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四扯了扯被子把旗易水盖好,看向旗易山:“你来干什么?”
旗易山看了旗四一眼,说:“你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
旗四冷笑:“可惜了,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你滚吧。”
要是往常的时候,旗易山听到这话没准就动起手来了。但今天他不知道怎么的,还是心平气和地问了一句:“阿水,你的身子怎么样了?”
旗易水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声不吭,身子抖得跟筛子一样。
旗易山又说:“大娘告诉我,你这不是什么大病,过两天就能下床了。”
旗易水还是什么话都不回。旗四又在旁边看着,旗易山也没多说什么就走了。
旗易山一走,旗四也坐不住了,他实在看不过旗易水见到旗易山时的窝囊样,起身就走了。出门没多远,旗四隐约听到一句“阿四”。他晓得是旗易水在喊他。可是他头也没回,大步往外走。
再后来,旗四便很少见到旗易水了。只是听自个的娘说,旗易水的身子恐怕是坏了,三天俩头地生病。旗四不以为意。旗易水于他,似乎已经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了。
然而如今,当旗四在旗易水屋外听完墙角的时候,当他悄悄地跑回自己的屋里、把右手伸进裤裆里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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