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欲念那么盛,商承弼一直知道,打肿他那里对后来的靘事意味着什么。重华不是忍不了痛的人,却次次都谨慎地揣着一颗忐忑的心求他,可如今,他竟然因为逼迫他最不能放下的骄傲,说出了“二十”这样残忍的数字。
“二。”晋枢机默默咬住了手。
他总是这么乖巧,每次自己真的发了脾气就不求。
商承弼扬起了巴掌,第三下。
白皙的双丘,肿得像祭祀时点了粉的寿桃。
“呃!”他叫了一声,“三!”
商承弼想,重华是不是哭了。大概不会的,五年了,无论被欺负得多狠,他从来不哭。最多只是眼里含着泪水,捏住鼻子,灌一大口醋,听他说,这样眼泪就会被蛰回去。
“四!”商承弼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残忍,可是他知道,为了说服自己不要心软,他的巴掌越落越重了。
“皇上。”晋枢机叫。
就两个字,商承弼却觉得他加诸自己的比自己给他的重得多。
“罪臣请一道恩典,我,我愿意—呃—出来,剩下的巴掌,等,等罪臣——”晋枢机偏过头,他的膝盖是微微跪着的。
商承弼强忍着心疼,“不和朕犟了?”
“不敢了。”晋枢机跪了起来,一时不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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