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经理裤裆早已高高撑起,两只眼珠子憋得通红,哪还听得进去劝。就在他第二次朝我发起进攻之际。老子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老子不是吃素长大的,一只透明地水晶烟缸呈平行弧线朝他飞去,在自他脑门上弹开。
满面鲜血,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那一刻我可是卯足了全力,可不轻啊!
客房大门有响动,呆呆地站在梅经理身旁,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门就被打开了。一个甜甜的女声略带歉意:“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这间房早被人预订了,是我们的疏忽,不好意思,请您……啊……!”
服务员边说边往卧室里走,等她看到了地上梅经理和溅在床单上的血迹,惊声尖叫起来。
又一声闷想,又一人倒地,服务倒下的那一瞬,我竟看到她身后的钱空,。
钱空看了我一眼,似乎放松了还叹了口气,我还愣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钱空已经开始手脚利索地把门反锁,还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再用床单包了梅任行,烟灰缸也拿到洗手间里,用漂白剂和消毒液死命冲。
当他把房间内一切恢复原状,再将洗好的烟灰缸重新放到茶几上时,清理现场总共才用了不到三十秒的时间。
我这才反应过来,蹲在地上,扒开裹住梅任行的床单,小心翼翼把手指往他鼻下探,完了,手上一点感觉都有没有,死了!心中一通狂跳,却被钱空一把将手抓开。
“别试了,进来时就没听到他呼吸。”
“他……他……他真的死了!”我吓得头重脚轻,一下跌坐到床上,几乎连想都没想,拿起酒店电话就要拨110,可最有一个零还没按下,又被钱空按住。
“别试了,进来时就没听到他呼吸。”
“他……他……他真的死了!”我吓得头重脚轻,一下跌坐到床上,几乎连想都没想,拿起酒店电话就要拨110,可最有一个零还没按下,又被钱空按住。
“你干什么?”钱空非常淡定,非常冷静地问道。
“自卫啊,他非礼我,我正当防卫,就算死了也是过失杀人。”我这话说出来连自己都没底,现在是人命官司,我还从来没杀过人呢!甚至连想都没想过自己有天会杀人。
钱空看着我,邪气十足地扬起嘴角,竟然大笑起来,“你可真是天真啊,你以为有那么简单吗?酒店里有多少摄像头看着你们两个勾肩搭背的走进来,你觉得法官会相信你的话吗?在加上你的信用卡已经是借债累累,说是价钱谈不拢更应景吧!”
我嗡一下就火了,他简直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指着他破口大骂:“说出这句话的人,除了问候你祖宗,我没什么可说的!清者自清!什么价钱谈不拢,你以为我是什么?是他说累了想睡午觉我才陪他来的。”
不知是我的气势把气焰一贯嚣张的钱空给压倒了,还是他这冷血动物忽然良心发现,竟低下声音,用几进讨好的口吻说道:“我当然是相信你的,这混蛋在我手上肯定就一死刑,所以你在我手上肯定是无罪,但你要是打了110,情况就不一样了!”
“你放手,我要去自守。”我依然坚持我的想法。
钱空的手继续压在电话上,夹在他手和电话之间的,是我的手。这个姿势让我们离得非常之近,近得连我脸上不管有多细微的表情,也能被他看到。
“你觉得为了这种人堵上你的前途,值吗?”钱空轻言细语地在我耳边低喃,就像劝服我把灵魂卖给他一样,充满诱惑,无法拒绝,“我有个提议,你现在从这里出去,不要回头,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去洗个澡,睡一觉,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如何!”
觉得,好困,为什么听着钱空的声音会犯困?回望他的眼睛,不小心嘴唇滑过了他的鼻尖……好凉!
“你想干什么?”我小心问道。有点不安了,不是因为躺在地上的一死一伤,而是其他的。
钱空看了眼地上的尸体,露出久违的冷笑,嗜血兴奋从他眼底不经泄露,寒得我浑身一哆嗦,脑子立即清醒过来。
钱空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恐惧,一手扶在我肩上,靠得离我更近了,在我耳边吹着热气:“这个嘛……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保证不会有后遗症!”
“不行!”猛得推开他,这种和恶魔谈交易的感觉简直糟糕透顶,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说不定在后面挖了个更大的陷进等着我跳也说不定。我有预感,跟他合作,就像黑夜里上楼梯,不知哪一脚就踩空了。
“怎么不行,你对我没信心?”钱空皱着眉头,开始有点不高兴了。
“不是对你没信心,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漏子我已经捅大了,在拖旁人下水只会把事情越搞越复杂,你快离开这儿,就跟别人说你没见过我。”我噼里啪啦的说完,觉得自己都被这番话给打动了,想不到我骨子里还是蛮硬的。
钱空一愣,万没料到我会拒绝他的好意。愣了半天后,忽然,我从他眼底看到奇迹,他竟然会对我露出赞赏的表情,但也只有那么一瞬就消失了,转为戏弄:“你认定你能全身而退吗?”
“我认定不会把你清洗凶器(烟灰缸)的事情告诉警察。”
钱空的笑容慢慢收拢,看着我,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如果,我坚持呢?”
“坚持什么?”
记忆,停在了这个画面。最后的镜头,钱空看着我,轻轻一笑,感觉脑子一阵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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