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天色露白,士兵们也没搜到人,相继撤离这条街,继续别处搜寻。沈二安暗暗松了口气,寻思着自己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走到街头,整个都城慢慢开始纷纷攘攘,幸好怀里有昨日留下的银两,沈二安顾不是许多,买了几个面饼充饥。都城始终萦绕在一种紧张惶惶不安的氛围中,时不是有士兵过来盘查,也时不时抓一些人走,沈二安吓得不敢吭声,在泥地里滚了一圈,混在一群叫花子丛中跟着要饭,白天夜晚混迹街头巷尾,倒是也打听到一些消息。鞑靼至今没抓到卓路,士兵们忙活了十来天,倒渐渐消停了。
沈二安提前了十来天到了天恩寺外,一直徘徊在门外,他进不了门也不知道应该找谁。天恩寺乃鞑靼国寺,信众者多,寺中住持永渡法师更是频频受邀至宫殿讲述佛法,深受大汗蒙兀尔恩宠。在门外盘旋了十来日后,终于有一天一个小弥撒躬身走到沈二安跟前,低声问:“这位可是沈施主。”沈二安简直要热泪盈眶了。
小弥撒将二安从偏门引了进去,安置在厢房,提供了一些洗漱吃食后让二安在屋里候着便留他一人自己出去了。二安稳稳地睡了一觉,入幕时分,小弥撒过来将他唤醒道:“法师请施主过去。”
二安被引进禅房,小弥撒关上门退了出去,一位年青僧人禅坐在佛榻上,垂眉低吟佛法。听见关门声,他轻轻放下手中禅珠,抬起头来,只见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眉如墨画,目若秋波,一身素朴缁衣下竟然又显得法相庄严,令人不敢亵渎。他神情肃穆,若有所思,喃喃问道:“你是云州人氏?”
二安点头称是,法师一脸萧索:“与我讲些云州的事可好,无拘哪些,都好。”
二安一愣,他自身从小孤苦一路坎坷实在没有什么可与外人道的经历,傻愣在那里。法师微微笑了笑:“坐下来吧,随便说说云州的乡土人情,离乡数载,聊以慰藉罢了。”
二安呐呐应了,绞尽脑汁试图讲一些家乡趣事,讲着讲着,发觉无论讲什么,法师都是一脸饶有兴致宽慰的样子,心下一松,便将家乡一些平常事情娓娓叙来,一人安静地讲着,一人安静的听着,无人打断。
讲到中途,突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法师眉头一皱唤人进来。进来的小弥撒神色慌张道:“大汗来了,已到寺里。”
法师神色一肃,道:“知道了,你速去迎接。”小弥撒一走,法师起身走至墙边,手伸至一个佛龛下面,微微一拧,墙面竟然打开,俨然是一个小小的密室,他叮嘱一声:“你躲在里面,无论何事,切记不得出声。”二安依言快步走了进去,密室最多容纳两三人大小,有出风口,法师关上后,里面漆黑一片,室外动静却能听得分明。
侍卫留在屋外,蒙兀尔推开门,便见法师静默盘坐礼佛。蒙兀尔径直走了进去,侍卫体贴将门掩上。法师放下佛珠,缓声道:“大汗深夜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蒙兀尔闻言,嗤笑一声,一甩袍子在椅子上坐下,瞅着法师:“本王所为何事,法师竟然不知?”
法师脸色一白,抿嘴不语。
蒙兀尔继而道:“多日不见,我自然是思念永渡了。”
永渡法师低头轻轻念了句佛号,方抬头正经回答:“佛祖面前,大汗慎言。”
蒙兀尔闻言哈哈大笑,继而笑容一敛,眯着眼盯着法师:“我就是讨厌你们这些燕人假模假样的样子。”见永渡法师依然不言不语,蒙兀儿站起来走了过去,一把捏住法师的下巴,逼得他直视自己。法师双眸如星粲然,蒙兀尔啧啧两声,一甩手将榻上矮桌掀至地上,把法师压在榻上。法师脸色苍白道:“佛门净地,大汗可否换个地方。”
蒙兀尔凑近他,一字一顿道:“今儿个,我就想让佛祖见见你的骚样,你说可好。”
法师紧紧盯住蒙兀尔,半晌闭上眼,不愿再说话。
蒙兀尔眼睛凶险地一眯,阴□□:“怎么,你不愿意?”他大声对门外唤道:“把寺内僧人全部召集到门外。”
永渡法师蓦地睁大眼:“你要如何?”
蒙兀尔阴翳地笑道:“自然是让他们都好好欣赏永渡法师是如何侍候本王的。”
永渡法师脸上血色殆尽,颤声道:“大汗息怒,永渡知错了。”
蒙兀尔讥笑道:“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有h,咋办。第一章就一点点也被琐了。。。。。。
☆、第 13 章
寺外僧人匆匆脚步声响起,倏忽一会,门外侍卫回话:“大汗,僧人已经全部聚在门外。”
蒙兀尔业已回到椅子上坐好,永渡身体僵硬地伫立一旁。
“要让门开着*操,还是门关着*操,就看你了。”蒙兀儿轻蔑地笑。
永渡手颤抖地将缁衣解开,滑落在地,月光下,胴体像一塑雕像,完美眩目。他走过来,跪在蒙兀尔膝下,伸手去解蒙兀尔的腰带,被蒙兀尔一脚踢开。
“我说让你过来了吗。”蒙兀尔冷冷道:“现在,把自己摸射出来。自己摸不出来,我让寺外的僧人过来帮你摸。”
永渡紧紧闭上眼,纤长的素手青筋毕现。他伸手至自己的□□,那团色泽暗红的小软肉静静地伏着不动。永渡冰冷的手轻轻抚摸上它,它渐渐地抬起了头。永渡仰起了头,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莫辩,加速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手中之物什变大变胀,最后笔挺地翘立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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