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四心说,韩彦好歹也是个男人,跟了我这么些年了,难道还不能有些派头?
“四爷,要真这样,那你可得管管!”一个鸦片商贩大着舌头说,“我前儿养了个戏子,也是仗着我疼他,偷走我不少洋元,还想爬到我头上屙屎!好在我李青山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最后被我揍了几顿赶出去了。”
旗四听得直皱眉,说:“我没让他骑到我头上来……”
王元道立马在一旁帮腔:“那还不叫骑到头上来?你们是不晓得!有一回我到大院去找四爷唠嗑,听到四爷说要五千绵羊票子,那韩彦立马便问四爷说要拿那么多钱做啥,四爷说是请客吃饭,那韩彦又问请谁,四爷说是请县里来的几个特派员,那韩彦这才不甘不愿把钱拿出来!瞧瞧,一个大老爷们这样给一个二椅子刁难!四爷你自个不难受,我看着都憋屈。”
旗四被王元道一席话说得脸面差点挂不住,喝了一口酒做掩饰。自从他把账本交给韩彦打理之后,家里的钱财也都归韩彦管了,特别是做了屯里的村长后更是有心无力,这两年他也渐渐习惯一有大支出就像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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