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自己肩上,道:“那天你救了林啸后洗了澡怎么不把鞋子上的血也洗一洗?每天一两趟的往他那跑感情是不是更深了?为夫的是不是该谢谢他,为了救他走方才你才在我怀里那么浪,那么□。”
“走开——”林青墨突然一肘子捣在他的胸口上,敖焰没防备,胸口一痛,跌坐在地上。林青墨爬起来就跑,脑中很乱,跑到哪去不知道,只是凭着本能要跑。敖焰眼疾手快,窜上去一掌劈到林青墨的腿腕上,“啊——”林青墨腿上一麻,向前扑倒地上,他翻过身两手撑着地向后退着。敖焰跳起来一记兜心脚踢过去,正中林青墨的胸口,他只觉得心口一热,一张口喷出一口鲜血,人往后一倒,有些神智不清了。
敖焰解下腰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拽着腰带把他拖出卧室。蚌精侍女们吓的躲避到一边,垂着头不敢抬起来,敖焰所过之处侍女们就自动变成石像,个个噤若寒蝉。敖焰把林青墨拖到后殿的一间大屋子里。屋子很大,却很空阔,只是地上满落着大大小小的珍珠。屋子中间摆了一个白色的蚌壳,大小如床,像一张紧抿着的嘴。敖焰拖着林青墨走到蚌壳前,伸了摸了摸它,蚌壳缓缓的张开嘴唇。敖焰抱起半昏迷的林青墨把他放进蚌壳里,然后自己也跨了进去。
原来蚌壳里也是一间卧室,只是比起他俩的新房布置的稍稍简单一些。敖焰把林青墨放在床上,摸着他面色惨白的脸,又站起身从橱子里拿出一个红棉塞瓷瓶,倒出一颗丹丸塞到林青墨嘴强迫他咽下去,又喂了他喝茶。见林青墨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呼吸平稳,已经睡着了,方才站起来走出屋子。
从蚌壳里出来,敖焰直奔主卧。他在梳妆镜前坐下来,轻轻点了点镜心,镜子仿佛变成了盈盈水面,荡开圈圈涟漪。涟漪过后镜中出现一间厅室,厅里歌声曲声,调笑声。狐王和转轮王卧在厅中的塌上,各搂着一个女子,嬉嬉笑笑。转轮王醉眼朦胧,拿着一根筷子敲着塌边的扶手夹在曲子里给歌声伴奏。敖焰对着镜子道:“流岚,薛,我是敖焰。”转轮王仿佛是醉过头了,没听见。倒是一对狐狸耳朵未褪的狐王听到了。他推开怀里的女子,走下塌,步出大厅,到院子里寻到一片小莲花池。他的手指对着水面也是轻轻一点,莲花池中映出敖焰的面容。
狐王坐在池边,拨了拨莲花瓣,道:“怎么了,小八,找我可是有急事?”敖焰道:“我要大哥帮我一个忙。”狐王扔掉手中的花瓣,花瓣落到池面上,皱起淡淡的涟漪,映在池面上敖焰的面容也波动着。狐王道:“是不是和林青墨吵架了?”敖焰顿了顿,答非所问:“大哥你帮不帮?”狐王道:“你要我帮的忙我哪一次帮的不够好?”敖焰的心这才敞亮了。池面上的涟漪荡去,又是一面平滑的水镜。他道:“我要子母河的水。拿到后我派人去取。”狐王细长的媚眼眯了眯,沉默了半晌,点点头说了一个“好”,答应了下来。
第 26 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严打,风声太紧了。好多字都被白框了。 林青墨醒来后还有些迷糊,不知身在何处,眨眨眼,想起方才敖焰打了他。但自己现在在哪,他还是没有头绪。按着胸口,吸了口气,心口已经不疼了。眼一瞟瞟到床边的白纱帐鼓鼓囊囊,隐约透出一些彩色的羽毛。林青墨疑惑的开口探问:“是喜儿吗?”纱帐动了动,喜儿从里面走了出来,动作缓慢,有些扭捏。只见它的右翅兜在一块白绸里,白绸系在脖子上;左腿也被白绸裹着;左翅下夹了一个小拐杖,走一步“咚”一声。林青墨大惊失色,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喜儿的小尖啄伸的更长了,无精打采的眨了眨疲乏的长睫毛,哀怨的捂住脸:“太子、太子打的呗。我可是太子的宠鸟。宠鸟、宠鸟都被打了。”
林青墨忍不住笑起来,他抬起虚软的手攥住喜儿的左翅,笑道:“咱们俩可真是同病相怜。”把喜儿扶上床,喜儿顺势倒在林青墨的怀里,转了转眼珠子,别有用心的问道:“青墨,太子打你哪了?疼吗?我给你揉揉。”林青墨执起喜儿的左翅移到胸口上,道:“就这。你揉吧!”喜儿大喜,一改方才的疲软,把翅膀伸进薄薄的xiè_yī里揉起来。
“喜儿,我这是在哪里?”林青墨问。喜儿道:“在蚌壳里,一般人找不到的。小时候太子经常来这玩。这个大蚌壳只认太子不认别人,别人是打不开的。我能进来也是走狗屎运。“它并不停手,揉的正欢。想了想,又道:“青墨,听我的没错,给太子道个歉就好了。他也就是吃醋。也怪我们当时不谨慎,把事情暴露了。”林青墨摇摇头,没答话。虽然刚醒来没多久,但把该说的话都想清楚了。喜儿还要说话,却听见一阵脚步声。它小声说道:“太子来了,我到床底下躲躲。”说罢依依不舍的伸出翅膀,费力的钻到床底下。
一时昏了头打了林青墨,敖焰十分后悔又很心疼,见了林青墨目光也是躲躲闪闪,不知怎么面对他。倒是林青墨不计前嫌,邀他坐到床边来。“敖焰。”林青墨撑起身。虽然身体已无大碍,但还是虚弱。颤巍巍的坐在那,两只手臂撑住上半身,衣领子在喜儿的揉弄下敞开了些,露出胸前的那点红,像桃子尖。
林青墨有书生的儒雅气质,病了更添三分柔弱。情人眼里出西施,眼前的林青墨在敖焰的眼里是个病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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