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她的脸上露出一种天真的又紧张的微笑,像是一边专注地等待我的反应,一边仍监听著花精们的动静。也许问题出在我的耳朵,我只得微微叹了口气:“没有。”
“还是没有吗?”我的坦白让她有点失望了,垮下肩膀,又躺回椅子上去。
“为什麽你们都听不到呢?”她撇撇嘴,嘟起来,“逡语哥哥就听得到。”
“是吗?”会怜香惜玉说大话的难道就他一个?“那浚语呢?”
“他呀,号称,听得到,可是我知道他是骗我开心的。”她特别认真地强调著“号称”,我不禁笑起来。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她立刻骄傲地回答,“因为我问他他们都说了什麽,他根本回答不上来,要不就乱说一气。”
“逡语知道?”我好奇起来,这小子对女孩子也很有一套嘛。
她立即猛点头,快乐地答:“对啊对啊。而且他会翻译给我听哦。”
“还要翻译?”越说越像真的似的。
“当然啦。花精是花精,人是人,花精的语言人怎麽会一听就懂!”她自有一套理论支撑。
可是她的认真使我非常泄气。虽然这两天的相处已尽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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