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梦到了什么?”能把舒宁吓到草木皆兵的地步,恐怕这个梦相当恐怖了,舒恒摸了摸舒宁的小脸,心疼极了:“告诉我一起分担好吗?他也是我爸。”
“说来可笑,连续十天梦到老爸在工作……他累了趴桌子小息片刻然后……”
然后虽然没说,舒恒睿智,能想不到吗?恐怕,是再也没有醒吧。这个噩梦平静而安详,却令人毛骨悚然,既然舒宁在意,舒恒自然贯彻到底。于是他从盆景后面走出去,来到万众瞩目的中心地带,让舒城去休息。
大家虽然心里好奇,却只能笑颜绽放的说舒恒孝顺。舒城如此年轻便放大权了,股份悉数放在长子名下,除了祖宅似乎都给了,不合常理,若是他们知道舒高走前把自己的私产都给了舒宁跟舒耀,就不会这么想了。
无论是舒城还是拥有实权的舒恒陪着宾客都是一样的。
舒耀跟几个小朋友玩,已经打哭好几个了,惹的女眷纷纷郁闷至极,却不好发作,谁让他是祖宅的三少爷,金贵无比呢!被打的人,还得笑着承受,哭的话,便是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了。
就比如现在哭着的这个孩子八岁了,比舒耀还大,哭得稀里哗啦,很多老人就说他比女孩还娇气,将来肯定如何如何的,非常隐晦但难听至极,还不如直接说窝囊呢,绵里藏针最伤人,毕竟谁也不傻,听的男孩妈妈心都拧巴了,忍着没哭,那么大一个玩具飞过来打在脸上,青肿一片,换做大人试试痛不痛!
舒耀是小霸王,完全不觉得是个事儿,正威风凛凛的揪着另一个小姑娘的头发呢。
他是祖宅的少爷,若是大家把孩子抱走了,不陪他,岂不是不给舒恒面子,亲哥哥就坐在那里不发话呢。舒宁看在心里,不得不竖起大拇指,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管,就能镇住局面。瞧啊,舒耀嫌八岁的堂哥哭声烦人,特意跑过去一把推倒在地,若不是女佣拦的及时,口水就要吐脸上了。
舒宁眉头狠狠一皱,不忍直视,发了一条短信,让舒恒早早散了吧,那些被打的孩子,怎么说也是舒宁的弟弟或侄子,无论长大人品如何,都不该被舒耀孽/待。其实舒宁多虑了,就算他安排妥当,舒耀手爪子欠,女佣都打习惯了还差几个大孩子?
人都走了,舒宁阴森森的看着得意洋洋的舒耀,以他的智商不该直接打的:“为什么打堂哥?”
舒耀抿着唇,不说话。
舒宁可不惯他毛病:“想清楚,不回答就去老房子住。”
舒耀马上变了脸色,毕竟是个五岁的孩子:“他念诗了,大家都夸他。”
“你也可以念诗啊,老师没教过你吗?”
“……”抿着唇,舒耀要哭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是啊,玩具飞了,正巧飞到人家脸上,不是你故意抡起松手的,这么准,平时没少练习吧?好的不学,坏的信手拈来。舒宁头疼,有些人天生脑回路跟大家不一样,舒宁身边一直有这样的奇葩,也不指望舒耀能学好。
几个佣人远远的站着,瑟瑟发抖,担心舒宁会收拾小少爷,舒城上楼前可是有交代的,务必照顾好小少爷不能少一根汗毛。
舒耀以为舒宁心软了,信了,不用哭了马上扬起笑脸:“那孩子白长这么高,是个蠢的。”
八岁的孩子已经懂事了,众目睽睽之下绝不会打弟弟,若不是痛极了也不会哭哭啼啼。
舒宁笑了,笑得很淡然:“你说的对。”
舒耀非常高兴,舒宁转身上楼,给亲戚打电话,让他们把孩子送过来,理由是舒耀跟他一见如故非常喜欢。第二天,就让那孩子跟舒耀一起玩,就两个人,看看大孩子不收拾你的,结果可想而知。
晚上堂弟走时,笑容满面的跟舒宁道别,舒耀哭得嗓子都哑了,眼睛也肿了,他根本不是八岁孩子的对手,呵呵,舒宁瞒的滴水不漏,有舒恒护着舒宁,心腹都能调动,想不让舒城知道很容易。
大晚上舒宁扔了舒恒,抱着枕头,揉着眼睛,溜进了舒城的房间。
舒城还没睡,穿着睡衣靠在床头,被子盖在腰上:“小宝贝想爸爸了?”
“不小了。”
“不小了还爬床?”
舒宁马上转身就走,舒城急忙忙的下地把人拉回来,塞进被窝里:“一句话罢了,别生气,听说舒耀被你送到老房子了,他又惹你不高兴啦?”
“嗯,八字不合,”舒宁承认的很坦然,若说好话,估计谁听了都会心生怀疑,毛骨悚然。舒宁打个哈欠,抢走舒城还攥在手里的文件:“大总裁你累不累啊,哥那么能干交给他嘛。”
“你呢?”舒城掐了掐舒宁的脸,摸了摸头发,目光无比温柔:“你都长这么大了,是不是也该给爸爸分忧了?”
“不是做得很好吗?连管家都说无事可做了。”
“你是少爷,有少爷该干的事,”舒城刚说到这儿,忽然想起舒恒叮嘱的一些话,当然,也包括舒宁日夜不安做恶梦的事,话锋一转:“爸爸身体健康,再活个几十年没有问题,你再玩几年也好,开开心心的,我的儿子就该如此。”
“爸~”
这小长音拉的,没有小时候可爱,倒是多了分严肃,舒城躺下拉好彼此的被子:“投资电影好玩吗?”
这不是秘密,舒恒投资的,舒宁也没想过瞒着舒城:“小打小闹,哥哥帮我斟酌过了,可行。”
“说谁呢?”
舒宁跟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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