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已在相遇的瞬间注定
你注定是我触不到的情人”
在竹林中的相拥仅仅是一瞬间,却点燃了他的心火,他为那个人迷醉,却明白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永远都没有可能!
他无法控制心的沦陷,秦淮河的波像醉人的酒,那是他第一次去秦淮河畔,第一次喝酒,第一次吻一个人,直到深夜,那个人已经酒醉沉沉地睡去,他仍然没有睡,为他披上自己地外衣,细细地吻着他的脸,他的额,他的唇,他只能那样偷偷地吻他。
但他不得不离开,他的生命不属于他自己,他只是奉献给神的祭品。
痛苦,挣扎,不得不深埋在心底的爱像烈焰一样焚烧着他的心。
他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爱上那个,也不能让那个人知道他已经爱上他。
但他站在那个人站在他的面前,他只能用琴声述说心底的痛,和那无助深埋的爱。
看见那个人紧拥着情人甜蜜地离开,他的心揪住了。
一袭初秋的风吹过,卷起片片红叶纷纷落下,落在他的厚重的衣服上,在初秋的清风中带着淡淡的桃李成熟的香甜滋味,他萧然独立在那里,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也许是这秋天的风太萧瑟,他竟然觉得有些冷了。
突然觉得什么东西凉凉地打在脸上,抬眼去看,下雨了,天空中转瞬间已经乌云密布,雨点越来越密,打在他的脸上身上。
雨水顺着燃羽的脸一直流下来,湿湿的长发沾在他苍白的脸上,厚重的祭司长袍被雨水打**,他独自孤寂立在雨水中,任瓢泼的大雨冲刷着他。
淋漓的大雨湿透了他孤寂的心和他苍白的灵魂。
西陵使者
白慕风带来了我的马黑子,我的狐狸小白,还有二哥冥歌的一封信。
自从亲征东青国遇险之后,我一直都把他们落在西陵皇宫,没有想到二哥竟然这样体贴地找人给我送来了,我这个不称职的主人都觉得很汗颜,黑子很健壮,小白仍然肥肥地像个绒球,看来二哥将他们养得很好。
我捧着那封信,莹白的纸质,毫无花俏,带着淡淡的檀香味——二哥的味道,上面秀挺的字写着‘欢弟亲启’。
我拆开那封信,见上面寥寥几句却有浓情洋溢其中。
“欢弟如晤:
西陵诸事皆吉,勿用挂心,变法推行甚为顺利,均田,低税,选举都极得民心,十六城公国也顺服西陵之政务,至此百姓安居乐业,国内繁荣昌盛,各国商人闻有利,皆涌入西陵边城。
唯思弟心切。
甚思
二哥冥歌于嘉宣四年秋夜”
好好一封家书怎么写着写着被他写成情书一样,我不禁有些脸上发烫。
“我二哥现在还好吧?”我问白慕风。
“摄政王殿下身体有些微恙,且朝中大臣劝谏多次,仍不肯立妃,至今孤苦一人,社稷朝廷诸多繁事常亲力操持,常常夜审奏章至凌晨,近日操劳过度,偶感风寒,久不能愈。”
二哥病了?
在我印象中他一直都很好,从来不用别人操心,但他为什么自苦至此?我记得我临行前曾对他说如果我回不去就让他登基称帝,还立了圣旨留给他,白慕风仍然称他我摄政王,难道他仍然没有称帝登基,还仍然没有娶妃子,我不禁有些心酸。
我很想回去,但是马上就到元夕,元夕过后就是朱?*窦溃我已经隐约察觉到南朱国有一些密谋很可能就在朱**窦辣发出来,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下凤翔一个人;
“如果家里有事就回去吧。”
凤翔总是那样的体贴,他是如此完美的情人,不论什么时候都在为我考虑。
“你呢?”我笑着问他。
“我跟着你去西陵。”他竟然当着白慕风的面搂着我的腰,我的脸都红透了。
“你呀”我用手戳他:“不怕那天你的皇位不保。”
“不当皇帝可以,只要能永远陪着欢儿你就好了。”他像是耍赖的孩子。
我从来都不知道凤翔脸皮是这么厚的人。
看见白慕风已经识去地退出去了,我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他痛叫了一声,搂在我腰上的手仍然紧紧不放,我靠着他,头埋进他的发间。
我怎么能不顾及他,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回到西陵,明日就是元夕了,再停留几日,能确宝他稳坐皇位的时候,我就回西陵看二哥去。
外面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紧紧拥住身旁的人,我却感觉到一种温暖的感觉,那是一种味道——幸福的味道。
经历过孤独的人就越能明白温情的可贵,而这一刻,我是幸福的。
元夕之遇
元夕
南都是这样一个传统风情浓厚的江南水乡,节日的气氛浓郁,那些做得精巧的彩灯悬挂在南都城的大街小巷,垂髫少年手持着花灯满街地跑.
“今天是元夕彩灯节呢,南都的人都在张罗着过节,外面很热闹呢。”
我跟着凤翔在元夕的夜晚里出去赶灯会,熙熙攘攘的人群,满街的灯火,一河的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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