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准离开半步。”
“是。”
有玉姑姑在,萧邢宇就不担忧谢汝澜会不会被下人欺负了,说来也是多虑了,哪里有人敢欺负武功那么好的谢汝澜?
可萧邢宇就是不安心,此时安排好了总算松了口气,哄完了小的,他要去哄大的那位了。
出了院子,招来老嬷嬷问了问,说是太妃与两位小殿下回齐王府了,走时似乎是很不开心的模样,傅太妃态度变得好生奇怪,萧邢宇猜测是有人在她面前说了谢汝澜的坏话。
无奈只能去隔壁王府,得知太妃娘娘在房中小憩,那带路的姑姑是打宫里伺候傅太妃多年的老人,倒也能在萧邢宇面前说上几句话。
“娘娘回来后,似乎头疼又犯了,殿下,莫怪老奴多言,老奴也从未见过娘娘如此生气。”
“我知道了。”萧邢宇道。
他也没见过自家母妃这么生气,且还有意无意的针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那人还是他在信中多次提及的救命恩人以及心上人。
进了房间,一眼便见着傅太妃靠在贵妃榻上看着什么东西,手中那是一些书信,萧邢宇让姑姑先退下,才自己走进屋里去。
屋里安静,他一进来傅太妃就知道了,语气淡淡地说了句:“来了。”
“嗯。”萧邢宇点头,几步上前坐下,略有些心虚的说道:“母妃,刚才是我不对,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傅太妃将手中书信翻了个面,没让萧邢宇看到一个字,却是瞥他一眼便移开视线,不言不语的,看着还是在生气,萧邢宇想了下,又凑到她身后坐下,抬手轻轻的给她捶着肩膀。
“母妃,不是我故意惹你生气,阿宁他真的挺好的,你之前在信里也说过愿意接纳他,还想要见见他,怎么见了面,你却这样冷落他?”
不说也罢,说起这个,傅太妃却是一脸怒容,竟是多年来头一回斥责了萧邢宇,道:“那是因为我还不知道他是那样的人,他怎么配得上你?”
傅太妃说着,将手中的书信丢到萧邢宇身上,蹙紧眉头说道:“你自己看,你还没进京,这些东西就有人送来了,老四,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这个谢汝澜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邢宇听得莫名其妙,只捡起落了一地的信纸,只一眼,就已经恍然大悟。
傅太妃的斥责还在不断,“这个谢汝澜从前可是老七府里的侍宠,且不说他已经是不干不净的,还跟老七有关系!老七上次害你不成,宇儿,你又何苦与他抢这个谢汝澜,与他为敌呢?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母妃才满意!”
那一页页信纸上,竟是谢汝澜的生平过往,记载详细,连何时进了萧潜的王府,何时开始被宠幸都有记载,莫说是傅太妃,就是萧邢宇看了也是一肚子火。
沉着一张脸将散落地上的信纸一张张捡起,萧邢宇认认真真的一一看过,那神色是少有的难堪,傅太妃以为他也是才知道,苦口婆心地开始劝导:“宇儿,趁现在你们还没在一起,你赶紧与他断了吧,他这样的人,会害死你的!”
萧邢宇抿着唇看完最后一张,那信纸上写的是谢汝澜离开萧潜王府的原因,因父亲贿赂朝廷官员,被一同查抄,关进天牢,可最后却是父母突发暴病,双双离世……
哪有那么巧?若不是了解谢汝澜,一路上也听过谢汝澜父母的名声,这罪状连萧邢宇也挑不错来,可事实上,这的确是冤案!
当年判定此案的人是当今徐贵妃的表哥,朝中兵部徐尚书的外甥刑部侍郎周长宁。
徐贵妃……这位可是萧潜的宠妃,如今在后宫可是一人独大,想必当年在王府里时也是一手遮天的吧?
这事萧邢宇暂且压下去,他会找到机会给谢汝澜报家仇的。
“我不会跟他分开。”
站直腰板,萧邢宇坚定的说出这句话,傅太妃气得一口气险些缓不过来,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指着萧邢宇斥道:“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你喜欢美人,喜欢男子,外头不是没有,可他谢汝澜有什么好的,父母是那等小人,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为何你偏偏就要他,他是不是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才让你为他这般神魂颠倒!”
萧邢宇从未想过他母妃也会说出这样扎心的话,他该庆幸谢汝澜不在这里,没有听到这些话,捏紧了手中的一叠书信,萧邢宇许久才冷静下来。
“母妃,这些东西是谁给你的?”
傅太妃气道:“这些我都派人去查过,都是事实,你难道还信不过母妃吗?”
“看来一定是他做的。”萧邢宇忽而冷笑起来,傅太妃无端的有些心惊,问道:“你在说什么?”
萧邢宇长叹一声,极其认真地问道:“母妃,纵使这些都是事实又如何,我写给你的信难道就是假的吗?”
傅太妃怔了下,似在回忆萧邢宇寄回的信件上的内容。
“你说他不好,可是他舍命救我数次,要不是他,我早就死了,还能活着回来见您?他从不要求我报答他,自己受了伤也从来不说,母妃知不知道,他也是被老七逼的,他父母都是被冤死,而他的师伯还一心想要他死,您知道他这些年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吗?”
“我……”傅太妃支吾了下,只怕是萧邢宇识人不清,被谢汝澜迷得团团转,“宇儿,你才认识他多久,你清楚他的为人了?好,他是救过你,我也给足了他面子,就算他之前是被逼的,父母也是冤死的,那又如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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