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贱货!”一脚将阿文踹到地上,对手下人说:“把他给我带下去,送到俱乐部,好好教训教训!”
阿文惊叫一声,一把抱住雷诺大腿:“雷哥,你饶了我吧,我再回去会被他们弄死的!雷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大人大量……”
“滚一边去,贱货!我告诉你什么?不许弄伤他不许弄伤他,你他妈当我放屁啊?你别以为跟我上床就可以为所郁为。你在我眼里,连条狗都不如!一个撅起屁股挨抄的贱货,也该背着我发号施令?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就让他们好好玩玩你,看你以后怎么狂得起来!”
几个手下上来死拉硬拽,阿文抱着雷诺大腿不松手:“雷哥,我这都是为了你呀雷哥。我威胁过他了,是他不服,我实在没办法才……我真不知道会弄成这样。”他又是叫又是求,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哭得抽抽噎噎的,“他眼看就要挺不住了,只要再调教一下就行了,真的雷哥。都是周鸿,都是他,是他拦住了才变成这样。当初你说好给我两三天时间的……”
“两三天?”雷诺瞪眼睛,“他都快被你玩死了,还两三天?两三天以后你让我收尸啊?”
“不是不是,雷哥,哪个调教都是先从打开始的呀,雷哥你忘了刚开始他们是怎么打我的?雷哥,要不是那个周鸿,我一定能把谭清泉制服的。”
雷诺眯起眼睛:“哼,周鸿……”
阿文见雷诺有丝松动,忙趁热打铁,扑倒雷诺身上,用脸磨蹭他的跨下:“雷哥,我真的是只想帮你调教谭清泉,你也知道他脾气倔,不用狠的怎么行?都因为周鸿,才被打断了……要不然,跪在你面前的应该是他才对……”
雷诺看着他汝间银光闪闪的细链子不说话,重重“哼”了一声。阿文眉梢上挑,露出极诱惑的眼神,双手摸上去解雷诺的皮带,慢慢拉下拉链,隔着黑色的内裤,舔舐他的分身。
温热湿润包裹着最脆弱的地方,娴熟的技巧让雷诺不由自主吸了口气,咬牙轻骂:“小sāo_huò,这次可别想轻易逃过去,明天叫几个调教师来,好好玩玩你!”
阿文一颤,随即笑了,腻声道:“那也得明天哪,雷哥,我现在又渴又饿……”
“小sāo_huò。”雷诺分开双腿,让阿文贴得更近些,抬起腿蹭了蹭他的跨下,“把衣服都脱了,好好舔。”
那种mi幻药的最大特点,就是令人神志不清,毫无反抗能力,却能清晰感觉到身体所受的一切痛苦。而且,谭清泉此时的痛感神经已极为敏锐,就算是轻轻的抚摸,对他来说,无异于针刺火灼。
周鸿还未上车,就立刻通知陈叔的徒弟张辉做好准备,然后命令孙健波直接开车去陈跃的那栋医疗别墅。
谭清泉一直混混沌沌,身上深深浅浅的疼痛就没有断过,感觉就像在被人长一刀短一刀地凌迟。眼前忽明忽暗,耳边时不时有说话的声音,想仔细听又听不清楚。
张辉带着助手给他注射解药和镇定剂,又详细检查了身体、清理伤口,接骨缝针,忙活了近两个小时才算告一段落。谭清泉全身上下软组织损伤,大片被硬物和皮鞭虐打的痕迹,双手手腕严挫伤,右臂骨折,左腿轻微骨裂。
周鸿听着张辉描述、开药、讲解注意事项,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等张辉说完了,抱起谭清泉,对孙健波说:“走,回家。”
车子开回周鸿的别墅,已经是半夜了。周鸿把谭清泉轻手轻脚放到卧室的床上,自己坐在一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孙健波到厨房里下了点面条,端出来走到卧室里,看见周鸿正拿着棉签,沾着清水擦拭谭清泉干裂的嘴唇。
孙健波把面放到柜子上,犹豫一阵,终于开口说:“周哥,谭哥天生是个冷人,你对他再好也没用,他不可能爱……”
周鸿抬手,阻住了他的话:“行了,太晚了,你去休息吧。”
孙健波心里暗叹口气,走了出去。
谭清泉体力消耗极大,又被注射镇静剂,睡了一天一夜,到晚上才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也没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只觉得清凉的夜体入喉,说不出的安逸舒适,便又睡着了。
到第三天上午,谭清泉才醒过来。朦胧之中,似乎仍是躺在格斗场的擂台上,耳边是隐约的声响。以至于看见窗帘后透出的晨曦,恍然如在梦里,好半天才听清楚,耳边听到的是客厅传来的歌声:我听不到我看不到你给我的自由
温柔纠缠得太久
反而却变成了忧
你听不到你看不到我对你的乞求
爱需要彼此拥有
却害怕他被无情的占有
。……
自己还没死啊。
谭清泉自嘲地勾起嘴角,内心深处,也不知是庆幸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
他略略动了动,浑身的伤口立刻叫嚣似的疼痛起来,只好老老实实躺着,闭着眼睛咬着牙,忍得那阵痛过去,这才松口气。
周鸿拿杯水走进来,他眼底发暗,看样子没怎么休息好,淡淡地说:“醒了?”拈起羹匙,给谭清泉喂清水。
谭清泉一连喝了好几口,喉咙干涩的情形减缓了些,问道:“刘思和她爸怎么样了?”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虚弱得要命,竟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声音跟猫叫似的。
周鸿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没有回答谭清泉,反问一句:“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刘思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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