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瑞德不停的冲刺着,阖着眼,嘴中不断的喃喃自语着:“父亲、父亲,父亲……”
巴奈特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却丝毫不减年轻时的魅力,甚至越老越迷人。他似乎不能摆脱那双严肃时好像可以洞穿一起的眼睛。
是的,他没办法放弃掉。
也无法忍受他人停留在他父亲身上的目光,不管是以什么样的初始:害怕、愤怒、不服、敬重、女人的爱慕、佩服……都不允许。
杰瑞德不断的喃喃自语,仿佛下一秒在他身下静静忍受他的所作所为的父亲会消失一般。“父亲,父亲……”我绝对不会让你逃走。
隔日,夏洛特在斯科德整装下楼后,翻下床锁好门,蹲在地上开始找那本书在哪里,里面夹了一张几天后会在西部首都举行的斗兽赛,竟是人与野兽的比赛!
他虽然有在父亲和斯拉德的对话中听说过,斯拉德总是很喜欢参加类似于这种比赛的比赛,因为赢者可以吃掉输者,生吃、水煮、烧烤、炒、炖、蒸,只要你喜欢 怎么处置都是可以的,甚至可以留下当你的发泄的工具。
而斯拉德一直没有输过,也就是他已经尝过了大部分的族类的味道——真是变态的嗜好。
当然,只要你能赢。
而昨夜,斯科德难得又显现了小时候的那般恶趣味,索吻了几次,明智的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现在还不是时候。
贵族间亲吻并不是什么值得在乎的,并不存在人类女生间的,初吻一事。
夏洛特整个人都快钻到床底下了还是没找到那张宣传报名单,找不到想找的,却也有了新收获,一封信,和一本本子。
翻开本子,上面居然是阿尔文的笔迹,只有一行字:{la~你中圈套了!}圈套?
什么圈套?
夏洛特心下一惊,难道让他发现那本书和那张海报都是一个圈套?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撕开信封时,好几次差点撕裂掉信封里的信——竟然是封空白信?
搞什么鬼?
房间的门被踹开,夏洛特抽出长剑,那道身影向他冲刺上来,那把长刀正要向他的脑门劈下去――那本书竟然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
惊心动魄的瞬间过去了,一时间整个房间内充刺浓重的血腥味,房间内一片狼藉……
夏洛特瘫坐在地上,吃力的用剑撑着半支透体力的身体站了起来,喘着粗气……
那把长刀砍向他的时候,下意识的用剑抵挡了下,脑袋偏了一侧,砍到的只是肩膀,却也伤得不轻。如果没有下意识那一闪,可能现在脑袋就搬家了,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
肩膀破了一个大口子,疼得直抽气,血不断往外渗着,衣服染成了很奇怪的颜色,伤口很深,撑到现在,幸好都没有升起要休息的念头。
因为不敢,确实是害怕。如果在他休息时,再来一个袭击,以现在的他,可能撑不了多久,就败下了。
所以,走为上策。其他都被抛到脑后。
不远处是无头人的尸体,不,应该说是重新接回脑袋的“无头人”,脑袋被他一剑刺穿飞了,在紧接着一剑刺透了心脏,倒在了地上,被压着的书皆变了色。
从背包中拿了些伤药,白色的粉末全数洒在伤口上,白色的粉末加着血块,说不出的变扭,怪异。等血止住了后,才突然想起几个初级的治愈术,像个新手一样,清理了伤口,随便撕下床单包扎了下,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换上包内的备用衣服,走出房间,发现脏辫人头被一剑从天灵盖**透在了柜台上,脸上贴了一张纸条。
纸条:{你已经发现了那本书了,找到这里,你会知道困惑的一切问题。}看到这里,他完全有一种脏话要飙出口的冲动,这也就是分开行动?昨晚那些亲吻难不成是该死的离别吻?
仔细看了那把同样沾满血污剑,和他的剑有所不同,又是一把长刀。他握住刀柄,想拔出刀——竟然拔不出来?!定眼一看,这把长刀**穿了柜台,可见这力度用得肯定不小。
夏洛特咒骂了声,披上原先带来的“多功能”斗篷,走出店门,原本拴在门边两旁的数只魔法飞马,现在只剩下一只,躺在地上的飞马死状奇惨,唯独一只腹部刺着花纹的飞马,神态自如的咀嚼着饲料,悠哉悠哉。
奇马就是奇马,同族就算死了一片,只要不是自己,就能悠哉悠哉漠视不动于衷。
夏洛特骑上马,背上包,那本书和海报也在无头人身下找到,只是橙黄色的书皮染上血,有些字不仅看不清,还很怪异,而那张海报是在脏辫人头的下压着,连同被长刀**.穿,实在拿不起来,只能作罢。
然而不知道的是,夏洛特刚离开小镇不远,风砂镇就如大火烧尽后的废墟般消失不见了,包括镇上唯一有生人的几家店,全部被长刀**.穿头颅,要么定在桌上,要么定在墙上,要么掉进锅里,烫煮。
不过,现在不用担心了,因为一切都消散了。
疑似阿尔文留下的本子,他发现本子内夹着一只笔,翻开首页,一行他没注意到的字,而原本那一行“你中圈套了”消失得****净净。那行字是:{想知道答案吗?写下来问万物之神的王吧!}万物之神……的王?
夏洛特满脸黑线,无语极了,抱着死马当活马玩的心理,执笔在本上写上一句:{我是谁?}这是个说是白痴也不白痴的问题,要是这本日记本知道他是谁的话,那原主人说不定是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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