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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晏是真怕了。
小腹的抽痛那么鲜明……再拖一刻恐怕……
“再不了,放开,快放开……”他哑着嗓子哭求,用上自以为最能让厉建国心软的腔调。
但这一次厉建国却铁了心地磨他到底,依旧一边顶一边问:“你是谁的?”
是呢。
苏晏的心往下一沉。
怎么能指望骗子心疼。
便不愿意开口。
厉建国又抽动几下。苏晏恨恨地咬他:我自己的。
厉建国激怒,一进一出无比热烈地研磨他那最脆弱的敏感点——苏晏尖叫一声,闭着眼用后面到了,厉建国却还是不停,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苏晏全身肌肉都抽搐,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踩在鬼门关上,只觉得都看到孟婆在招手了,着实再熬不过,只能拖着哭腔求饶: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我是谁?”厉建国还要追问。
苏晏不敢拗:“厉建国。”
“嗯?”
“阿国哥哥,阿国哥哥,别折磨我,我不行了……求你了,放了我……”苏晏是真不行了,腿肚子直转筋,全身冷汗淋漓,人软绵绵地往下滑,眼神都要散。
厉建国这才察觉不对,连忙放开。
苏晏“啊”地一声惊叫,像一只被醋泼到的蚯蚓一样反射性地跳起来。
jīng_yè“噗噗”地向外飞射,喷在门上溅起三四尺高。
苏晏向前一扑,前额磕出“咚”地一声响,手指空抓在金属的门板上,发出响亮刺耳两声“刺啦——”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
厉建国刚要去救他的手,冷不防被他狠狠一绞,闷哼一声交代出来。
灼热的jīng_yè打在苏晏高潮过后敏感脆弱的甬道里,激得他又弹起来一次:“不要!”他绝望地尖叫,“疼!别!不行……”他似乎想要保护性地蜷缩,可身体不允许……僵直片刻,微黄温热的液体顺着他半硬的yīn_jīng淅淅沥沥地漏出来。
那苍白的身体里仅存的活气,也随着那液体,一点点地流走了。
苏晏终于像一只断了线的木偶,死气沉沉地滑落在一地污秽里。
厉建国足足在原地愣了十秒。
他无法理解眼前的场面:这是怎么了?他的晏晏怎么变成这样?是谁做的?是他自己吗?怎么可能?这可是苏晏,他怎么下得去手?
直到听苏晏在昏迷中无意识地呢喃“厉爸爸,救我,我疼,我难受”,他才终于后知后觉地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抄起苏晏往楼上房间跑。
叫医生。
把苏晏放进温水里回复体温。
按摩他舒缓痉挛。
该用的常用急救手法都先用上。家里备的药也用上。
厉建国机械任凭习惯支配自己的身体,脑中始终回响着一个声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医生很快赶到。
起先厉建国对于医生要观察、碰触并且深入检测苏晏的luǒ_tǐ还有微妙的抗拒。不过他很快就没有闲心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因为苏晏的情况比他想象得还要严重,并且繁杂。
医生很快变成医生团队。
在房间里为应付苏晏突发情况准备的各种隐藏设备全被翻出来。
白大褂进进出出。
药品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
仪器拥上苏晏的身体。
然后是各种针头和管子。
苏晏陷在枕榻之间,安静地被摆弄来摆弄去,偶尔皱皱眉,像一个由很薄很薄的白瓷做的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破碎的样子。
厉建国抱着手臂,木然地站在其中,任凭来来去去的人在自己身边鱼群一般地穿梭,人生中第一次如此不知所措——许久,有医生过来对他说:前期处置做的很好,手法老道,及时有效,为后续救护争取到宝贵的时间。
这大概是夸奖。
又或者看他实在沮丧得太显然,想要安慰一下他。
却像一把尖刀,直插进厉建国的心口:
是的,他很熟练。
为了应付突发情况,他非常用功地学习过——研读苏晏的体检报告,请教专业的医护人员,甚至还挤出时间请老师到家里来学习了半年相关知识,考取了证书。他想如果有一天,苏晏一旦有个万一,他得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为他的宝贝争取时间,他不能像个傻子一样束手无策。
而为避免这些突发情况,他做了更多更细致的努力:每天督促苏晏测量各种生理指标。为苏晏详细规划营养和锻炼——尽管锻炼这方面经常耐不住苏晏撒娇而减免,比如“带着苏晏晨跑”经常变成“抱着/背着苏晏晨跑”。冬天担心这孩子冷,夏天担心热,也怕贪凉感冒——他自己的包里车里长期多备一件外套或者一条毯子,最开始还被笑婆婆妈妈的,后来连厉苛都习惯了。
将近二十年。
苏晏在他的悉心看顾下活蹦乱跳。
和健康的普通人没有区别。
并没有人能发现那些从母亲身上继承来的脆弱基因。
厉建国为此自豪。
并暗自希望医生预言中那些意外都不会来。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是他自己,让苏晏陷入危险。
这怎么可能。
明明是他从小捧在手心里用心血暖着长大的孩子。
厉建国感到难以言说的疼痛。
并且骤然地发起怒来。
他生气医生看上去粗手粗脚的不够小心,生气他们表情冷漠不和颜悦色,生气他们的效率如此低下,到现在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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