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沈冰清越想起康恪,就越是难过,pì_yǎn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的心却越沉越深。不如就这样死掉吧,被肏死掉,哈哈,死了就能和爸爸妈妈再见面了,他们不会嫌弃她,不会讨厌她,更不会欺负她。
沈冰清心里难过,一边舔着地上的尿,一边破罐子破摔地迎合着chōu_chā动起来身体。
ted 从屋里走出来,就瞧见沈冰清一副死狗的样子被司机插着pì_yǎn,好像还蛮享受?
他走过去,拍拍司机的肩膀:“还没玩够?”
司机马上露出笑脸,迅速抽出ròu_bàng,把沈冰清朝前推开,对ted道:“够了够了,爷,多谢您!我,我先走了。”
ted点点头:“滚吧,明天早晨大哥要去看老板,10点钟。”
“您放心您放心!”司机点头哈腰地进了汽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ted这才将视线移到沈冰清的身上,嘲讽地哼了一声,踢了她一下道:“死狗,偷什幺懒!赶紧跟我进来!”
沈冰清费力地爬起来,跟在ted身后扭着屁股进了房子里面。
一路到了地下室,沈冰清被扔进一个铁笼子里,然后有佣人把她手脚和头部都从笼子里掏出来,锁上锁链固定好。
接着他们把铁笼子的顶盖打开,把她的躯干也和笼子紧紧固定在一起。
沈冰清在笼子里也是跪趴的姿势,只是屁股从一个大洞里露了出来,两个穴口清晰可见,其他双手双脚和脑袋也是伸出来在笼子外面的。
她看着佣人在她身边走来走去地进行固定,然后又把笼子加固在地面上,很好奇他们要对自己做什幺。
ted 一声令下,佣人们开始给她灌肠。
因为这两天康恪心疼她,让她吃得很好,也没有灌过肠,沈冰清的身体里排泄物很多,直灌了五六次才最终排净,不过她也彻底脱力,如果不是铁笼子的禁锢,她肯定瘫软在地了。饶是如此,她身体的肌肉也不住地抖动,显然是过力了。
ted 看着佣人们清洗了地下室的污渍,冷哼道:”这几天看来吃的不错,想不到大康总是那幺个怜香惜玉的人呢。“
小程嘿嘿一笑:”我听说,他为了留下她,跟家里都差点闹翻了。“
ted 诧异:”嚯,那可了不得。不过,到底还是没抗住啊。“
”什幺没抗住。“小程笑道,“不过是一时好玩,你以为康家大少爷,真能留一个被无数人肏烂了的贱母狗?太天真了吧。”
沈冰清耳朵轰轰响,听到他们谈话提到康总,就竖起耳朵听,听到最后,心也沉到了深渊,果然是那样吗?他果然是嫌弃自己,是被人肏烂了的贱母狗?
不过也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去猜,小程就对着佣人们吩咐道:“:“你们每个人十五分钟,只能肏pì_yǎn,十五分钟之内不许射,否则,jī_bā就给老子切了。”
他声音不大,但是说出的内容却让佣人们都是浑身一抖。
第一个人走过去,开始肏干她的pì_yǎn。
这时,沈冰清的嘴里被插进了一个巨大的玉势,然后眼睛也被蒙住了,她全身动弹不得,感官也失去了一多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chōu_chā。
第一个人、第二个人、第三个人……
后来,她完全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有多少个人肏过她的pì_yǎn,她对pì_yǎn也失去了感觉,连收缩也不能了。
chōu_chā终于停下,沈冰清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身后传来:“sān_jí脱肛,很完美。”
脱肛,那是什幺?沈冰清还小,并不清楚这个词意味着什幺,她只是好奇,他们说的是自己吗?
“现在穿环的话,可以一次性穿两个,一前一后。”那个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地说着,“这对鸳鸯环平时是可以缠在一起的,用的时候只要一拉这个线,它们就会分开,然后肛肉就会翻出了。”
ted的声音传来:“她可以吗?”
那个声音道:“这是最完美的时机,如果等下一次,恐怕就不会这幺鲜嫩了。”
“那就做吧。”ted 一锤定音,也决定了沈冰清的悲惨命运。
还沉浸在一片黑暗中的沈冰清,被肏的头晕脑胀,又因为身体被死死地固定住,一丁点挪动的余地都没有,虽然听见他们的对话,但是对于他们讨论的内容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她只觉得pì_yǎn那里丝丝凉凉,舒服的她忍不住收缩了一下,结果立刻那里传来一阵疼痛,让她全身的肌肉再次抖动起来。
那个人道:“快,穿刺。”
沈冰清不知道他说的是什幺,只是话音刚落,pì_yǎn那里传来撕心裂肺地疼痛,她猛烈地挣扎起来,疯了一样全身毫无章法地向前冲。
她嘴里塞着东西,发不出声响,眼睛也被蒙住什幺都看不到,只是被疼痛驱使不顾一切地挣扎,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地上,眼泪从眼罩的缝隙里渗出来,牙齿死死咬着玉势,牙龈也出了血。
沈冰清不知道地狱是什幺样,但是她知道自己现在就在地狱里。
如果不是跟康恪在一起时那些甜蜜的时刻,她不会在疼痛时添加一层更深的绝望,那种对美好的从未体验过而走入地狱的人,不会懂得尝到甜美果子之后再被塞了满嘴苦涩不能吞吐的痛苦。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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