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倒下的两个守阁僧见事情发展出乎意料,已然懵了。等玄苦闻讯赶来的时候,萧峰都在地上躺的快睡着了。萧远山身上没有伤药,欲输内力却发现和峰儿原有内功相冲,不禁心急如焚。他本道自己学了少林武艺,理当和儿子同出一源,却不料竟然不灵。他不知少林武功,若不以佛学为基,则练武之时,必定伤及自身。功夫练得越深,自身受伤越重。自己盗学武艺,不究就里,次序颠倒,已然入了魔道,只道是少林众僧在秘籍中捣了鬼,不由得破口大骂出来。那俩好不容易缓过神儿来的守阁僧听见萧远山言语辱及少林派历代尊长,忍无可忍,也对骂起来。他三人你来我往叫骂得欢,却苦了躺在地下的另外二僧和萧峰,身体受创不说耳朵还倍受折磨,偏偏胸中气血翻腾,无法**言帮腔或制止,生生都憋出心里阴影来了。
藏经阁一闹的后果是四个守阁僧被达摩院首座玄难拎回去重修武艺;萧远山被玄寂逼着把弄脏弄乱的经书全部重抄,不然就不给萧峰疗伤;玄苦瞟一眼徒弟发现不治也就比治了少躺一个月之后就默不作声任由玄寂借题发挥;萧远山心疼儿子,不敢强辩,只得一边在心底痛骂玄寂,一边不甘不愿的提笔抄书;萧峰心想找件事儿困住爹爹一阵子,让他冷静冷静再出门,省的被慕容博暗地里给阴了去也好,便没吭声求情。只是他忘了萧远山乃是契丹大族出身,自幼学的是辽国文字,就算拜了南朝武人为师,又在少林寺一呆数载盗学典籍,于中原篆字也只能说会读,却不擅书写。玄寂让他抄书,还不如结结实实给他一刀来的痛快呢。萧峰伤好之后去帮忙,他倒是从小长在中原,可惜那笔烂字堪比萧远山照样描摹出来的鬼画符,拿去交差,险些把玄寂气得提早圆寂。最后,爷俩儿一起被脾气最好的玄渡请过去练大字,学好了再抄经。而且这玄渡着实不辜负他法名中那个“渡”字,他想着萧远山父子俩到底是契丹人,非我族类,虽然现在看着还好,可是谁能担保以后呢。不如每天给他们讲经说法,潜移默化,就算不能渡他们出家,至少能在佛法陶治之下化去戾气,也是一件大大的功德。因此,每日喋喋不休在萧氏父子耳边念叨佛理经文,婆婆妈妈的教他们仁人之心,推已极人,又大谈佛家的戒杀戒嗔,慈悲为怀,直把爷俩个烦的恨不能一拳把他砸到墙里去才舒心些。
作者有话要说:
ps:玄寂让萧远山抄的是纯经文,不是武学典籍。玄寂是玄慈铁杆儿,原书中应该是他接替玄慈成为新方丈的,萧远山令玄慈身败名裂,玄寂恨他入骨了,便把最拗口最长篇的经文全说成是被萧远山弄坏的,都让他抄一遍,就是故意整他给玄慈出气。
第11章 初见段誉
萧远山萧峰父子俩在少林寺苦熬了三年,好不容易脱身出来,再不敢在中原多待,一下少室山便是奋力疾驰,打定主意从今而后要离玄渡那个老和尚能多远就多远。三年来,萧远山每天被玄渡念叨得头疼欲裂,耳朵轰鸣,身心备受折磨,基本生无可恋。
他对萧峰说:“孩儿,咱爷俩分头跑。我往北你往南,千万别给少林寺那群贼秃再找到。”
萧峰郑重点头道:“爹爹走好。”
萧远山一脸悲怆之色:“孩儿你有朝一日要是还敢回中原武林,千万记得打听慕容博那个老匹夫的下落。要是确定了,就派个人捎信儿给爹,爹回来跟你一起报仇。要是找不着他,爹就不来中原了。”
萧峰暗道:虽然没有扫地老僧,爹爹也是给少林大师“感化”的挺好,看样子对中原武林人士的仇恨,除了慕容博一人也都化解没了。当下点头道:“孩儿知道了,爹爹只管安心回大辽颐养天年。”
萧远山凄惨一笑:“你老子我被玄渡那老东西折磨的都快驾鹤西去了,还养什么?”言罢,苦笑一声,翩然远去,看背影,已然有了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
萧峰目送爹爹远去,直到再看不见了,长出一口气,拔腿就走。有玄渡大师在的中原武林,他也不敢多呆了。
按照爹爹吩咐一路向南的萧峰一弯儿都没拐就直奔大理而去,自重生以来,他想见三弟的次数不比想阿朱的时候少。这事儿被丐帮拖了多半年,又被玄渡耽误了三年,萧峰着实没有耐心去等段誉溜达到中原再相见了。只是大理山多水多,曲里拐弯,道路复杂,萧峰一个人闷头走了没几天就迷路迷回了边城小镇六次,无奈之下只得寻人打听,一路得指点找到了滇南普洱老武师马五德家中,在门口一亮身手,顿时被奉为贵宾。
马五德是大茶商,豪富好客,颇有孟尝之风,江湖上落魄的武师前去投奔,他必竭诚相待,因此人缘甚佳,只是他武功平平,真正大侠都不会与他来往。萧峰一出手,马五德立马两眼放光恭请进来。他本人武功不行,眼光却相当不错,看得出萧峰武艺高强实为他平生罕见,打定主意要好好款待这位大侠,如机缘得当,能跟他学个一招半式足以提升自己名气,就算学不来,跟大侠打好关系,将来出门在外也能有个招牌当□□,怎么想都合适。
马五德令家仆备好酒菜,亲自来请萧峰入席。萧峰在群山之中转了好几日没得酒喝,早就馋了,听说备得有陈酿佳酿,顿觉口舌生津。马五德见萧峰丝毫没有大侠架子,言辞之中还颇为客气,更加欢喜,已经开始琢磨怎么开口能令萧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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