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的城市。
看了一眼沙发上因为强自忍耐全身冷汗的人儿,韩诚平稳地下达命令,“不用了,飞机直接飞回大院,告诉韩氏本部的人,会议依旧定在九点,另外...”说到这里韩诚停顿了一下,面色凌厉地道,“让大院的人把囚室收拾出来。”
韩诚刚刚关闭通讯器,毫不意外见到沙发上假装睡着的少年脸上,薄薄的眼睑皮轻轻掀动了一下。
叹了一口气,韩诚大步靠近沙发,一把将肖楠抱了起来,让肖楠无法拒绝地跪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肖楠只感觉身子一轻,韩诚冰冷的表情一下子便撞进了自己的瞳孔。
这还是自从肖楠逼回韩诚身边以後和韩诚第一次这麽近距离的接触,接触到韩诚依旧冷酷的视线,肖楠只得哆嗦着两瓣嘴唇说道,“我很抱歉,主人。”
果然还是没有完成主人的命令啊。
“嘘...”韩诚竖起手指轻轻放在肖楠的嘴唇边,扯出了一个非常帅气迷人的笑容,“这两年来,楠儿有没有想念主人的囚室呢?”
韩诚听似无比轻松的话,在肖楠听来却像是被冰凉的爬行动物缠住了双足一般,滑腻湿凉的感觉让跪在韩诚腿上的膝盖不受控制的发颤,“主人,别...”
好像很满意“主人”这个称呼,韩诚轻笑出声,原本扶住肖楠腰间的双手慢慢从宽松的衣摆下方伸了进去,在少年紧致的腰部流连,很久没有被人触摸过的身体随着韩诚的动作一瞬间紧绷起来。
“啊!”
正当肖楠不知所措的时候,在自己腰间嫩肉上轻轻打转儿的手指突然掐了下去。
听到肖楠来不及压抑的惊呼声,韩诚随即将手从衬衫下抽了出来,指甲中一抹血色鲜艳得要命。
“疼?”韩诚将自己指甲缝中沾染的血擦干在肖楠的白衬衣上,无比温和地问道。
见肖楠点头,韩诚的脸色顿时冰冷下来,拍了拍肖楠的脸蛋,语气就如从千年寒潭里浸过一般,“这就疼了,那接下来的游戏还怎麽玩儿?”
听到韩诚的判决,肖楠的身子随着飞机着陆一起猛烈地颤抖起来。
毫不温柔地将肖楠从自己腿上推了下去,背对着舱门外刺眼的灯光,接近一米八高的韩诚站在肖楠身边,看着因为胃部被撞击本能蜷缩在地上的肖楠,没有任何感情地道,“不吃饭是吗?不睡觉是吗?那你就去学学该怎麽吃饭睡觉吧!”
刺眼的光线猛然打在蜷缩在地上的肖楠脸上,明晃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十二(虐的前夕)
毫不温柔地将肖楠从自己腿上推了下去,背对着舱门外刺眼的灯光,接近一米八高的韩诚站在肖楠身边,看着因为胃部被撞击本能蜷缩在地上的肖楠,没有任何感情地道,“不吃饭是吗?不睡觉是吗?那你就去学学该怎麽吃饭睡觉吧!”
刺眼的光线猛然打在蜷缩在地上的肖楠脸上,明晃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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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的撞击让肖楠本能地伸出手捂住肚子,好像这样就能减弱浑身上下的不适一样。
韩诚头也不回地离开,没有了韩诚高大身影的阻挡,大清早幽幽的凉风轻柔地从大开的舱门中透了进来,接触到这阵本该让人倍感惬意的清风,肖楠却像被刺骨的寒风刮到了一般。
冷空气的透入,暂缓了肖楠浑身的疼痛,疼痛掩埋下去的一刻,肖楠的脑中警铃大作。
“这两年来,楠儿有没有想念主人的囚室呢?”
囚室!回想起刚才韩诚说过的话,脑海中迅速闪过囚室的概念,肖楠呼吸一滞顿时找回了全部的力气疯了般地朝机舱外面奔去。
“主人!”趴在高高的舱门口,肖楠大叫着,不顾一切地寻找着韩诚的身影。
韩诚此刻正倚在对面不远处的一辆兰博基尼跑车旁,状似悠闲地抽着烟,在半打开的车窗里,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睡眼惺忪的男子悠闲地靠在车窗门口,正和韩诚说着什麽。
眼神刚刚触及到跑车中那个带着一身慵懒气息的男人,肖楠仿若被雷打中了一般的失了魂。
“不!不要!”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韩诚家里的唯一可能,肖楠惊叫着从舱门上跳了下去。
韩诚转身过来的同时,正好看到肖楠重重地跌落在了自己庄园的停机坪上,原本舒展的双眉不禁一皱。
“不叫人去扶一下?”车里的男人吹了个口哨,眼神从庄园里五步一岗的黑衣保镖身上滑过,轻笑着对韩诚问道。
“扶?他现在也值?”韩诚闻言狠狠抽了口手中的烟,一把将车门打开,将男子从车里拖了下来,而後也不管男人衣衫不齐的现状,起身坐到了驾驶位上,“这车不错,借我两天!你知道,我是个土包子,见不得名车。”
看着韩诚一脸阴险的笑容,安源陡然升起一种怨念,“车啊,我对不起你,开你的第一天就遇上了这个强盗。”
眼看韩诚就要启动油门,安源突然将手按在了方向盘上,朝着肖楠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恐怕你现在还不能走吧?”
岂料韩诚看也不看肖楠的方向,将安源的手从方向盘上打开,“你认为有人能在背叛我之後求两句饶,流几滴不值钱的眼泪就能让我当做什麽事儿也没有发生麽?”
安源盯着韩诚无比清明的眼仁儿,耸了耸肩,“所以你将透露你公司股价的那个男人从飞机上推了下去?”
“不应该?”韩诚边说边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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