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人也到齐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吧!”有人不耐烦的说道。
徐远见回过头,换上一副笑脸,“行!东西都已经摆在这里了,诸位也都仔细的看过了,是真是假,诸位心里头应该也有个数!按照老规矩,谁给的价钱高,东西就归谁。话不多说,咱们也不玩拍卖场那些虚的,直接就从这件珐琅瓶开始了,可以吗?”
“可以!”这里大多数人都是冲着这件珐琅瓶来的。
“那好!这件清光绪珐琅彩人物纹胆瓶,底价四百万,各位请——”徐远见抬了抬手。
“四百一十万。”徐远见话音刚落,立马就有人叫价了。
“四百三十万。”
……
伙计将茶盏放在江淮的左手边,退了下去。江淮顺手端起茶碗,用茶盖轻轻拨动水面,茶盖上的水珠聚集成滴重新落入杯中,水中的茶叶上下飞舞,微微抿了一口。色青而味甘,微香而小苦,算得上是好茶。
这边江淮抿着茶水,那边的叫价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还在参与竞价的有三个人,江淮想了想刚才徐远见的介绍,一个是那位许教授,一个是柳市博物馆的代表,另一个是来柳市谈合同的富商,好像是京城来的。
……
“八百二十万!”许教授喊道,他对这件珐琅瓶是真心喜欢,清三代的珐琅彩瓷器价格太过昂贵且稀少,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没想到这会儿竞争对手也不少。
“八百四十万!”这是那位博物馆的代表,八百二十万是博物馆方面给的最高价,差不多也是这件珐琅瓶的市场价。
“八百五十万!”富商姓何,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好像这八百五十万只是个小钱一样。看起来余力十足。
“八百六十万!”许教授看了一眼悠闲的富商,又看了一眼展台上的珐琅瓶,眼里满是失望。
博物馆的代表不再竞价。
“八百八十八万!”富商笑意更甚,志气满满,凑了个吉利的数字。
几秒钟过去了,也没人再叫价。徐远见笑的眯住了眼,说道:“既然没人再跟价了,那么这件清光绪珐琅彩人物纹胆瓶就归这位何先生所有了。”
“唉!”先前竞价的人俱是摇了摇头,满脸失望,叹了一口气。
尽管江淮有前身挥金如土的记忆,眼前的气氛也不像一般拍卖场那样火热,但是以几十万为基础飙升的价格还是让江淮目瞪口呆。更何况这里面的还有他的份额。江淮灌了一口茶,勉强压下心中的激动。
“接下来要进行的是光绪年的缠枝莲茶碗碟,有款识,三十六只一整套,底价三十万……”从陈家收来的碗碟总有四十六只,按照一只一万块收来的。徐远见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单卖。他挑出来最完好的三十六只组成一套,取六六大顺之意。价值起码要比单品高出五成。
这会儿竞价的人不多,四五个人喊了几轮,最终以六十万的价格被那位许教授收入囊中。
接下来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在场的人兴趣都不是很大,基本上都是按照市面上的价格出手的。放在最后的是那只柳叶瓶,喊了几轮价,最后以六十万的价格卖出。
转账,交割完毕。十几号人没一小会儿就散了。
徐远见走过来,满脸红光,从怀里掏出一张卡,说道:“江五爷,除了剩下的十只缠枝莲茶碗碟,从鱼阳镇收来的其他东西都已经卖出去了,拢共一千一百零五万整。那十只缠枝莲茶碗碟不如由本店按照市场价一万一一只直接收购,您看如何?”
江淮点了点头,没有意见。
徐远见接着说道:“既然这样,从鱼阳镇收来的东西一共卖了一千一百一十六万。扣除九十四万本金,二十万修复费用,一共收入一千零二万。按照原本的约定,两方所得利润五五分成,也就是您和李大少得五百零一万。”
徐远见将手里的卡送到江淮身前:“包括您和李大少的本金七十万在内,这张卡里一共有五百七十二万,”说完,拿过来一个s机,“江五爷可以查一下!”
“不用了!”江淮接过银|行卡,随意的摆了摆手。他相信徐远见没那个胆子耍手段。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伙计踩着楼梯踏踏作响,跑了上来,皱着眉头冲着徐远见招了招手。
“江五爷稍等,我去看看!”徐老板冲着江淮不好意思的说道。
江淮点了点头。
“怎么回事?”徐远见匆匆的往楼下走去,冲着伙计说道。
“我们这不是正准备把东西装进盒子里面吗?突然有个人冲进来,说什么也要让我们把东西卖给他……”
江淮等了好一会儿,楼下的声音越来越大,江淮端起茶碗,茶水已经凉了,正准备着把茶碗放回去,突然听见楼下传来几个字眼“这把唐刀……”
江淮眉头一皱,起身下楼。
徐远见好声好气的说道:“这把唐刀我们不卖,你们不用打它的主意!”说完,回头冲着一旁的伙计说道:“还不快包起来!”
司徒健当即皱起了眉头,一双鹰眼透着一抹厉色,语气严厉的说道:“我再说一遍,只要你把它卖给我,价钱好商量,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司徒大师——”一旁的夏鸿运面色不愉,司徒健本事是不错,在南洋天师界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但坏就坏在他为人高傲自大,惹事的本事也是一流。轻易不容许人忤逆他,稍不高兴就施术叫人家破人亡。要不是有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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