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留着花白胡子和花白卷曲长发的老人在地上用炭笔和木棒子演画着什么,他画了很多几何图形,在一旁不停地演算着。
好半天他才抬起头看我,他有一张和蔼的脸,看见我脸上浮现出笑容。
“孩子,你来了!”他张开怀抱,拍拍我的肩膀。
“别的先不管,我正在算几个几何题目,我来问你。”
大长老会讲一些汉语但我勉强才能听明白,我在路上也跟他们学了一点波斯语和希腊语,也还没有到可以自由会话的程度。
“如果这是一个直角。”他用树枝在地上比画着“如果这个直边是三,这个直边是四,那这个斜边是多少?”
“五。”我顺口就答了出来。
大长老惊讶地看着我:“我很久才算出来,你怎么这么快就可以答出来?”
“那你是怎么算出来的呢?”
“直角三角形斜边平方等于两直角边平方之和。”
“真是天才!”
我得到大长老的又一次夸奖。
我有些汗颜,不知道是小学还是中学的时候学过这个,老师告诉我们这叫勾股定律,也叫毕达哥拉斯定律,我竟然跑到毕大长老面前般门弄斧。
“这是我刚刚在演算的内容,万物皆数,数是万物的本质,是存在由之构成的原则,整个宇宙是数及其关系的和谐的体系;因为有了数,才有点,有了点才有线面和立体,有了立体才有火、气、水、土这四种元素,从而构成万物,所以数在物之先。自然界的一切现象和规律都是由数决定的,都必须服从“数的和谐”,即服从数的关系。
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其实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圆球叫做地球,地球沿着一个球面围绕着空间一个固定点处的“中央火”转动,另一侧有一个“对地星”与之平衡。这个“中央火”是宇宙的祭坛,是人永远也看不见的。这十个天体到中央火之间的距离,同音节之间的音程具有同样的比例关系,以保证星球的和谐,从而奏出天体的音乐。”
天煞孤星
大长老盯着我的额头看了半天,叹了一口气对我说:
“孩子,你的相貌很贵气,以后不但会是引领我们的的圣教教主,还会是统帅万民的君王,你的疆域无边的广阔,匍匐在你脚下,听你号令的人无比地多,但是……
你是命定的天煞孤星,你的煞气很大,你周围那些最亲密的人都被被你煞到,因为性命不保,甚至命丧黄泉,最后你只能是孤苦一人,在孤独中渡过你的一生。”
“天煞孤星?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心情猛地坠到谷底。
“站在越高位的人就越孤独,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大长老缓缓地对我说:“所以在中原皇帝自称孤,寡人。你要明白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必须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想要站在万民之上就必须承受那种孤独。”
“但如果我不想作这个统帅万民的君王呢?”
“很多事情都是命定的,不是你不想作就不作那么简单。”
离开了大长老的屋子我一直心情低落,回到我住的木屋的时候凤翔已经在那屋子门口等我,看见我会来立刻迎了上来。
他一下子就察觉到我的异样。
“怎么了?谈得不愉快吗?如果不开心我们就回中原吧。”
“不是,大长老很和蔼,只是他预言我是命定的天煞孤星,会对身边的人不利。”
我紧紧地拥着他的肩膀:“要不你离开我吧,我不想你有事。”
“傻瓜!”他勾我的鼻子:“这个你也信呀,我的欢儿怎么可能是天煞孤星呢。”
他将我拥在怀中轻拍我的背:“别想那么多了,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欢儿你的。”
虽然听他这样讲,但我一直无法释怀。
我真的是命定的天煞孤星吗?
难道要取得成就真的要付出亲人的鲜血作为代价?那这样的成就我宁可不要!
我要的只是简单的幸福,一间茅屋,几份薄天,和心爱的人一起看日出日落,就是这么简单。
难道这么简单的生活我都无法得到吗?
我隐隐约约感到命运的轮在转动,那股无形的线在牵引着我们。
但注定孤独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上天给予每一个人的真的无法改变吗?
那他让我作天煞孤星又何其地残酷!
得到又失去的痛苦才最是毁灭一般的剧痛。
我不服气,因为我相信人定胜天!
傍晚天渐渐黑下来的时候,我们在海边上燃起了篝火,一起烤白薯,喝着清淡的蘑菇汤,我被大长老介绍给大家,每个人都上来拥抱我,那种亲切的态度如同自己家的兄弟姐妹一样,为了迎接我的到来他们甚至还拿出了珍藏的米酒,这些酒的味道虽然清淡,但都是岛上的教徒们精心酿成的。
有的人在篝火旁边吹奏着乐器为我们伴奏着,有的人仍然不肯休息,在树下演算着几何和算术习题。
大家一起围着篝火跳舞,我也拉凤翔一起,看见大家被篝火映照的欢歌笑颜,我的心里无比地感动,我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温暖的大家庭,我的兄弟姐妹无比地多,每个人都用最真挚的心和最温和的笑容来彼此爱护。
晚上回到木屋的时候,凤翔已经喝得微醉,他刚才很开心,也许从冰冷宫廷里长大的孩子来到这样温暖的大家庭都会得到那种难以言喻的温暖感受。
躺在简陋的竹床上,他的手脚却不安分,扯开身上的娈衣,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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