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侄女在,抽不出空看它们。”
于望舒一看那床单就眼皮直跳,这床单灰蓝+白的组合居然一直没变,徐璈是多喜欢才会买好几套备着换?
他没想到的这全是徐妈妈换的,因为徐璈不常在家她也懒得去专门买,所幸每次就买一样的反正徐璈从来没说过讨厌这色。
屋里开着暖气,还有躺在床上的疲乏感,于望舒的呼吸渐渐绵长,在等不到小可爱的回复后他简单的发了个‘哦’字给徐璈,末尾附赠两个字:烦人。之后没再看手机直接睡过去了。
暖气也忘记关,结果于望舒晚上梦到了从未梦见的场景,他很久之前就不再做春梦了。
他梦到自己在热得汗如雨下的屋子里,和一个男人抱作一团,那股灼热的抚摸从骨子里惊起一片鸡皮疙瘩,太热了。男人间的亲吻狂热带着旋风足以令人晕眩,他搂着对方翻身喘息,汗水滴落在对方剧烈起伏的胸膛,比温润的瓷器还要好看。
不仅热,还难受,他似乎快被烤焦了。
疯狂的想要向身下人发泄,他看到自己赤红的眼是即将杀人的醉汉。
“给我……”
那人看不清脸,只知道身材比较精壮十分有力道,他喜欢摸着身皮因为很带感,像是吃了一块正宗的牛皮糖,咬在嘴里都是无穷回味的嚼劲。
那湿润的唇比草莓还要香甜。
他下意识以为是和小可爱,炽热难忍的吻上去却在下一秒被掌控了主动权,他被推翻成为下位并且挣脱不开,随着那人精壮的马甲线出现在他的眼前,他耳朵一阵轰鸣似乎听不见了。
于望舒猛地睁开眼,如同僵尸般从床上直挺挺的坐起来,虚抹把额头是一手的汗水,后面也是湿哒哒的。
短短几秒他已经忘记了那人是谁,而他一看时间才凌晨两点多,天还不见亮,依旧是灰蒙蒙的一大片。小区里不准燃放烟花爆竹于是大家都出去放,于望舒穿着有些湿意的棉睡衣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依稀可见远方的烟花,他站着发愣,背后一滴汗水开始顺着脊背下落,先是缓慢再加速,惊起阵阵痒意然后消失在面料里。
倒杯水喝完,于望舒握着冰冷的水杯试图凉快点,满身的汗臭味提醒他刚刚做了什么梦,这些日子梦境总是会记得点,他舔舔嘴唇,靠着杯沿胡思乱想。
难道是最近缺爱?
那梦境过于逼真像是发生过的事,而他现在就是回忆不起来。
打开电视全是春晚的重播,于望舒忍着一身汗等它冷下来,有句话说大年初一不能洗澡,会把好运给洗掉。
虽然他是科学光环下成长的人,但沾沾好运气的祝福也没什么不好的。
于望舒将眼光无聊的从电视收回到手机,上方是一大堆推送,而小可爱的信息就隐藏在这些推送的最后面。
“我哥今天跟我出柜了,怪不怪?”
于望舒揉揉眼睛强行镇定:“他也是基佬?”回复的比较迟,他也没指望小可爱能回复,结果才发出去就收到了回复信息。
“嗯,我昨天才知道。”
徐韬被徐璈的事刺激到了,一方面佩服徐璈藏的够深,另一方面气自己过得像只猪,连这都没看出来,“他太厉害了,一直很优秀谁也不会想到他是基佬。”
“你怎么还没睡?”
徐韬将手机贴在肚子上开始数星星,可他满脑子都是林如海的信息,他没有舍得删林如海也拉不下脸,在窃喜的同时他也在心底暗骂着。
有的人心思缜密却极度敏感,大致就是徐韬这样的人,得不到一个说法就会犹豫不决,心里总惦记着。
这一惦记就是大半夜,一边气愤一边晾着,想着是自家的事也没和于望舒多说什么,说完晚安也闭眼睡了。
小可爱不说,于望舒也不好意思追问人家的私事,这事只能当做是听听。
第二天于望舒7点就起床了,于妈拎着礼品准备送给舅舅,说起来他们是同辈根本用不着送礼:“妈,你放下,别让他看见了又瞎逼逼。”
于妈瞪他一眼:“你是晚辈,反正你也得送。”
于望舒边开车边皱眉:“我还真不愿意浪费这些钱,有这些钱干什么不好,去给他送还挑这挑那的,他是不是真当自己是个大人物了。”
“你们年轻人容易冲动,到底是家里长辈你多担待点。”
“是是是,妈我肯定担待点。”如果他说话能好听,于望舒开着车呢心里还是愤愤不平,不过到了舅舅家还是按照于妈的吩咐给好脸色,贺章他儿子叫贺晓天,名字听清爽,人也长得挺干净,就是有点好吃懒做的小白脸属性,屁本事没有就爱吹牛逼,牛批吹上天了都不知道收敛收敛。论起辈分,于望舒想起贺晓天还是他的表哥。
果然,吃饭的时候贺章开始谈了。
“这于潇最近在忙什么?”
于妈笑了一下:“他啊今年刚刚从扬城调回京都,过完年就准备上班了。”
“还是做快递员?”贺晓天捏着花生米往嘴里扔,旁边是他年轻的老婆,老婆怀里还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贺章唉的一声放下筷子:“做快递员多辛苦,到叔的工厂来,给你安排个办公室的职位做做,一个月啊3000管你够。”
于望舒想说话,但于妈的手在桌下拧了他一下,他擦擦嘴觉得这饭真吃不下去:“我年后去做经理,而且还会回明大读完下面的课程,月工资是你出的两倍而且还是坐办公室的差事。”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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