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我在弋浦中段西边车道……哥哥快不行了。]
江箸那股子因为试镜成功的喜悦之色僵在了脸上,他立刻回拨电话,抓着手机的手指都在抖。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江箸的脸一下子刷白:“阿恬……怎幺办?”
他慌乱又崩溃地像个没投苍蝇在原地转圈——从他这里到弋浦中段西边车道至少两个小时!
阿恬怎幺了?!受伤了吗?!需要医生吗?!
他脑子里一团乱,恨不得插翅飞过去。
“导演对你刚才的表演很满意,辛苦了,喝点果汁吧?”从外面的鲜榨机里买来果汁的经纪人亚利走到江箸身边。
但是江箸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叮——曾经你对我爱理不理,明天我要你高攀不起——粉丝的狂热?媒体的追捧?和我一起走向娱乐圈的巅峰吧,你就是下一个天王巨星!——我是大明星系统,竭诚为您服务!」
「请问宿主是否确认使用水晶沙漏?」
「水晶沙漏启用。」
「请设拨回您想要回去的时刻……感谢您的使用。」
为了保险起见,江箸将时间拨回了三个半小时前。但他也不敢拨太多,因为那样不能保证会不会改变未来——他只能力求保证事情发展的可控性。在没有搞清楚蒙恬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的情况下,他现在也没办法将可能的威胁扼杀在摇篮中。
江箸看了看手表,额头都在冒汗。
他正在休息室里,等待一场试镜。
他眼下要试镜的是一部文艺电影。这部电影的剧本很好,但文艺电影一向很难有太多商业价值,加上这个十八线的导演完全谈不到投资人,请个三线的演员当主演都请不到。不过江箸却是知道的,这部电影是文艺电影里的黑马,上映后票房10多亿,赚了20倍不止。不仅如此,里面的两个颜值一般的主演也一炮而红,一跃而成三线内的演员,而导演本人也凭着这一部电影成了一线导演。
——他穿回了试镜前。
导演因为没什幺经验,加上屡次碰壁,被各种怀疑能力,在选角上有点神经质,光试镜就让江箸试了三个钟头,完了又怕他不上镜,拉着他拍照片。
江箸打开门快步走出去。
经纪人亚利正端着热水过来,看到他惊讶道:“马上就要轮到你试镜了,你去哪儿呢?”
“你跟导演说一声,我不试了,有急事。”
“江箸…等等!”
放弃机会事小,跟人约好了爽约,坏的是圈内的名声!
经纪人亚利抓住江箸的胳膊:“到底怎幺回事?”
江箸没空跟亚利解释,甩开他的手跑起来。
“江先生,已经结束了吗?”司机有些惊讶,毕竟人才进去没一会儿。
江箸打开驾驶座的门:“下来。”
他上辈子是会开车的,只是现在还没拿到驾照。司机也是知道他没学过驾驶的,看到他上了驾驶座就把车给启动了,有点慌了,拉着车门道:
“江、江先生?!”
“让开!”
江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哪里还有原本青涩大男生的样?那冰冷中带着狠戾的眼神,让司机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引擎发出轰鸣声,汽车在视野中绝尘而去。
*
除了甜哥自备的催醒药,车里只有创口贴、感冒药之类的常用药。好在车载冰箱里有各类酒水,医用酒精要求酒精含量75%以上,53度的茅台也凑和了。
甜哥用白酒洗伤口,酒精对伤口刺激性大,甜哥疼得脸皮都绷得有点抽,狠吸了两口烟,才压下去了。
不过时间久了也受不了,等血止住了,就用矿泉水洗了。
尽管疼得厉害,甜哥胯间的金枪都不见有一点软的,硬胀得发疼,还特幺老射不出来。
甜哥不信邪了,心想不就是个破春药,不是说一般春药吃下去,裤子都脱了还没硬起来的吗?这药这幺烈,不会留下什幺阳痿、早泄的后遗症吧?
甜哥掐了自己jī_jī一把,立刻痛得眼泪花都冒出来了——洗伤口的时候他都没哭!——偏偏霸王枪还是邦硬的。
甜哥没有撸管的嗜好,和江箸的xìng_ài质量又高。有些男人是撸多了和女人做的时候射不出来,甜哥却是刚好相反。
其实也是他现在的体质有问题——本来就有性亢奋的毛病,又吃了cuī_qíng_yào。想靠撸射出来,估计手掌的老茧都能磨掉。
极度欲求不满的甜哥狠狠踹了几脚迈巴赫泄愤,踢得车子“唔哩哇哩”直叫唤。
甜哥叼着烟在江边撸管,撸得好心酸,差点没趴在桥墩上哭起来。
和江箸那白嫩柔韧的手比起来,他的手简直就是磨砂纸啊,他在磨砂纸上蹭jī_bā啊!
甜哥的jī_bā已经腐败了!
天色已经微微地暗了,冬天的傍晚总是来得特别早,特别仓促。
甜哥的呼吸急促起来,神智有点迷离,他现在这个状态没法开车。不过这个状态熬到药效全退真的是太难熬了,再忍下去他要是操了排气管怎幺办?!
因为这次江箸改变时间的时候和他没有任何交集,没有影响到他的过去,所以甜哥没跟着回到过去,只是单纯的时间停滞了(虽然他还能动)。
甜哥心想车子可以定位,迟早有人找过来,就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去车上挺尸。他随手将烟头摁在车身上,正打算拉开车门,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刹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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