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由是大哥用自己的婚姻换来的。”
原来如此!“……廷语他……”事情忽然峰回路转,一时竟不知该说什麽好。任何感谢或感动的话都显得分外矫情,杜廷语竟愿为他做到这个地步,说是“牺牲”也毫不为过了。特别是他还照顾到了我的心情。
在刚听提到杜老大的婚事时便已有了猜测,所以对这个结果并没有太过意外。
如杜廷语这般的非池中之物,向来都是晚婚的类型,初初听他说起要结婚的事是有些些的意外,但後来见到一样不同凡响的江咏萱,还自以为见到了答案。原来这背後的许多隐情,都与我脱不了干系。当下便庆幸江咏萱是个配得上他的出色女子,否则我要一辈子见到杜廷语都抬不起头了。
那麽,用来说服杜夫人和杜浚语站到我们这边来的理由又是什麽?
忽然想到:“等等──逡语,你……说过以前你哥哥常常会拿一些影片给你看……不会就是廷语吧?”
“二哥也有啦。不过那些男男的就只有大哥拿来。他说,应该什麽样的生活都尝试一下。而且如果有什麽问题,他也会帮我解决啊。”他倒老实,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全都交代清楚。
“什麽?!”终於明白了!就说就算悟性再佳,从未涉足情欲之事的人没有能像逡语这般游刃有余的吧?原来个中果然还有高人指点……一想到我们的亲密生活中居然会常常出现旁人的指导痕迹就觉得羞愧难当。
仿佛可以想见他听到逡语求教时那自得的样子:“逡语啊,你要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然後怎样怎样……最後再如此这般……呵呵,小非还逃得出你的手掌心吗?相信我,没错的!我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高贵完美无所不能……的大哥杜廷语哦!哦呵呵……”
天!怎麽会这样?!我不禁气弱地呻吟了两声。
如果有一个狂放的双性恋儿子/大哥,那麽小儿子/弟弟会爱上一个男人也就不那麽难以接受了吧?
一切的疑团似乎都有了答案,如果真相只有一个的话。
“怎麽?”呻吟马上引起了反响。
“逡语,那个……”这种话让我怎麽说得出口?又不是你!
“到底是什麽?”他现在很害怕我会胡思乱想,所以乐於为我解决所有问题。
“你不是……把我们……我们的……所有的事……都、都对廷语……说吧?”支吾半天,终於拼凑出个大概的意思。
但他懂了,所以在很开心地取笑:“当然不是啦。你以为我是sè_qíng电话的小姐啊,还每一个细节都汇报清楚咧。”
“粗节也不行啊。”我小声地嘀咕。
他好笑地低头:“安啦,且不说我不会这麽没分寸,就是大哥也未必有兴趣听啊。”
好象满有道理的!又不是变态,会对别人的私生活这麽津津乐道。
“哦。”只好随口应一应。现在变成我是个小心眼的女人似的。
“现在满意了?”
“嗯。”
他的手在我的一惊一咋下被无意识地咬出许多细齿印,现在才发现。不知能不能湮灭证据?
赶紧轻轻地帮他揉揉手背,可惜为时已晚。
“干吗?还想毁尸灭迹?当我没感觉啊?”原来已经忍我很久了!真是不好意思。
“对不起哦。”亡羊补牢地在惨遭蹂躏的手背上吻两下,但显然达不到要求。
“好嘛。”只好凑过去在薄唇上来个法式热吻。这总可以了吧?
他的十指深缠在我的发中,濡湿的美目,急促的呼吸,微肿的红唇都充满了情欲到来的昭告。但依然哑著嗓子解释:“所以我家没有人会干涉我的决定,明白了?”
“嗯。”已经开始呈游离态的思绪在最後一刻凝聚起来──对了,我们扯了这麽远,这才是重点!
唉,真是……难怪说情人间的聊天在旁人听来是无聊又无趣的,一点由头也可以拉得山高海阔的找不著北。除了当事人会甘之若饴,放之任一别处,都有乱扔垃圾的嫌疑。
这麽说,他之不能跟我离开只是出自他对家人的不舍喽?禁不住又想起了那句话……家人啊,对呀,他“不像”我……
我的心狭小得只放下了一个杜逡语,他的心却宽大得要把我和家人都放进去!
“我和你去意大利。”他深深地注视我,许诺。
我咬著唇,半威胁地说:“好。如果你不去,我就杀了你!”
他吻住我,在我的唇齿间低喃:“那最好是杀了我,再把我一点一点吃掉,如此……我便能和你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你去哪里我就能去哪里……让你想甩都甩不掉……”
他用舌尖舔去我又落下的泪,不安份的手已爬进我的衬衫里翻云覆雨。
他翻身覆在我身上,一个深吻之後,衬衫已被完全剥除。紧接著是长裤……他的手沿著大腿内侧慢慢抚摩,我全身激起一阵颤栗……他的齿在我的耳根处轻啮,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波浪般一波一波地涌来,整个脑子渐渐陷入思维停顿的状态。
“啊……逡、逡语,等、等一下……”他在进攻最要命的脖子。
“又怎麽了?”
“不、不要留下太多痕迹……明天要拍沐浴露的广告……”这家夥根本没在听吧!我迟早会毁在他的随心所欲里的……
似乎听到他的一声轻叹,放轻了力道,细吻像雨点般落下来,他的手伸到身下为我抚弄……我已经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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