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让我停手,唉?”胡南抓给熏子阻拦的右手:“咋搞的?”一瞬间温暖和煦转变成乌云密布,熏子的解释显然不能另他信服,自个点上一根香烟摆足了当长辈的派头,词严义正的说:“你哥我是做啥的,滑倒磕墙上了?真当我傻啊拿这话忽悠我?”
熏子忧伤的看着他,闭下眼睛吸下鼻子,低下的头借此隐藏着那份委屈,似乎忘记了自已的年纪,回到了儿时那段跟屁虫的时光,声音低沉而沙哑:“您的教导我一直铭记在心,那时您总把单独提出来跟在您的身后,踩着您硕长的影子,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张回望的笑脸,因为那温暖的笑容我把您当成父亲,从您身上找寻他的影子,在我内心中他会像您一样强大,但是您对我没有一点儿信认,怀疑我会变成流氓、变成坏小子,到最后您丢下我了,我们做好了您最爱吃的料却不见那个至亲的身影,那时我才明白您对我只是没有义务的帮助,像父亲一样把我丢下了,我甚至不知你们是否在乎我,这几年我一直回忆着过往暗暗下定决心,要努力做到最好,让您另眼相看,再次相见只想和您说,哥,我考上大学了,我没有辜负您的期望,哪怕仍不存在信认。”
熏子停顿时,陈威插嘴道:“咱走吧。”演讲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应该来个句点了。
胡南搂紧两人,头碰着头亲密无比,当初家里来人走的匆忙,没想到让两孩子惦记了这么多年:“你们要明白关心则乱的道理,不能只读死书放寒、暑假跟哥实践去,这面儿我来安排。”
陈威打个饱嗝:“哥,我噎着了,想尝尝这里的橙汁。”
胡南马上叫来服务员:“来四份橙汁要鲜榨的。”
章明旭呷了口茶,对面的含泪三人组让他有些忍俊不禁,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总有属于契合的模式,不管所言真假胡南就吃这一套还乐在其中,他没有毕要当破坏者,结束了午饭,陈威将店里的电话告诉章明旭,恋恋不舍的下了车,站在校门口向车内两人摇了摇爪子,才走进校门。
“能开车了吗?”胡南一直收不回望向车窗外的目光,章明旭只得开口寻问:“他们很聪明,还有什么担心的?”
胡南向后摇摇手:“你不懂?”
“嗯,我别的还真没看懂,看懂的就是你心甘情愿被忽悠。”
“他不想说我还硬扒着问吗,只要没惹祸就行了呗,离家这么远父母又不在身边有点儿啥事,我于心不忍呢。”胡南靠着椅背,将目光调转到空无一物的手腕处:“人家两孩子那么小都懂得送礼物,你都好久没送我东西了。”
章明旭冷笑一声:“你凭良心讲,我送你多少款手表,哪块你带了超过一个月?你呢?你送……”懊恼的敲了下额头,他一点儿都不想记起那事儿。
胡南哈哈大笑:“你是不是又记起我送你那条领带的颜色了,其实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选的时候就看着挺亲切的,没想到和裤头一个色,还是你慧眼实珠。”
“操,你能不能别提这事儿,提一次我就想揍你一次。”那是这个人第一次送他礼物,他最后悔的就是打开盒子的那一刹那,脱口而出的问话,你把昨天穿过的内裤改成了这条礼带?胡南也忆起当时的情景,捧腹笑个大停:“你那时的脸呀都变成紫色了,哈哈哈哈。”
章明旭开动车子,用风声代替那嚣张的笑声。
第五十九章
陈威拍下那平举的爪子:“行了,别显摆了和哥扯的那么邪呼(夸张),就不怕信认透支了?”
熏子朝表蒙哈口气,扯起袖角蹭了蹭,美滋滋的看着腕上和自已身份无比匹配的表:“咱哥五迷三道(迷迷糊糊)、稀里马哈(马虎)的,看出来能咋地,大不了骂咱一顿呗,不然拍两巴掌就消气了,我瞅的真真的,他典型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保准不能激眼。”他今天真的很高兴,得到了珍贵的礼物,找到曾经的哥哥,其实他很想解释那些话并不是夸张,他从爷爷奶奶口中了解的父亲,就是胡南那种崇高的形象,会温暖的笑望他,会拍着他的肩膀说“好小子”,陈爸是养育他的爸爸,是他准备要孝顺一辈子的人,而胡南是思想上的父亲,虽然只有短短几年仍叫他亲情难忘。
陈威、熏子到了校园一角的电话摊,学校的优待可不包括打长途电话,有些家里条件不允许,电话太短缺打到哪里叫人都是个问题,两人没这苦恼直接打到店里,只响起了两声就被接起,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谁呀?”熏子叫了声奶奶,那头停顿了好久都没有回声,声音再次响起时多了很浓的鼻音:“你爸说今儿个你准能往家打电话,还真不假你俩在那头都挺好的吧?过生日吃点儿好的,别舍不得钱。”老太太强忍着把话说完了,不等孙子回答就把电话交给了陈爸,坐在一旁抹起眼泪,陈爸为调节情绪说着逗笑的事儿:“你俩那头上了车呀,这头连着好几天总有人领着小姑娘上门,开始没觉得啥后头你爷觉的不对劲了,人家都绕着你俩说事儿,打听这个打听那个明摆着奔着订亲来的吗?领得小姑娘一个个看的都不大也就15.6岁这等你们毕业了是正好,哈哈哈,”陈爸笑几声自已找台阶下:“逗乐不?”
熏子瞄了几眼抢听话筒的陈威,回道:“对象我自己相。”
“可不是,都啥年代了还让父母帮着相的。”简短说了几句电话也就放下了,陈爸真是闹心,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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