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正在开会,在众多员工面前,好像疯了一样跑了出去。
到了医院时陈所正在抢救,陈所所谓的父母在急救室外焦急地等待着,妻子一边哭哭啼啼一边捶打着着丈夫的肩膀埋怨着。
陈逢夏见到他们的一刹那不要说杀人的心了,要不是赵成安和医护人员拦着,估计他现在已经以杀人罪被警察带走了。
才半天,他离开才不到三个小时,为什么他的天就塌下来了,为什么他的宝贝会生命垂危,明明他出门时还在熟睡的孩子现在怎么就躺在里面了!
“陈先生……”妻子哭得快晕过去了,丈夫出面说道:“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很抱歉。”
陈逢夏没理他们,瘫坐在椅子上,眼睛呆滞地看着急救室的门,手指颤抖着。什么都不重要,什么都没关系,如果他的孩子能平安出来,什么都无所谓。
赵成安厌恶地看着那夫妻俩,很不耐烦地说道:“你们还是别留在这了。”
“这位先生你说的是什么话,里面那是我儿子!”男人当下就不高兴了,说话声也大了起来,他不觉得自己有错,要不是那臭小子推了他一把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他是他老子,要带走他谁都不能阻拦。
这话触到了陈逢夏的逆鳞,他缓缓转过头,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们,连眼都没眨一下,渗人的眼光让赵成安看了都觉得毛骨悚然。“成安,”他说,“我要告他们。”
“好,我给你找最好的律师。”赵成安满口答应。
“我要让他们终生不得出现在幺崽面前。”他慢悠悠的说道,声音阴森森的。
“没问题。”
“不可以……”妻子受不了,摇着头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是他妈妈。”
“我当然可以。”陈逢夏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两人面前,在他们面前站定,没有任何动作,夫妻俩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不敢有丝毫动作,小心防备着,时刻紧张着,却不知道毒蛇什么时候会发起攻击。
都是他们害了他的幺崽……都是他们!陈逢夏嘴里喃喃着这几句话,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暴虐。突然,他一拳揍向男人的眼睛,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防备,在众人被他的出手打得措手不及的时候,他已经一脚踢倒男人,双手掐着男人的脖子。
“逢夏!”赵成安出声阻止,毫不怀疑现在的他会直接下杀手。
男人的脸很快涨红了,双手使劲地掰着在他脖子上的手,身子扭动挣扎着。陈逢夏这时候居然笑了,“你们要是继续呆在这儿,我可以送你们进去陪幺崽。不是亲生父母么,儿子受到的伤害,父母应该十倍感受之不是么。”
把碍眼的两人打发走了,陈逢夏继续呆坐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孩子所在的地方,察觉到朋友无比担忧的目光,陈逢夏笑了笑说: “我现在想到一句非常狗血的台词。”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陈逢夏笑得更开心了,赵成安可笑不出来,正常人都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吧。
陈逢夏也不管他,继续说道,“要是他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被调戏了
陈所是在晚上醒来的,周围黑乎乎的,高度近视的眼睛让视线变得更加模糊,他有一瞬间非常恐慌,害怕自己摔了一下把眼睛给摔瞎了,幸好下一秒灯光打开,室内变得明亮起来。他不适应突然而来的光亮,眨了眨眼睛,看见有个模糊的身影凑在他身边,他知道是谁。
“哥哥。”声音又低又沙哑,连发声的动作也让喉咙难受得厉害,他清了清嗓子,咳了起来。
那个人连忙摇起病床,让他坐起身,给他喂他了水,这才感觉好了很多。“眼镜呢?”看不清东西真是太让人不安了。
那人没说话,只是帮他把眼镜戴上。模糊的世界一下子清晰起来,陈所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他这时也看清了陈逢夏的样子。
陈逢夏身上穿着皱巴巴的西装,还是那天出门穿的那套,双眼深陷,满是红丝,显然是很久没休息了,连下巴也冒出了胡渣,整个人憔悴得厉害。
陈所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都是油。”略带嫌弃地说。
“……”陈逢夏在医院守了整整一天一夜,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情打理自己,哪想到自家孩子一醒来就洁癖发作,不过他总舍不得跟他置气,更何况这孩子刚醒来,虚弱的样子让他心疼,于是更温柔小意地哄着,连声音都柔得快滴出水来,就怕一个大声吓到他,“感觉怎么样?”
“头晕。”陈所摸了摸自己头,上面缠着纱布。
陈逢夏问道: “那再多休息会儿?”
陈所睡了那么久,不想再睡了,而且还有一件非常在意的事,“哥哥,那两个人呢?”
“不在这里。”陈逢夏眼底晦暗不明,隐隐竟有些恨意,他怎么可能会让伤害了幺崽的人再留在他身边。“还是说,你想见他们?”
“不想。”陈所眉头皱起,本来就晕沉的脑袋似乎更加疼了,没看到他的抚养人因他的话而松了一口气,“哥哥,是你让他们来的吗?”
“怎么可能。”陈逢夏坐在病床边,视线自陈所醒来后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估计是从我妈那儿知道的。哥哥警告你,你可是我的孩子,不准乱认别人。”话说得严厉,语气却是带着笑意。陈所却知道他是认真的,保证道:“我不会的。”
“那就好。”他起身,把病床摇下去,给陈所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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