠,也几乎在同时他知道了窗外站著的是什麽人。
兆鳞其实有疑心太子可能派人跟踪承昀,因此知道了他和承昀的关系,甚至抓庆祈去质问。不过,他没曾想他和承昀这两日一直被人盯梢,一举一动都被人掌握住,而且太子还会突然出现於承昀家中。
兆鳞迟疑了下,有一小会儿停下了动作,他不怀疑让太子看到他与承昀交欢,太子会对他动杀心。就犹如他早先知道可能被太子动了手脚,派去做外官时,他也不怀疑太子会利用手中权利使他终其仕途不得回京当官。
可既然太子看到了,又如何呢?太子纵使对承昀下药承昀都不会让他碰根手指,可承昀与自己交欢却是心甘情愿的,且也只肯让自己占有他。
兆鳞冷笑,既然窗外的人想看,他便让他看个够,也好让他知道承昀是属於谁的。
兆鳞将承昀平放在床上,继续与承昀交欢,旁若无人。他激烈地撞击承昀的身体,承昀承受不住这样的快赶,紧抓兆鳞的手臂,声音越发的消魂,像在索要,亦像在求饶。
ap;;承昀眼角有泪水闪动,他承受不住这样的激情,兆鳞的动作是昨夜所没有的激烈与霸道。
兆鳞猛烈地占有承昀的身体,也疯狂的索取,承昀到最後被快赶所淹没几乎无法成声。
那时候兆鳞已知道他与承昀将不是分离那麽简单,倘若此时站在窗外的是自己,而屋内的是太子,兆鳞也会发狂的,何况太子是如此不择手段的想得到承昀,却始终没能得到。
爱是霸道而自私的,无论如何兆鳞不会对承昀放手,而承昀也仅只属於他。
激烈的交欢过後,承昀疲倦地睡去,他抱紧兆鳞,安静的在兆鳞怀里入睡。兆鳞亲了亲承昀的唇,呢喃了几句深情的情话,眼里满是柔情。
兆鳞将承昀缠住他腰的手移开,小心翼翼地下床,他将鞋子穿上,打开了房门,朝屋外走去。他知道太子人在屋外,或许他的那些侍从也在。他们也算是不得不这样见面了,无论如何,他们之间总得进行一场交涉。这不只是承昀与太子的事情,更主要是他与太子的事情。
第十八章 中
兆鳞从屋内走出,看到了背手站在海棠树下的太子。天上一轮圆月,挂在树梢,月光洒在太子头上的翼善冠与他肩上。原本关好的大门敞开,门外停着一辆马车,门外亦站着两位持灯笼的侍从。
ap;;太子摘了颗海棠果子捏在手里,回头看向兆鳞。
兆鳞望了望夜空,笑了笑。
ap;;
amp;;你知道海棠从种植到开花结果需要菁心呵护几年时间吗?amp;;太子举起自己手中的海棠果实,阴骘地看着兆鳞。
amp;;一个活生生的人如何与树木相比较?况且殿下亦非诚心呵护之人。amp;;兆鳞轻笑,自然知道太子话语中的所指。
amp;;油嘴滑舌,你倒是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amp;;太子将执海棠果的手高举起,从门口涌进了四位侍从。
amp;;如果承昀知道殿下把我杀了,我想对殿下无丝毫益处。amp;;
兆鳞神色不改,看着围在他身边的侍从,这些人强健而威猛,想来是太子私下养的死士,平日就跟随在太子身边保护他安全的。
ap;;太子捏碎了手中的海棠果实,气势骇人,一步步逼近兆鳞。
而同时兆鳞的手臂也被太子的侍从执住,兆鳞刚要挣扎,太子便揍了兆鳞一拳,结结实实挥在兆鳞脸上。
兆鳞的鼻血流下,痛得呲牙裂嘴,兆鳞恼怒得想张嘴骂时,太子又狠揍了他几拳,有一拳狠狠击在兆鳞腹部,痛得他几乎站不住。
太子绝对是练家子,何况兆鳞被人执住,只能挨揍,一拳都躲不过。
ap;;太子冷戾说道。
amp;;你得不到恼羞成怒罢了,我与承昀两情相悦,干卿何事?amp;;兆鳞怒极了,他挨揍都不吭一声,可倘若侍从放开他,他并不是不敢回揍太子。
太子又挥了一拳在兆鳞腹部,兆鳞躬下身,痛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如果不是侍从抓着他,他估计都趴下了。太子每一拳都击中他要害,确实是想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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