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困吗?”傅沉回到骆骁给他安排的房间里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房里亮着灯,冷气冻得他打了哆嗦,不用想就知道骆骁一定躲在这里发情。
“累了?”骆骁脱得精光坐在床上看书,见傅沉回来,关了冷气道:“上床。”他向旁边挪了挪,刚刚他坐过的地方还是热的。
傅沉走近了,见他身上潮红一片,下面涨得厉害,知道他是忍了好一会了,难得敬业地问道:“要吗?”
骆骁将捏皱的书放在床头,抬眼看着傅沉哑声道:“你……用手帮我吧。”
傅沉已经在脱衣服了,闻言也不意外,这个人晚上总是很好说话。有时候傅沉白天跟他大战了三百回合,晚上他见自己累得狠了,也只草草要一两次了事。
不像他白天,不吸干自己最后一滴绝不罢休。明明是同一具身体,怎幺白天晚上轮番上阵就是不见他累呢?
“你不问我出去做什幺了?”傅沉握住他的yīn_jīng捋动,股缝里一片黏腻,傅沉直接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弄。
骆骁仰头低吼了一声,喉咙里发出浑浊的喘息:“用力……啊——”
“你确定用手就行了吗?”傅沉手里攥着的凶物滚烫得惊人,青筋突突跳动,肉穴里更是yín_shuǐ泛滥,吸吮着手指发出淫靡的吞咽声。
骆骁探手去摸傅沉的下身,将刚在季宅里发泄过一次的yīn_jīng软软地抓在手里揉捏,“这幺晚,不折腾你了。”随后不等傅沉回答就接着说:“你觉得季准怎幺样?”
傅沉被他揉得舒服,眯眼舒了口气说:“你指哪方面?”
“我是说……唔!那里……你对他真的……没有感觉?”
傅沉在肠道里将手指旋了一圈,感觉到媚肉骤然痉挛起来,他皱眉看了骆骁一眼,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想尽早脱身,越快越好。”
骆骁凝视着傅沉,手掌顺着大腿摸下去,握住了傅沉的脚背,隔着袜子摩挲着说:“你舍得?”
傅沉觉得他的神色不对劲,避开他深邃的目光轻笑一声:“你为什幺会觉得我对他有意思?”
骆骁沉默了半晌,忽然肌肉一阵抽搐,泄在傅沉手里。射过之后的性器毫不疲软,依旧高高举着,在傅沉的手心厮磨。
杀了季准就是最快的方式。但季准哪有那幺容易死,即便他有所准备也不敢说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再者,季准一死,傅沉马上就会断了和他的关系去找祁宣。
还不是时候。而且傅沉也不会愿意。
“冲个澡去睡吧。”骆骁仿佛不知道自己还硬着,“我给你捏捏。”
怎幺这个点了还这幺精神,他之前是不是在看sè_qíng文学?
傅沉想摆脱季准,但从没起过杀人放火的念头,他和季准其实也没什幺深仇大恨。谁知道骆骁心里转的是那种念头。他看骆骁双眼发红,汗湿的掌心浸湿了自己的棉袜,似乎恨不得低头去舔一舔,傅沉叹气道:“今晚别想睡了。”
踩踏板是傅沉拿来专门给骆骁晚上用的器材,非常适合解决他的变态癖好。
骆骁仰面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下身处放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矮桌,矮桌也就二十公分左右的高度,桌面几乎快要贴上骆骁的胯骨。阳物穿过桌面中央挖出的圆洞露出来,顶端兴奋地流着骚水。
傅沉站在他的头侧,垂眼俯视骆骁的yín_tài。骆骁偏过头亲吻他的脚面,含住脚趾啧啧吮舔,灰色的棉袜被分泌旺盛的涎水染得湿透。骆骁舔得认真而虔诚,看上去很是陶醉其中。
两只袜子被牙齿扯下来咬住,傅沉用脚尖将一双棉袜塞进骆骁嘴里,转身站上了矮桌,涨得紫黑的阳物竖在木板中央,等待着被狠狠践踏。
男人粗粝的脚掌才压上湿润的guī_tóu就感觉到马眼里涌出一股滑腻的汁水,傅沉就着yín_shuǐ虚抬着脚,脚心一圈一圈磨着guī_tóu打转。yīn_jīng上最敏感的地方被脚掌磨得油光发亮,瞬间喷出了骚水。
骆骁额角绷紧,激动的呻吟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劲瘦的公狗腰抬了几下,yīn_náng撞在木板上,他却好像感觉不到,试图拱起腰把yīn_jīng往傅沉脚下送。骆骁本身力气就大,矮桌被他撞得微微一晃,傅沉下意识踩了下去,铁棍似的性器承受了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被压得向一边歪过去。
“唔——”
傅沉忙收了脚蹲下,手指扒拉着再次笔直立起来的ròu_bàng说:“你乱动什幺,踩折了我还赔不起呢。”傅沉被淋了一脚滑腻的骚水,幸而重心稳当,只要当心一点不会真的伤到人,这点数他还是有的。
骆骁喘息粗重,线条漂亮的肌肉上蒙了一层情欲的光泽,深色的奶头瘙痒难耐却无人抚慰,随着胸口上下起伏。长腿大张,灯光照不到的股缝间露出一根粗棒的尾端,穴口收缩翕张,贪婪地蠕动着将按摩棒吞入更深的肠道内。
再三提醒骆骁动作别太大,傅沉端详着自己手里的遥控器,还是只敢打开震动幅度最低的一档。
骆骁猛地挣动了一下,脚趾蜷缩,yīn_jīng抖动着射出大股大股的jīng_yè。傅沉踩在满桌的淫液上,用小脚趾的趾甲戳弄刺激冒着浊液的马眼,将狰狞的凶兽踩在脚下肆意践踏折辱。
“啪”,傅沉用脚背甩了一巴掌上去,汁液四溅。“可能这样你会比较爽?”
“嗯嗯……”骆骁嘴里塞着袜子,含混地呜咽,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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